第48部分 (第1/4页)
那个姓乐的老妇人已经一早离开了,还给白霄留了一封便笺,最有面子的是竟替白霄结了在这家旅馆的帐。
既然人家有好意,白霄怎么能不领情,也没有像这家旅馆多问什么,吃过午饭后,就带着四个男人向火车站赶去了。
从华城去往云城的路程很长,大约要两天两夜,白霄买了卧铺票。
那时的火车与现在的火车除了外包装,实质上并没有什么区别,除了动力起动不一样,布局是差不多的。
卧铺也是划成一个一个小包间的,每个包间里也是六张铺位,白霄这里虽是五个人,却还是把六张铺位一起买了下来,一是为了方便四个男人休息,二也是不想再有未知的陌生人住进来,使这两天两夜的行程添些不必要的风险。
沙加有孕在身,自是不能爬上爬下的,白霄把其中一个下铺让给了他,儿子白郁住在沙加上面的中铺,来远住在最上面。这边是泽吾住在下铺,白霄住在中铺,上铺也没有空着,放了些许行李。
由于白霄的小心谨慎,这两天两夜的行程,很是顺利,到了云城后,也很快地换乘了开往启昌港的轮船。
从云城到启昌港是一段较长的海上路线,好在几个人都有过坐船的经验,并不觉得如何难受。
白霄选了两间二等舱室,自己妻夫两个住一间,来远带着白郁以及沙加住一间。
这一路上,白霄终于相信自己嫂子说的话了,沙加还真是个沉默的男人,能听到他说话的次数少之又少,即使偶尔有一、两次,也都是短短几个字,超个五个字的,竟都没有说过。
白霄也不八婆,既然人家给自己省事,自己又何苦追问不休,放着省心不省呢,心里虽是如此想的,却还是在背地里关照了自己家男人和来远的,让他们多注意沙加一些,自己是答应过冯伸,要平安把沙加给她带回去的,话都说了,怎么能不做到呢。
乘船的日子是有些无聊的,好在白霄总能想到些新奇的东西,比如教几个男人玩一种叫“十四分”的扑克牌游戏,既可逗弄调解,又可间接地让几个男人学会加减法的最基本应用,天气好时,也会带着他们去甲板上散散心,倒也不会觉得太闷。
白霄甚至利用在船上闲来无事的这几天,把筹谋了很久的庄园半年内的工作生产计划大概地制定好了,盘算船到岸后,李枫一定会来接她,就把计划交给李枫。
眼看着还有一天,轮船就要到启昌港了,还以为过了今晚,明天太阳升起,这趟行程就算圆满结束了,却没有想到,就在这最后一天的傍晚,甲板上险些发生了一桩人命案。
这天晚饭吃完,沙加说累了,就提前回了床里,休息去了。白郁为了一针绣脚的如何换色,和来远偎在沙发上,很有兴致地探讨着。白霄见此情景,心里偷笑着,悄悄执起自己夫郎的手,带着自己夫郎去了甲板。
傍晚,夕阳似血,渲染得海天一色,很有那么一点小资的浪漫情调,甲板上的人也不多,完全没有人主意到白霄正搂着泽吾,极其含蓄地隔着泽吾脸上的那层面纱吻着。
就在这时,甲板的另一侧,传来了一个男人凄厉的声音,只听到他似乎在喊叫哀求,“求求妻主……妻主大人……别……别把城儿卖了,求你……”
就这一声,惊得泽吾下意识地躲闪,好在白霄反应得够快,要是反应得稍慢一点,非得咬破泽吾的嘴唇不可。
买卖人口
人与尘世相比,不过是沧海一粟,渺茫到微不足道,做得到“难得糊涂”最好,做不到也不必恼火,可退其次,选个“偷得浮生半日闲”,是个心情开朗的人都可做到的。
白霄自来就是个聪明人,糊涂之时、糊涂之事,自是从来不想做也不敢做,但“及时行乐”一说,还是每日必修的。
趁着夕阳美景,搂着自己最心爱的男人,听着彼此的心跳,轻轻地吻着,——还是那种需要闪避着别人目光的、带着一点小刺激的偷吻。
这在白霄看来,是再美好不过的事了。
可就是在如此美好的时刻,偏偏就有那不识趣的来打扰,还差一点儿因此伤到自己心爱男人的嘴唇,白霄心底一下子窜上一股恼火,笑得愈发森寒了。
这时,那边吵闹之声越来越大,几乎把站在甲板上的那几个人都吸引了过去。
白霄也是想过去看一看的,倒底是因为什么,把个男人弄得鬼哭狼嚎,叫得分外��耍�Φ米约翰钜坏愣�游鞘�螅�说阶约旱哪腥恕�
于是,白霄轻轻地拉扯了一下泽吾的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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