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第1/4页)

我,是“慢起、手倒立”型的;被她这么一折腾,竟也变成了飙车一族。

……

美女好、美女浪,美女浑身都发烫!

我是冰山上的来客,一不小心掉进了性福窝;满眼、满手皆是:热乎乎的馒头、热乎乎的发糕……

“贫!贫啥?!快吃?!”

被名花一顿臭骂,我就闷头吃、闷头啃、闷头操作,进行着甜蜜的事业。

不知不觉中,我俩就一起滚到了床上;等到知觉,我俩已经要下床了。

呵,真是:魂断蓝桥!

美梦,遗落在鲜花盛开的美丽地方……

与名花娇嫩的胴体相比,我真是一具行将就木的臭皮囊;我乐疯了,已管不住自己的嘴。

……

“小时候,我就崇拜女演员。”

“那时,我爹还在。每到周末,就有人送戏票。”

“星期六的晚上,吃完晚饭;就跟着我爹,坐上伏尔加,去看戏。”

“我最喜欢王文娟的,喜欢看《追鱼》、《红楼梦》……”

……

“这么说,你小时候就好色?!”

“我一懂事就好色了。”

“真的?!”

“真的。舞台上‘锵锵起锵起锵起’,我就看了脸顾不上看脚,看了脚又顾不上看手……”

……

突然,名花站起来、光着身子,嘴里念叨着“锵锵起锵起锵起”,走起了台步。

哇,我终于实现了儿时的梦想!真实地看见了婀娜的身段!

呵,太美了!太动人了!

她“锵起”到我身边时,我拼命地抱住了她。

体验婀娜、体验动人、体验美丽……小时候不懂的,我也体验到了。

呵,阅尽春色,在互联网郊外的夜晚!

……

我一乐,就爱说话、抢说话;好不容易忍住,让名花说。

她,谈了些京城演艺界的轶闻趣事。

说到歌坛一位她的大姐时,我又忍不住地说:“我认识她。”

“那时,我爹下干校,没戏看了;我就领着小伙伴们,去歌舞团。”

“我们爬墙头进去。有一次,为掩护小兄弟,我被逮住了……就发誓……”

……

看了一眼名花。她不反感,我又继续说。

“我爹死后,吃了不少苦……终于,我写出名了;他们就请我去,写歌剧、舞剧。”

“他们,都爱自称大师。我不称,我是没眼看大师。”

又跑题了,转回来,道:“你说的那位,她的第一篇专访,是我写的。”

“你这么牛,咋肯替人写专访?!”名花问。

“嘿嘿嘿。”我快活地笑,不答。

……

“呵,你那时就学坏了?!”

“坏?!我没学过。”

“那咋会的?”

“天生的。”

我又挨了一顿粉拳,笑道:“你说,说她。”

“一个小段子。”名花道:“大姐负闲在家,友问:‘大姐,忙吗?’‘忙!’‘忙啥?’‘俱乐部。’‘你这级别,咋肯当俱乐部主任?’‘不,是老干部俱乐部。’”

“哈哈哈!妙,妙不可言!”

“红酥手、黃藤酒,满城春色宮墙柳……”

不知咋得,名花和我谈起了陆游、唐婉;后,又谈到了李清照。

“你演了杨玉环,何不演李清照?!”

“没有机会呵!”

“那我现在给你个机会。”

“现在?!”

“对。”

……

呵,真是影视红星、梨园尤物!

名花,眉头一皱,站起身来,就是: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三杯两盏残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

妙,太妙了!真是:怎一个愁字了得!

我,忘情地,抱住李清照!不……是抱住了名花。

其实,此时,名花就是李清照、李清照就是名花,没啥区别。

……

太阳,由西向东,裸奔;月亮,拼命地追赶。

胸腔里鼓出的热风,吹过喜马拉雅、吹向地球的两极;世界,因我而变暖。

汗腺们,扩张;奔涌出亿万条江河……激情澎湃、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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