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部分 (第1/4页)
而意外中的意外,使他轰中了赤天,使他的拳头有着接实的感觉,让他异化劲力找到了轰炸的目标。
他感到全再一震,这是劲力击中目标,反弹的感觉,然后,他竟感到一丝莫名其妙的难以解释的错误感。
“难道……难道我这样做错了?”无限的心中在呐喊:
“不!不可能!这是我梦寐以求做的事,决不可能做错,也永远不可能是错的!”
但,无论他心中如何向自己呼喊,这种不自然地,不自觉的感觉,却让他无论如何挥之不去,击之不散,浇之不灭。
“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无限的脑海里,在瞬间,在亿万分之一秒内,翻腾不止,他在问自己,又无法给自己回答。
不知怎么搞的,轰中了赤天,应是一件十分欢愉的事,可为什么此刻却丝毫欣喜的感觉都没有,有的只是。丝难受,一丝愧疚?
“是不是因为我从他身上的丝毫感觉不到敌意?”
无限在猜测,他从没有与赤天——天下的帝皇如此接近过,他无限只是一个流浪儿,这一生在乞讨流浪时,从没有想到过有一大会见到天下的皇帝,更没有想到过会成为帝皇的敌人。
现在,他与帝是赤天距离如此之近,更做为帝皇的敌人,把杀人的劲力,悉数轰到了帝皇的身上,却为何没能感觉到赤天做为敌人应有的怨恨与杀意?
反而,他竟能触摸到赤天对自己的一丝丝关怀,慈爱和说不出的,难以捉摸的亲情关系似的。
而正在此时,他听到了一句让他想上一辈子也想不出的话,他听到这句话时,不但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不敢相相自己的存在,不也相信这以前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莫非……莫非这一切都是在梦里,莫非这十几天来所有发生的一切,都是我无限睡觉时,不小心做出的梦?”
无限咬了一下舌头,分明地感觉到痛的感觉,这告诉他,这一切都不是假的,不是梦。
而是真真切切,实实在在的事!
听见的话,也是正正确确的,耳朵没有出毛病,是赤天这么说出的。
一时,他的脑海里,陷入了一阵混乱中的麻木……
赤天本可以凭他的能耐避过这一击的,为什么如此凶险关头,他竟无视于无限劲猛的一击,以自己的血肉之躯去抗衡这高达三十二级异化潜能的天武酷杀拳。
“不可思议!”是广场上所有能预见赤天和以避开这一击,却又被轰中所下的评语。
“不可思议!”也是赤天被轰中前和轰中刹那的心里所想。
“为什么?为什么他也是我的仇家?为什么他也如此狠狠?如此带着仇意的拳头来轰击我?”
“唉,或许……或许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吧!或许他知道自己的身世,故用此凶狠的拳头,来向自己的家族做严正的抗议,做最为大慰其心的报复吧!”
“但,不管怎样,他是我的弟弟,是我赤天在这世上唯一的,真正是血缘中关系中的弟弟,我应当原谅他,我应当成全他的愿望,击中我赤天!”
不知怎地,赤天面对无限的拳头时,交有着愧疚的心理,他想到自己应当为自己唯一的亲人考虑,应当让他最爱的弟弟发泄一下心里久久积下的怨愤,应当……
于是他用自己的胸膛,正正地,丝毫不用御力招式地承受了无限的天武酷杀拳,以此做为平衡心里的方法,以满足最亲弟弟的愿望来做重见弟弟的见面礼物。
虽是赤天的功力深厚,异化力量“宇宙无限”无人可改,这一拳仍是轰得他五腑翻腾,剧痛难当。
他感到喉头有点腥甜,他知道那是鲜血,但他没有当场喷出,而是强提一口真气,硬生生的吞了下去。
他这样做,并不是为了掩饰自己受伤的真相,并不是为了吓唬黑洞和天行者,在他的心目中,在他天下第一完美之人的眼里,黑洞和天行者,他还从没把他们当做真正的敌人。
(因为他还有更厉害,更可怕的敌人?)
他这样做,一番苦心全放在亲爱的弟弟无限身上:“如果现在我这一口鲜血喷出,以后与弟弟相处时,他岂不始终介怀于心,岂不始终心中有愧于我?”
“不,这一口血,我绝不能吐出,我不能让亲爱的弟弟负有惭愧自赏之心来渡过余下的日子!”
于是,赤天强咽下一口鲜血,不但对无限的怒象没有丝毫忿愤之色,反而流露出亲切的笑意,说出了让无限不敢相信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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