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 (第1/4页)
“有一天,他请家父喝酒,就在那天晚上,家父突然无病身徐中岳面色铁青,喝道:”姜雪君,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怀疑你的爹爹是死于非命?“
姜雪君冷笑道:“徐中岳,我还没有说到你的头上呢,你就害怕起来了么?”
徐中岳硬着头皮道,“胡说八道,我又没有做过亏心之事,怎么害怕你的胡言乱语。”
姜雪君冷冷说道:“你不害怕,那就不要打岔。至于我说的是否胡言乱语,待会儿自有公论!”
徐中岳也伯别人思疑他是“作贼心虚”,只好闭上嘴巴。
姜雪君继续说道:“不错,家母的确有此怀疑。家父临死时,我没在他身边。他最后说的那几句话,是家母后来重回洛阳之时,方始告诉我的。他说:暂且不要让雪几知道,我怕她鲁莽,急于报仇,反遭其害。咱们有把柄捏在他的手里,他在洛阳的势力又实在太大,你要设法脱离虎口,报仇之事,往后再说。”
徐中岳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嘴唇开阖,似乎想要说话,但欲言又止。
姜雪君道:“家父若非遭人毒手,怎会说出‘报仇’二字,至于他说的那个‘他’是谁,料想大家亦能明白。”
不错,姜雪君的父亲虽然没有说出那个人的名字,但却是说出了“他在洛阳的势力又实在太大”这句话的。这个人除了是徐中岳还能有谁?
剪一山连忙以公证人的身份说道:“令尊临终之语,没有第三个人听见,而令堂又已死去,似乎不能作为证据吧?”
姜雪君淡淡说道:“剪大先生,我还没有说完呢。你要证据,请听我说下去不迟。”
剪一山也只好闭上嘴巴了。心里想道:“幸好她尚未知道我是冒牌的剪大先生,剪大先生在武林德高望重,别人是不会怀疑到他的头上的。如果到了真的不能庇护徐中岳之时,说不得也只好牺牲他了。”
姜雪君继续说道:“家母遵从家父嘱咐,藉扶柩回乡为名,脱离虎口。当时我本来要跟她走的,但她却要我留下。后来我才知道,这是徐中岳的交换条件,通过我那叔叔,威胁家母,必须把我留下,方肯将她放行。
“这也是我后来方始知道的,家母临走之时,曾交代我那叔叔,必须等她回来,方能谈到我的婚事。
“不料家母尚未回来,我那无良堂叔,便即连吓带骗,逼我嫁给仇人。……”
剪一山一皱眉头,端起公证人的身份,打断姜雪君的活头,说道:“姜姑娘,事到如今,你的婚姻是否出于自愿,那倒是次要的问题了。我想先弄清楚一件事情,你口口声声说徐中岳是你的仇人,那就不仅仅是怀疑了。你是否认定令尊乃是被他所害?”
姜雪君斩钉截铁的道:“不错!”
剪一山道:“你刚才已经说出令尊的真名,令尊生前,我虽然无缘与他相会,但据我所知,令尊姜志奇是和扬州大侠楚劲松齐名的。徐中岳的武功虽然不错,恐怕也还胜不过令尊。那即是说,他是不可能在武功上用什么阻毒手法暗害令尊的了,这一点你同不同意?”
姜雪君道,“不错,单凭武功,徐中岳当然是不能害了家父的。”
剪一山道:“那就只有一种下毒的法子了。但若是中毒身亡,尸体必有异状,决计瞒不过别人眼睛。令尊入殓之时,姑娘总该在场吧?”
姜雪君道:“我是在场。”
剪一山冷冷说道:“那么请你老实告诉我,你看出了令尊有中毒的迹象没有?”
他自以为是已经抓着了姜雪君活柄,要知姜雪君刚刚说过,她的父亲是怕她闹出事情,故此临终时候,才吩咐她的母亲瞒着她的。但若是她自己业已看了出来,那还怎肯嫁入徐家,这件事也早就该闹出来了。
姜雪君的回答,大出他的意料之外。
“我是看不出来,但还是有人看得出来的,实不相瞒,家母扶枢回乡,为的就是要请那个人验明真相。”
剪一山暗暗吃惊,厉声问道:“那人是谁?验明没有?”
就在此时,忽有一人越众而出,朗声说道,“那个人就是我。剪大先生,你我相识多年,料想你不至于认为我没资格说话吧?”
这个人不但剪一山认识,在场的人,过半数都认识他。他是有天下第一神医之称的叶隐农。
剪一山当然不敢说他没有资格,只好点了点头。
叶隐农道:“好,那么我可以回答你的第二个问题了。真相已验明,姜志奇确是死于中毒!”正是:请得神医来作证,要教孤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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