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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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重新组合,这表情就形成了。我是多年后才意识到这一点的。空气,能在你长时间的注视下,形成任何记忆的图像形式。
何昊百分之百地赞同夏小加强体育锻炼,但他不同意体育只是一件忘我出汗的事情。他的体会是,自我的形象恰恰是从标准的体育动作中获得的。每一个体育动作之所以能够被准确地表现出来,正是因为运动者冷静从容的心在起作用,而不是一味的狂热。也就是说,优秀的体育运动员,即使在完成空中转体那样的高难度动作时,也要保持一颗冷静的心,形成映照自身形象的镜子,以便在运动中随时修正自己的动作。他讲到运动中常见的呼吸问题。关键是呼吸不能乱,狂热和疲惫都是因为呼吸乱了。要调匀自己的呼吸,冷静是必不可少的。
他们喊了我一声,问我怎么打算。我吃了一惊,忙说自己还没仔细想过这个问题。音乐老师说我是个难得的男中音,要我选修音乐,我想就那样吧。
其实我也在想一个问题。人的声音,似乎要比身体的其他地方成熟得早。拿我自己来说吧,我的声音听起来像一个强壮成熟的成年人,但事实上我才十六岁,身体和林爱民差不多孱弱。所以躲在演播室里朗诵诗歌,倒是赢得女生好感的办法。如果我学唱歌,我就学美声,扮演《歌声魅影》中的那个角色。美声唱法,是掩藏自己的最好手段,但它更接近音乐。我想像过,最大的幸福可能就是戴着面具在舞台上放声歌唱了。想着这些,我灵感大发,迫切地产生了想当一个电台播音员的愿望。我想,就像做梦一样,我想用无边无际的男中音包围着林阿姨。
林爱民,自打一进果园,就沉浸于一种微微笑着的沉思默想之中。其他人问他打算选修什么,他什么都没说。
林小梅说:“你们师范学校真好,可以想这些问题。高中就不同了,还要拼命应付考试,以便能够上大学。”
林小梅说话的声音历来很轻,林爱民从我左侧探出身体,流露出不加掩饰的好奇看她说话。等小梅说完,他换作若有所悟的样子,缩回身体,两手往后撑住地上,支起半身仰头看天。
“嘿!”他忽然悄悄打了我一拳,我感到莫名其妙。林爱民可能想说小梅是个可爱的女孩,也有可能要表达其他意思,我得承认,林爱民比我要敏感得多,可惜他从来不写诗。
我们吃了从夏小家带出来的午餐,通过铁丝网上的一个小门来到河边。何昊、我、夏小,在葡萄园里换了游泳裤,纷纷跳到水里。水面暖洋洋的,水面一寸以下却非常冷,这种感觉非常刺激但不能持久。小梅坐在岸上,抱着腿看我们。林爱民坐在她后面大约两米远处,用更为安静的神态看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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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李哥 5(4)
晚饭后,夏小的爸爸给了夏小一百元钱。因为承包热带水果园,他爸妈比较有钱,也经常给夏小钱,要儿子用来“熟悉社会”。我们拿着钱去镇里的电影场看电影。之所以叫电影场,因为只有围墙,没有屋顶,场中坡状地排列着水泥凳。这样的电影场每个乡都有一个,除了看电影,还可以用来搞乡民选举和公审大会。我们进去时把小梅保护在中间,因为电影场也是流氓出没的地方。那天看的是老电影《桥》,这个片子从前看过,我们都很喜欢《啊,朋友再见》这支歌。看来不只我们喜欢这支歌,因为当电影演到开唱这支歌时,整个电影场里的人都跟着唱了起来。声情并茂,惊天动地。
看完电影,我送林小梅回家,另外三人在街上玩台球等我。路上我问林小梅明天还一起玩吗,她说要。到了林小梅家,见到林阿姨,她穿着拦腰系住的暗红色睡袍,里面是白色的丝织内衣,睡袍的胸襟一不留神就要扩开,她只好用一只手始终捂在上面。我正想告辞,但林小梅手脚麻利地给我倒了一杯水。我捧着杯子,喝水的时候两个眼睛直往水杯里躲,尽管如此,我的眼睛却总和林阿姨的柔软乳房不期而遇。真想摸一下。那里还飘过来一股暖洋洋的香味。在有点寒冷的晚上,这种香味是刚离开被窝的身体所特有的。当然,只有美好的身体才能发出这种香味。水喝了一半,我突然注意到门后有一双巨大的巡洋舰皮靴,鞋里塞着臭袜子。这种皮靴据说是专供军队使用的,牛皮之间杂有钢板,能够狠狠地踢人。好像为了证实我的发现一样,紧接着,林阿姨的卧室里就传来了男人的鼾声。
林阿姨把电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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