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部分 (第2/4页)

实还是想念六爷的,老太太一辈子刚强,哺里不说。我看干脆派人快去请六爷回来得啦!不然真要老太太归了天,六爷回来要埋怨死我们。”

众太太都说排风说的有理,可送不送信呢,大伙都看着柴郡主。柴郡主思忖了片刻说:“事到如今,只好派人给郡马送信吧,送信由我来写,如果老人家怪罪的话,由我承担。”

众太太说: “就说咱们大伙让写的,愿怎么责怪就怎么责怪。”

当下柴郡主修书一封,只说老母病危,让延昭速归,将书信交与杨洪,命其星夜赶奔边关。杨洪接过书信,收拾停当,轻装简从,单人独骑,悄然离开了扬府,马上加鞭,来到雁门关。

到城中帅府呈上书信,延昭看后,把杨洪叫到自己的寝室,细问详情。杨洪此时把这些天来憋在肚子里的委屈、怨气,象黄河决口子似地一下子都倒出来了,把谢金吾砸牌坊的事说了个洋详细细,绘声绘色,因为他是亲眼目睹者。杨延昭听后,沉默丁片刻,对杨洪说:“此事勿要张扬。”杨洪说:“我只能跟六爷您讲。”

杨延昭吩咐差人请来了花刀将岳胜,实说了家中之事,最后说:“贤弟,老母病危,我要回京探望,此处军中之事,暂由贤弟代理,以防辽军入侵,不知贤弟意下如何?”

岳胜说: “六哥尽请放心,边关军防,小弟当尽心尽职,万无一失。只是盟娘病危,小弟不能榻前看望甚感不安,六哥见到盟娘当替小弟代请金安。”

六郎说: “多谢贤弟了,只是我走之事千万奠使焦、孟二人得知,以防生出意外事端。”

岳胜说:“六哥何须嘱咐,这两个惹祸的班头,我平素对他们说话都加着小心,今天这事半个字不能向他们透露。”

延昭又多方嘱咐一番,做好军务上的安排,于当天夜晚,身着便装,肋挣宝剑,骑着自己的战马与杨洪出离城池奔东京而来。

时正八月下旬,秋风凉爽,二人正好乘夜赶路,行出约有五、六十里路程,忽听路旁林中有人大喊一声:“别走了!拿买路钱来!”

杨洪吓得带住坐马,杨延昭忙拔剑在手,只见林中闯出二人跨下战马,肋跨腰刀,拦住道路哈哈大笑……延昭定晴一瞧,正是孟良,焦赞。

延昭说: “二位贤弟,因何在此?”

孟良说:“六哥,你不够朋友。”

延昭说:“何出此言?”

孟良说: “八岔山咱们弟兄结拜时说得好,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咱弟兄情同手足,就差不是一个娘生的,可今天老盟娘病危,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告诉我们一声,要都不告诉倒也情有可原,可你告诉岳胜啦,难道说一样磕头的弟兄,这里边还有远有近,有亲有疏吗?”

延昭说: “二位贤弟,此事你二人是从何得知?”

焦赞说: “六哥,这事儿凑巧,我到你的住室去问你今夜巡营的事儿,正赶上你跟岳胜说话,若是以往我就进去啦!今天我听您说了一句‘老母病危,我要回去探望,’我一听就没敢打扰,接着一听您还说这事不要让焦、孟二人知道,这我心里可就不痛快啦!我马上回去见了孟二哥一说,我们哥俩一核计,就先走一步在这等着您来啦!”

延昭说:“贤弟有所不知,并非愚兄瞒骗你二人,实在是因为怕你二人得知此事,传扬出去,会使军心不稳。”

孟良说, “六哥,您寻思我们是小孩子哪!该说的我说,不该说的打死我们也不能说,您看我们哥俩今天到这等着你,就谁也不知道。”

延昭说:“你二人今日在此等我做什么?”

孟良说:“做什么?老盟娘病重了,你去看,我们也得去看,亲儿子知道孝顺,盟儿也知道孝顺。”

延昭心想,进二位要跟我到了东京,一旦知道了谢金吾的事情,非闹出事来不可。忙说:“二位贤弟,戍边任重,不可擅自离开,你二人的一片孝心,由愚兄带同东京,向老母转禀也就是了,你二人还是回营去吧。不然,岳胜发现你二人无有,会到处寻找,弄的军营混乱。”

焦赞说: “六哥,这个您就不必担心啦,我们俩临来之前都安排好了,我俩给岳胜大哥写了一封信,告诉他我们俩随您一起到东京看盟娘去啦!这封信交给我们的旗牌官让他亲交岳胜。至于说成边任重,这没什幺,边关名将那么些位,不差我们俩人。再说到东京也不能久住,几天就回来,别胁甭说啦,六哥,咱们走吧!”

六郎说: “你二人要听愚兄的劝告,速速回去,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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