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 (第3/4页)

,没好气的开了口“你以为……喏。”他下巴往她身后的桌子一点。

她回过头,一堆吃完没吃完的泡面和零食都堆在一起,直接把家里的一个储物箱堆满了,她满脸黑线的扶着额头。

餐桌对面的秦子棠却笑岔了气,喝了一口面汤,他只道,南无回来,万事皆可懈怠。

“对了,vivian让我交给你的,说她联系不到你,让我回来就立刻给你的。”秦子棠从她身后那个巨大的“垃圾桶”里翻出来一封染上些油渍的信封递给了她。看到她一脸闲适的模样他心里突然就有了一股子怨气,

“你每次出去从不告诉我几时回来,有什么事或者去了哪里,南无,你知道,即使你告诉我,我未必会阻止你,我们在一起两年了,如此的关系和情谊,你又哪里顾及到我的半分想法?”秦子棠蓦地出了声,到底是压了许久未说的话,真说出口了却又怕伤着南无,这样矛盾的想法,秦子棠啊秦子棠,你这般的心思到底骗的过谁。

南无沉默了半响,拿着信转了身,清浅的开了口,“子棠,我们的三年之期还有半年,半年你就自由了。”

秦子棠的脸立刻便惨白了下去“你从来都不曾信任我,对不对,南无?我们连朋友都算不上,对不对,南无?”

秦子棠的声音陡然抬高,有了一丝微微的戾气,最后那一声“南无”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了口。背对着的南无并没有开口,肩膀挺得有些过于僵直。

秦子棠突然有些害怕听到她的答案,无论是是还是否。她说是,他们之间微小的平衡便会打破,然后桥归桥,路归路,秦子棠几乎可以预料到他们只要一旦分开,可能一辈子就见不到,这样的,他害怕;她说否,他会抑制不住心底的那个欲壑难填的恶魔,只想着如何得寸进尺,如何占有南无的全部。

“你还要守着心里的那个枯坟多久?”秦子棠婉转了语气,微凉的语气里带了些许悲哀,这句话问他还是问她南无呢?

他起了身,钻进了房间,房门摔得震天响。到底还是个孩子。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面香气,南无低着头,勾起了一个笑容,她右手缓缓抚上右耳那个带着类似于耳机的助听器,眼底却是大片大片的悲凉,小声开了口“谁知道呢?”

是的呀,谁知道呢,谁都知道南无是个右耳全聋的残疾,可是谁又知道那并不是天生的呀;谁都知道住在红色门房间里的south(南方)& Andre(安德烈)感情好的让人羡慕,谁又知道那是个约定呢。

世人总是以自己的一方标准去评判一个人或一件事的错与对,可是真正隐藏在表面的平和之下的丑恶的一面永远只有当事人知晓,他们痛苦煎熬或者快乐安康,哪里是旁人能够参与得了半分半毫的。

秦子棠坐在房间里,恼怒着刚刚的事,可是复又转念一想,自己或许是真没资格这样要求她的,他打开抽屉,一份股权赠予协定与一份他们之前签的协议书安静的摆在一起,多么讽刺,他们当初协定,秦子棠陪在南无身边三年,不过问任何事,南无把自己手下10%的孙家的股份赠予秦子棠。

完美的交易,他要拿到股份对抗那个人,就必须这么做。当初那个协议他是毫不犹豫的签下的,反正自己上学这段时间没什么趣味,索性让南无来填一填,这一填便把自己也埋了进去。

他仍记得他见到南无的第一面,那个女子那个时候还是住在这间房,他住在楼下,上楼下楼他们便碰到了一起,他见到她第一面便认出了这个女子便是锁在他爸爸抽屉里面的那张股权书上面的那个女孩子,只是她的神情大都是决绝且冰冷的,空洞的眼里泛不出一丝生气,像一潭死水,不似照片上的笑靥如花,他几乎都以为自己认错了。直到后来,他偷偷在房东的房间里看到她真实的身份证明,莫绛心。她就是她。

他便开始有意无意的靠近她,最初的想法只是想知道那个女子有着怎样的过往,为何爸爸的股权书上有她的名字,她是谁。

后来在一次他的三番两次的围堵之下,她皱着眉,问他叫什么。中文名。

他说他叫秦子棠。

那一瞬她的表情隐晦不明,她转身就走了。

再后来,他再见到她时她是被送进医院的,发着40度的高烧,饮酒过度,手臂上有大大小小的刀的痕迹,烟头的痕迹,触目惊心。他看着这些,第一次有些想把这个女子拥进怀里,告诉她,他会保护她,她所有的过往由他来抗,所有的伴随着她的苦痛又他来驱赶,像家人,或像……恋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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