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部分 (第1/4页)
平方公里的土地,十亿人口,资源丰富、战略空间大,而日本却只有中国的一个省大小,十分之一的人口,四面环海而且危机四伏,更别说脖子上还套着美国干爹的绳索。只要中国不抽风,胜过日本几乎是没有悬念的。中国人拥有聪明才智,而且勤劳踏实,不过日本人怎么鄙夷“支那”,但是骨子里仍旧对这个庞大的邻国敬畏又恐惧。
他们的文化和诸多风俗都是来自中国唐宋时期的遗传(茶道来自宋代抹茶、寿司来自宋代签菜、和服来自宋代汉服,好啦,我就不继续说下去了),他们的文字真正表义的都是来自西来的汉字,这一切都提醒着日本,他们是同样吸取中华文化的养分成长起来的,根本无法剥离其中的中华元素。
现在藤田所做的,不过是尽可能延缓这个过程,并且布局其中,使得即便中日倒转国力后,日本仍旧不会被完全挟制,仍有自保的底牌。
“真是无限羡慕当年的前辈们啊,他们横扫整个东亚,铁靴踏在中国的土地上,支那人像猪狗一样被他们屠宰,这才是一个武士的真正荣耀啊!”诡异而扭曲的史观以及是非观,让藤田和大多数右翼分子一样,对于四五十年前的那场战争和与之相关的一切都十分沉迷,如果让他们穿越回去,恐怕一个个幸福得都要疯掉。
不提藤田的妄想,李灯灰在雅座中又详细询问了几个运动负责人一些状况,包括示威游行的路线,包括静坐抗争的后勤保障,如果发生冲突后应该如何处理。可以说李灯灰虽然人品败坏,但是这个人还是很有能力的,特别是他极富心机。从另一个位面中的历史就能看出,一个李灯灰几乎击败了整个kmt,是自他之后kmt的地位一落千丈,甚至在之后失去了执政地位。
他用一个行政院长的职务笼络住了郝百村,更解除了他的兵权对自己地位的威胁。党内的其他强力人物,连、宋等人都悉数败在他的手上,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中。他主政的时期,台湾经济获得了又一轮的腾飞,并且推行去中国化、本土化和独立意识,直接造成了二三十年后两岸更加撕裂。能完成这些事情的人,怎么都不可能是一个庸才。
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有德无才是废品,有才无德是危险品。
正当李灯灰快要结束这一次的见面会的时候,突然包房的门被敲响了,一个台语女声传来:“先生,您的甜品。”
李灯灰和众人稍稍松口气,然后一个年轻人走过去打开了包厢门。
门刚一打开,突然一群穿着swat黑衣的防暴队员就冲了进去。最前面的一个人一枪托就把刚才开门的年轻人打倒,其他的swat手持85…ii式短突击步枪指着在座的每一个人,大喊:“都不许动,双手抱头!”
李灯灰脑中一黑,眼前一白,就被几个手脚迅速的swat队员给控制住了,一个没戴头盔但挂着耳机戴着墨镜的汉子提着枪宣布道:“李灯灰,你的事儿发了,你涉嫌勾结境外势力,扰乱社会治安和从事颠覆政权的活动,你将面临的是叛国罪的指控,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的一切将会被作为呈堂证供。”
这名队长是台湾人,属于解放后投诚积极的,所以被委以重任,只不过他一开口就是错的东西。在中国大陆法系中,压根就没有米兰达规则这么一回事,奈何这位新队长虽然思想觉悟够高,但学习还不够,所以在这里就张冠李戴了。西方法律讲究程序正义,如果取证的过程中出现程序漏洞,就算那人确实是罪犯,也不能定罪。而中国传统的法律观念是事实正义,只要确定罪行,如何取证并不重要,其中也包含了刑求。
在完善中国法律体系的时候,齐一鸣曾经考虑过借鉴西方的一些东西,但是并不认为全盘接收是明智的。按照中国人的理解,程序正义虽然重要,但绝对不会大过事实正义。老百姓不会因为侦办案件过程中出现漏洞而让一个大罪犯逍遥法外而开心,大多数人都不管过程,只要不过分,能抓到坏人就好。所以中国日益成熟的司法界就有这样一个新特征,事实正义下,程序规则需被尊重,超出规则允许的办案方式比如严刑逼供是禁止的,但仍旧留下了比较大的行动空间,这也算是比较符合中国人的做事原则。
“你们不能逮捕我,我是人代会的民意代表,有法律豁免权。”
那台湾籍的队长还想说几句,但害怕自己不熟法条惹笑话,只能让自己手下一名大陆过来的专员解释:“没错,人民代表确实具有法律豁免权,但是这个豁免权不是无限的,你涉嫌犯下的罪行,出卖国家机密罪、叛国罪、颠覆罪、分裂国家罪,正是司法豁免权也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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