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 (第2/4页)

以,这件事情,不能告诉宋辛夷。有些事,不知道才安全。

话说宋辛夷的思维也真够发散的,刚被安抚下去,蓦地又想起一个问题,抓着沈江蓠问到:“你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小姐,怎么知道长公主……嗯……那种事情的?”说到“那种事情”时,瞟了沈江蓠一眼,一副心照不宣的神秘样。

这一问,倒把沈江蓠问了个脸红。

这个……

这个事情自然是萧栖迟告诉他的。当时,他不是说了么,要去一探底细,结果还真给探出来了。

至于怎么探出来的,沈江蓠就不知道了。因为她实在不好意思问。

就是听萧栖迟说这个事情,她已经绞着双手,红着面颊,小心脏扑通扑通,十分不好意思了。

虽然她心里把萧栖迟当成毛头小子,可无奈他长得实在太有存在感了些。而且到底男女有别,这种事情又太私密,断断不是毫无关系的男女之间应该探讨的。

萧栖迟说的时候也很是尴尬。因为在他心里,沈江蓠就一高中生,对着高中生,说出轨、□,是不是尺度有点太大了?而且,古代人应当相当保守罢。

无奈,他做如此想,实在是因为没读过《痴婆子传》、《□》、《绣榻野史》等等古代爱情动作名著。

为了开这个口,萧栖迟前思后想,打了好几遍腹稿。最后,斟字酌句,婉转暗示到:“延揽工程确有其事。其人为公主府管家,虽然其貌不扬,但是很得长公主看重。待他尤为特别。”

沈江蓠点点头,没说话,一副沉思的样子。

萧栖迟小心翼翼地大量了几眼,到底了懂了呢?还是没懂呢?

“这样说来,管家可能是太后的人。你再查查。太后的人么,不是后族就是太监。”

额……

该怎样解释呢?萧栖迟以非常诚恳地目光望着沈江蓠,然后无比确定地告诉他:“此人肯定不是太监,绝对不是!”

沈江蓠嗤了一声,不是就不是嘛,眼眶含泪做什么?

萧栖迟又认真想了一想,飞快地说道:“此人是长公主的面首。”

面首,这个词对沈江蓠来说还是很陌生的。活了两世,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明明白白,掷地有声地说出来。

所以,刚开始,她没反应过来,扭了头,一脸疑惑:“什么?你说什么?”刚说完,反应过来,就后悔了。一张脸腾地一下烧得火红。

气氛瞬间就微妙了。

萧栖迟自觉荼毒了祖国的花朵,也很不好意思。脸红虽然看不太出来,但是那热度他自己还是清楚的,都热到耳朵根子了。

这两人都当对方是成长阶段的小树苗。殊不知嫩脸之下,皆是一颗老心。

也不能任由这气氛继续诡异下去,萧栖迟赶紧开口:“我想,这也许就是皇后想打的七寸。”

沈江蓠到底是个古代闺秀,这些年的礼法不是白学的,哪能认真和一个外男讨论这等事情?立刻端起架子,沉声喝了一句:“放肆!竟敢如此无礼!”

无奈,脸上还是红彤彤一片。让这教训看上去很没底气。于是她貌似是气冲冲,实则逃一般,走了。

离开的姿势是挫了点,回去之后沈江蓠又是那个霹雳手段的沈江蓠。她不声不响握住了皇后的小辫子,才呈上那一道表章。

不到万不得已,她自然是不会显露出自己握有这个把柄。但,若是,皇后将自己作为弃子。那么,对不起。你不仁,我自然不义。

“怎么呆了?”宋辛夷推了推沈江蓠。

沈江蓠便照实说了,说自己手下有人,便是特意调查过一番。

宋辛夷在摇月馆一连住了几天才回家。

回京之后,萧栖迟的应酬骤然多了许多,交往的都是贵胄子弟。虽不至于次次要他买单,但是花钱花习惯了,几次之后,便捉襟见肘起来。

那日也是大手一挥,荷包里银子就去了一半。回家之后,数了数剩下的银子,才发现已经撑不到下月领俸禄了。难免忧愁。

不想,第二日公事毕回到住处。小厮跑过来,说白日里有人送来了一个包袱和一个匣子,俱摆在卧房床边。

萧栖迟走进去,揭开一看,是一身衣服和一百两银子,还有沈江蓠的一封亲笔书信。信中说,他要应酬,要谋升迁,不能少了银子。

穿越以来,说沈江蓠是为关心自己的人也不为过,而且还如此周到细心。萧栖迟忍不住想,不知谁人有福,能得她为妻,真正的贤内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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