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2/4页)

因此树倒桥断狗成粮,王爷庙的屋顶不翼而飞,事情发生皆在转眼之间,短短的三天成为他最惊心动魄的历练,白发不多不少长了三根。

看似小孩子的任性每每使得惊人,一次比一次不可思议,他几乎要为自己的自找苦吃落下两行英雄泪。

不玩了可不可以?他后悔招惹了她,而且是非常非常的后悔,非笔墨所能形容。

满脸沮丧的连祈风摇著头,绝不趴在地上让她踩,大男人的威风怎能踩在女子的小脚之下,何况是助她为恶,传出去他还能在武林中立足吗?

他该端起大哥的威仪教导她规矩,姑娘家不能无视礼教的约束。

经过争取,她勉强答应,改蹬在他肩上。

“蹲低点,你没瞧见我脚短吗?”石冰姬脚一踹,跋扈的小鞋印印在他背上。

有没有搞错,他是丐帮帮主呐!“小心点,下过雨墙有些滑手。”

喝!我怎么言不由衷?女人家的脚踩过头顶可会倒楣三辈子,再度懊恼不已的连祈风轻扶著轻盈身子跃上肩头,低声埋怨心软人慈。

“别乱摸呀!我还没嫁人。”趴在墙头向内眺望,她不忘用脚尖顶顶他。

“君子坦荡荡,我对你绝无非份之想。”他赶紧指天立誓,双手一放。

她报复地蹬了两下,“是吗?”

“一定是,绝对是,肯定是,我的人格日月可表。”他再三表示清白。

“我可是黄花大闺女,你想不负责?”她又踩了他几下,一副深受侮辱。

“我……我没有说不负责呀!”他都快哭给她看了。

哪知道她平板的乞儿装扮下有具不算差的姑娘身躯,当时想也不想地伸手一拦只为阻止她离去,谁知不巧的完全覆上女子身上最柔软处。

而他还没意识到的揉了两下,软如棉球的浑圆叫他忘了松手,一时如雷殛般呆立当场。

那最先窜入脑中的念头不是意图轻薄,而是空白了脑袋不愿接受希望落空,她居然是他避之唯恐不及的祸水,让他无法收复屡屡折损于女人手中的面子。

现在他又为无知付出代价,因为他的确是碰了她,所以必须“负责”。

而她的要求很简单,供吃、供玩、供宿,其他好商量。

可是越简单越伤脑筋,她的三供要求硬是花样百出,叫人疲于奔命还不得有怨言,谁叫他好死不死的“侵犯”她,如今才要卖身赎罪,任凭差遣。

女人呀!是他命里的难关,要脱离苦海可能比登天还难。

“那你干么摆张苦瓜脸坏我心情,你不是很爱傻笑吗?”哼!爱缠人嘛!我让你后悔莫及。

“傻笑?”哪有,是和蔼可亲的笑脸。“你要不要下来,爬太高挺危险的。”

挫败的心伤痕累累,他的大限将至了。连祈风在心里叫苦。

“登高望远。”离地不到六尺哪算高,穷紧张的家伙。

“找到夺鱼的牛了吗?”唉!他快没脸见人了,杭州分舵的左舵主正好奇地在街尾张望。

一世英名要扫地了。

石冰姬一脚往他头顶踩去。“看到了。”

“那你……”他不敢问她打算用什么恶劣方法整治无辜的老黄牛。

“你可以放我下去了。”脚底一拍,她像是惯于下命令的主人使唤著。

松了一口气,他低下身子扶她落地。“偷鸡摸狗非君子所为,很高兴你能悬崖勒马。”

看来她还不算太坏,天良未泯,尚有救。

“用不著太兴奋,我不急著离开。”她的悬崖勒马是直接将马推入悬崖,而不是调转马首。

“什……什么意思?”难不成要他先走。

不过他明白这只是奢望,她不可能放过好利用的他。

“咱们还是要进去,你不会愚蠢得以为我是带你来散散心吧!”那他可要失望了。

苦笑地一搔耳,她根本吃定了他。“不要成不成?王大户是地方上的大善人。”

“你指我不善良?”一张小黑脸浮上可人的笑意,扬高的小黑眉充满挑衅。

活了二十七年,连祈风头一次有力不从心的感觉,一根手指头就能要她命的丫头让他有种压迫感,对她说不出一句狠话。

论武功,论江湖阅历,他都能轻易地驯服她,为何到头来他反成事事听从的那人,像是没主见的窝囊废跟著她四处胡作非为。

一开始是觉得很有趣,无伤大雅的小奸小恶谁不曾有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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