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2/4页)

拦。

他真是哭笑不得,她的大方是因为心烦。“放心我和她单独在一起?”

“第八位不是不可取代,钟馗嫁妹不差第九、第十次,反正多得是人送死。”她说得阴沉,寒气迫人。

想娶她的人多如繁星,不论她是美是丑。

禁不起考验的男子都不配成为她的丈夫。

“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嫁给别人,你是属于我的。”他难得露出的强悍气势震住了她。

但下一刻,“你说错了,是你属于我。”她不服输的在他唇上轻点一下,随即如蝶般轻盈飘走。

在他怔忡时。

“冰儿。”他傻笑不已,抚著唇看她离去的背影。

美丽的祸水。他在心里想著。

“别哭了,哭红双眼不好看。”

一句安慰让柳秋霜有死灰复燃的雀跃,她想她又有希望,抬起小脸鼻头红通通的,眼神却异常明亮的望著他,期盼的神采叫人难以忽视。

她有著过人的执著,认定了一个人便不曾更改心意,尽管物换星移,心底的情只会转淡而不会消失。

知道没有资格要求他回头接纳她,严谨的门风与道德的眼光不容许她做出有辱门楣的事,她只要他对她好一点,一如从前。

当她还是一位表小姐时并不受重视,没有人会主动关心她,当她是寄人篱下的累赘不予理会,唯有他肯捺下性子哄她开心。

那段日子是她最快乐的时光,她会忘却所有烦恼无忧无虑,以为他的真心和她一样,彼此都视对方为最重要的人。

可是到最后她被遗弃了,由孤女身份成为啸风山庄的少奶奶,她依然是被忽视的人,镇日像游魂一般,除了服侍的丫鬟没人在意她的存在,她在庄里的地位甚至不如往昔。

没有了他的陪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面对冷漠的相公和一脸歉疚的婆婆,她的心里也不好受,好像是她的自作多情赶走了他。

她在日升日落中寂寞数著春秋,等著、盼著他给一个答案。

“记得你小时候没这么爱哭,怎么嫁了人反成了泪人儿?”连祈风仅用兄长式的口吻安抚她。

柳秋霜止不住悲伤,任泪水直落。“你以前曾答应过要一辈子照顾我,可是你失约了。”

“以往不知轻重的戏语莫放在心上,年少气盛难免话说满了。”他就是爱胡闹,什么话都漫不经心地脱口而出。

当时他说那句话的用意是真心要照顾她,以一个亲人的身份看她成长、出阁,有美满的婚姻,生一群爱动的小外甥,仅此而已。

殊不知她会误解其中含意,把亲人间的关心当成男欢女爱,不自觉的伤了一颗心。

“戏语?!”柳秋霜发出低哑的笑声像是不能自己。“你的戏语毁了我一生。”

连祈风眉头一皱,不接受她的指责,连家对她的照顾算是仁至义尽,不该再有奢求。“我一向当你是亲妹妹。”

“好个亲妹妹,你对我的好也是装出来的吗?”她觉得悲哀,居然在翻陈年旧帐。

晚了,不是吗?

“冷静点,别忘了啸风山庄人多口杂,我不想你难做人。”他还得顾虑到她的名节。

她不像冰儿活得洒脱、任性,能无动于衷的漠视流言流语,甚至当成趣事加以渲染。

她苦涩地抬头看看灰蓝的天空。“早在你逃婚的那一天,我就抬不起头见人,现在说这些都太迟了。”

“我不会虚情假意地向你说声抱歉,因为自始至终我都被蒙在鼓里。”他并非是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她也必须背负责任。

没有她的配合是不可能有一场婚礼,在明知他刻意躲避之下,她还愿意冒新郎倌不愿现身的险孤注一掷。

是她的失算怨不得人,至少最后她有了名正言顺的地位,不像他连家都不敢回的四处飘荡,看似逍遥却无奈,老是被扬州那三个女人吃得死死的,一刻不得闲。

“祈风表哥,我只问你一句话,你是否喜欢过我?”给一个让她死心的理由。

他正色的说:“以妹妹而言,我是喜欢你的,但无其他私心。”

柳秋霜静静地看了他一刻,幽幽叹一口气,像要忘记他种种的好。

“我知道了。”

咦!就这样?连祈风纳闷地眯起眼睛,不了解她的意思。

“我要忘了你过自己的生活,我也该拥有自己的快乐。”不再痴心了,多情使人伤。

不见他恍惚的神色,柳秋霜头一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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