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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寿辰,皇上相陪,太后保住了面子;婉晴如愿以偿,而且是双丰收;皇上虽马失前蹄,可在第二个问题上,他抓住了主动权,适当挽回自己的颜面。
可是我,跳进去掺合一气,结果就是留在宫中,暂时充当宫女。用索玛姑姑的话说,能得到太后的调……教那是何其荣耀的事,我真是有福气。可用我自己的话来说,我却是自己把自己推进泥潭不得动弹。
第47章 秋后算账
我的慈宁宫生活就在井然有序中一天天度过,陪太后说说话、给太后读读书、帮太后抄抄佛经、随太后散散步,我提前步入中年生活。其余时间,我便是跟在索玛姑姑身后打下手,帮忙伺候太后的饮食起居,活脱脱荣升高级宫女。总而言之,我就是以这种不着调的身份在慈宁宫“游刃有余”地度日如年。
皇上下朝之后来给太后请安,我退出慈宁宫,独自溜到慈宁花园。一般这种场合,我都会提前退出,通常只是索玛姑姑在旁伺候。
两天前是冬至,除了皇上举行祭天仪式外,宫里还举办了庆典,瑜宁公主也进宫赴宴,可惜两人也说不上几句话,就此匆匆告别。公主嘟着小嘴,嘟囔着她从慈宁宫嫁出去,我可倒好,反而进了慈宁宫,真是奇怪的缘分呀!
正想着就听得太监尖声尖气的声音传来,说是皇上要到花园走走,园中闲杂人等一律退避。我转身疾步退出园子,才行至园门,皇上就已来到,只好蹲下行礼,等他进园后我再退开。
注意到太后并未同行,只是皇上自己而已,其实园子里也没什么人,老天阴沉个脸,太阳躲起来偷懒睡大觉,时不时一阵北风炫耀,禁不住就是一个冷颤。皇上也真奇怪,不回位育宫呆在暖和的炕上,跑这儿来吹什么冷风?
起身正要离开,吴良辅拦住我,说是皇上有话问我,让我进园子回话。小碎步随吴良辅进园,便看见皇上站立于亭中,来到跟前,吴良辅速速退去,亭子里只留下高高在上的皇上与俯首听命的我。
“瑜宁进宫,你们见着了吗?”
皇上语气和顺,我回答见是见到了,不过没说上几句话。
“瑜宁问朕为何留你在慈宁宫,朕不知。她问你了吗?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只说自己不清楚。
“怎么会?”皇上声气骤转,冷声冷语,“不说别的,你可是皇后的汉文师傅,这个理由很充足。”
皇后的汉文师傅?我心尖一颤,皇上这是给我扣下一顶冷冰冰的冠帽。
我也不过是上次皇后寿辰教过那首诗而已,此后再没教过,再说这也是奉太后之命,难道皇上现在是秋后算账?因为皇后回答出来而耿耿于怀?既然是种马,谁睡在自己身边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不过是为了生儿育女。
见我不吭声,他倒有的是质问,“既然和瑜宁要好,教教她,朕反倒觉得很好。可你这算什么,竟然教皇后念诗,讨好太后吗?”
我只是俯耳恭听之势,让他说个够。
“看不出你还真是了不得,先是瑜宁怕你留在宫中,一个劲儿求朕不要留下你,让你在宫外时常过府陪陪她。现在呢?连皇额娘都开始赏识你,把你留在慈宁宫,真不知要把你调教成什么样子?教皇后念诗不说,还把你那醉醺醺的笑话讲给婉晴,而她居然是你的族妹,你究竟安的是什么心?”
皇上的语气从起初的和善升级到恼怒,再怎么耳旁风也知道他在兴师问罪,不能对皇后发火,更不能对太后生气,而我这种卑微的丫头完全可以充当炮灰。
“皇后连汉话都说不利落,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给朕念诗,真是让朕出乎意料。所幸,皇后别的不行,心眼着实厚道,细问之下也就和盘托出,甚至你抄给她的《竹枝词》也一并呈上来。”
听得一声冷哼,他继续数落,“那日寿宴后,朕时常召幸婉晴,当然也好奇她怎么会知道谜底,要知道这种逗弄人的笑谈朕也是从一个喝醉的丫头嘴里听到的。起初婉晴只说是自己瞎猜的,几次见面下来,无意中竟知晓你是她的姐姐,你总不会把那晚自己醉得一塌糊涂的事情统统讲给她听了吧?朕问过瑜宁,她可是毫不知晓。”
他究竟想怎样?到底要我说什么,他也说是我喝醉了,那我怎么记得住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忽然,他高喊一声吴良辅,吴良辅颠颠小跑过来,他在吴良辅耳边耳语几句后,吴良辅开始一阵张罗接着赶紧退下。
此时皇上坐在厚厚的垫子上,手里抱着暖炉,“慢慢说,这天儿寒得渗人,不适宜久呆户外,可吴良辅想得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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