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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火”战壕附近操纵着高射机枪的射手随着指挥员的一声令下,立即朝着已经降底飞行高度的轰炸机拼命扫射……

“那……那是什么……毒气?”

就在这时,他们看到空中排了三角队形的轰炸机并没有投下他们想象的炸弹,而是……拖着白雾在机翼的下方拖着长长的白雾。此时恐怕这些苏军官兵还不知道,毒魔已悄悄向他们伸出了罪恶之手,因为飞机布洒的是芥子气、路易士气混合毒雾,准确的来说应该是毒剂。

自空而降的毒雾缓慢的沿着飞机的飞行方向飘落了下来,整个15师阵地连同周边数十公里的地面被毒雾覆盖了。由飞机布酒的毒雾只对眼、喉有轻微的刺激作用,最初并没有其它特别的反应。最初时还以为是毒气的而吓的四处奔散的苏军战士发现飞机上喷出的并不是“毒气”

一些未急着躲避的苏军战士和部分生活在这一带的叶卡捷琳堡居民,最初并没有注意到飞机上布洒的雨雾飘落在他们的身体上,在飞机飞过时,仅仅只是像下着一场雾雨一般,他们感觉到自己裸露的面部和手上似乎有些粘粘的,其它的好像并没有什么改变,好像最普通的雾雨或露水一般。

第696章 洪流!无边无际

所有人都不明白,飞机上到底在喷洒着什么?他们哪里知道,在他们疑惑间毒液已潜入他们的身体,由芥子气和路易士气制成的混合气在最初的几十分钟到几个小时内,对人体并不会有任何影响,不会马上让人产生恶心和痛苦的反应。

到临近中午时,这一带凡被毒雾覆盖的地区,很多士兵和居民由于眼睛疼痛难忍而醒悟过来,他们中毒了……

所有人都使劲揉着眼睛,好像里面有砂砾在磨一样,然后很多人又不断的趴在地上呕吐。等到了下午的时候,这些伤员的眼睛更疼了,而更多的人出现了同样的症状,在飞机布洒过毒气的区域随处都可以听到苏军官兵和平民因为眼睛肿痛而发出的惨叫声。

当第二天的太阳再一次升起的时候,那些位于毒雾区的苏军部队和防线间的些许零落的居民区的平民像得了瘟疫似的,其惨状难以形容,叫人看了不寒而栗。很多人已不能动,一些中毒较轻的伤员也像盲人一样,都走不了路。

他们的脸上充血、浮肿,同时布满了大量的红斑,而在红斑周围则出现许多珍珠状的水泡,尤其是重伤员,很多人脸的下部、脖子上出现由小水泡融合成的大水炮。一部分伤员的大腿、背部和臀部甚至阴囊处也都长出令人疼痛的小水泡。这是由于他们坐在了受到芥子气污染的地上,毒物渗进皮肤引起的。

在苏军的那些已经设施简陋的野战医院内挤满了伤员。在遭到芥子气袭击的第二天中午,这些处于飞机布洒路线上的部队和居民点开始出现了第一批死亡者。芥子气中毒后的死亡过程是一个缓慢而痛苦的过程,它没有特效药可以进行治疗,所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任其发展。

在那些重伤员中,有的直接死于毒剂烧伤,有的死于毒气在喉咙和肺部造成的肿烂。伤员们不停地咳嗽,痛苦而虚弱,许多人由于中毒,支气管的粘膜剥离,有的人甚至完全剥离,成了一个圆筒。有的受害者死时气管从头到尾完全粘住;有的尸体在被医院解剖研究时,在场的人仍能感到从中散发的气味对眼、口、喉、鼻子和脸部有明显的刺激。

……

在城北掩蔽指挥所内,不断响起的电话声以及电报的滴答声如交响曲一般,那些在数天前还弃满着誓死保卫叶卡捷琳堡信心的苏军指挥员们,已经不见了先前的坚毅之色,几乎他们每接到一个电话时,只有一句话“守住绝不接受任何部队擅自撤离阵地否则视同叛国,就地处决。”

“怎么样,研究的怎么样,到底用什么办法可以消除这种毒气的作用?”铁木辛哥对着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的大胡子怒吼。

“纵深线地区阿拉斯加人使用的毒气种类因为我们已经无法进入,所以并不清楚,但是可以确信一点,其远比目前任何一种毒气更为有效,杀伤力更强、致命时间更短,而且几乎不可防护……但我们这次从15师等纵深线两翼搜集的死伤者,从症状上看应该是阿军飞机布洒的稍次的芥子气,我们并不知道他们是如何使用飞机布洒,但是通常芥子气绝不可能如此大范围布洒而且从毒性表现来看,只怕也不只是芥子气那么简单,具体是什么毒剂还需要进一步研究。

好不容易从叶卡捷琳堡化工厂找到的化学专家贝捷夫小心而谨慎的说道,他眼前这位发问的可是国防人民委员铁木辛哥,军方的最高领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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