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部分 (第1/4页)
阿志继续说:“一直到了昨天早晨,我真有点坐不住却又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嘿嘿,真是老天有眼,史潜自己又回来了。
“他这个真正的食人恶魔,想趁镇子大乱,取食活人老张的隔膜,我亲眼见他下死手把老张击倒,拖进地下室,然后又丧心病狂的拖出那具女尸来狂食。
“我趁这个时候想上前制住他,却差点被狂性大发的他所伤。没办法,危机中我拔枪射击,史潜受创逃跑,我就紧追出来,后来就是在办公区搜寻逃逸的史潜时,撞见了你们。
“因为看到史潜下死手把老张击倒,他又那么大岁数,估计是活不成了,我就没再回地下室,他会躺在尸台底下,应该是我和史潜搏斗时,误把他撞到那里的。
“刚才在地下室,当老张认出真馆长的时候,是因为看到史潜已经面露杀机,所以我才想先发制人拔枪。至于假装成史馆长,那是因为骤然相遇下,还摸不清朝歌的来历身分,后来也就一直将错就错。”
把过程全部讲完,阿志长长的吁了口气,样子与其是在讲经历,还不如说更像是刚刚从两栋百层高楼中间踩钢丝绳而过。
一直闭眼没出声的史潜忽然病发,剧烈咳嗽中,四肢抽搐,脸色发青。
朝歌急忙走上前。
阿志忽然有点紧张:“不好!他旧病复发了,可……”阿志欲言又止,好像很不舍得这个老冤家过早死去。
此刻朝歌也束手无策了,因为从刚才的讲述中,他知道史潜的这种先天顽疾,只有人体腹腔隔膜才能起效用。
这东西虽然人人都有,却怎可能拿出来应急?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史潜痛苦的咳下去,也许这也正是罪有应得吧!
不知道是不是临死前的回光返照,经过一阵剧咳后,史潜渐渐又恢复过来,不但恢复过来,而且脸色红润,面带笑容。
只不过这笑容有说不出的怪异,就像是人皮后藏着一条毒蛇。
阿志看了看朝歌,转头问史潜:“你旧病复发,如果不及时用药,恐怕命就保不住,我一直很想知道一件事,如果你能告诉我,也许我还能想些办法救你。”
史潜还是那样笑着:“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在暴露行踪后,还一直留在馆里不走是不是?”
阿志立刻点头。
这也是朝歌曾疑惑过的,但后来知道史潜的祖先曾是术界中人后,便不再感觉奇怪。
从他隐居到广元古镇,一直到留而不走,十成中有八成是为了朝歌;剩下的两成应该就是要挑拨朝歌,顺便除掉这个令人头痛的阿志。
至于史潜为什么没有出去联合其他术人,那一定是因为他胃口太大,想一人独霸宝藏,显然他对自己的手段心计太过自信。
果然不出所料,史潜说出留而不走的原因,正是为了万人渴得的朝歌。
阿志听的有点云里雾里:“原来不但是你,而且是几乎全镇的人都想得到朝歌。可这究竟为什么?”
史潜又露出那种令人极不舒服的怪笑,把其中关于神易、关于宝藏的内因,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阿志虽然仍一知半解,但大致晓得了一个框架,不禁瞟了两眼朝歌,啧啧称奇。
朝歌并没有制止,此时此地,也没制止的必要了。
他正在想一个问题,史潜是在昨天清早进到馆里,他既然是术界中人,想必小楼那一晚的激斗,他一定关注的紧。
那时候他最应该留心小楼方向的朝歌,为什么舍重就轻,返回去把门卫老张击昏呢?
朝歌如此想着也如此问道。
史潜还没出声,阿志却抢先回答了:“他病发的次数越来越频繁,还不是为了要用老张的隔膜来救急!”
史潜点头微笑:“嗯,不错不错,要知道,人体的腹腔隔膜是药力很难达到的地方,有句成语‘病入膏肓,无药可医’,就是指这个地方。所以它的肉质娇嫩的很,只有在活体中刚刚取出的隔膜才最具药力,所以我选中了最容易得手的老张。”
史潜的阴笑本来就够让人不舒服,又配上这一段专业到让人呕吐的解说,直让人骨头发寒。
幸亏门卫老张耳背,否则说不定会有什么反应呢。
朝歌问到了关键处。
“那么既然老张已经被你击昏,为什么还要去解剖那具女尸?从凌乱刀法看来,根本不像是身为外科医生的你所为,更何况,女尸内缺损的是肝脏,而不是你需要的隔膜。”
显然,不动声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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