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1/4页)

作的事情。在信中她这样写道:

亲爱的英俊先生:

我真的需要与你讨论我现在的情况,我们之间有五个多星期没有联系了……请不要对我这样残忍。我觉得自己是被利用,而且用完就被扔在一旁,我觉得我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明白你有多么辛苦,可是,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找一个解决的方法。最后一次,我乞求你(开始她在这里写道,“从我内心深处”,可后来又被她自己涂掉了),星斯二晚上我可以简短地与你见一面。

有一点值得注意,这封短信中,“我觉得自己是被利用,而且用完就被扔在一旁,我觉得我成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这几句话,是特里普加上的。

第二天,莫妮卡给贝蒂·库里打电话,贝蒂只是简单地告诉她,现在总统太忙,没法抽时间与她见面。从这一刻起,莫妮卡开始陷入疯狂,她说,“这时我真的觉得很愤怒,我已经完全不理智了,那时候的我只能像一个臭虫一样缠住贝蒂。”有一次,莫妮卡甚至在电话里对着贝蒂大哭,好在贝蒂是个非常镇定而且富有同情心的女人,她在电话里慢慢安抚了莫妮卡的情绪。更让莫妮卡感到屈辱的是,她后来才得知,在给总统写信的次日,她给贝蒂打电话,总统当时竟然就站在贝蒂身后。贝蒂安慰她说,总统会在一两天后给她打电话,可是他始终没有联系莫妮卡。

好友凯瑟琳虽然远在千里之外的东京,她还是敏感地体会到了朋友的情绪,7月2日她又给莫妮卡发来电子邮件,焦急地劝说她离开华盛顿,她写道,“莫妮卡,现在我真的为你感到担心。我还是觉得,你应该离开这个地方,至少不要再在政府部门工作了。我感觉你已经处在了危险中,你的心理状态非常不对头。我感觉你现在非常非常痛�苦……�我不能不为你担心。”

给总统写了那封短信后,莫妮卡耐心等待了两天,当她意识到总统仍然不愿意理睬她时,莫妮卡勃然大怒。7月3日,莫妮卡早上一醒来,就决定再给他写一封信,将自己的想法原原本本告诉他。这封信她写了整整三页纸,开头的称呼也不像原先那样亲热,改成了生硬的“亲爱的先生”,在信中,她批评他食言,答应为她在白宫找工作,可过了这么久都没有兑现,同时还愤怒地讲述了自己在玛莎·斯科特那里受到的冷遇。她并没有想到要威胁他,可是为了让总统重视她的来信,她还是提醒他注意,她在1996年4月离开白宫时,是众人公认的“好女孩”,同时暗示他,父母已经再三追问,不明白为什么她没办法回白宫,假如被他们逼急了,她也只好向父母承认他们的这段关系。现在莫妮卡的解释是,“我只是想让他明白,不给我帮忙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她还第一次向总统提出了另一种可能,假如她真的没办法回白宫,那么,总统至少可以帮助她在纽约的联合国总部找一份工作。她回忆说,“这封信里,我确实说了一些很过分的话,但我所说的一切都是出于真心。我告诉他,他现在给我的感觉很像是我的母亲,和她一样,他也是一个鸵鸟,碰到问题时从来不肯大胆面对,而是一味地将头埋进沙子里。我还在信中说,如果他不想让我回白宫,就直接对我说实话。”最后在信中她写道,她是一个听任自己的心声做事的人,之所以还会给他写这封信,这是在给他最后一个机会,允许他补偿以前犯下的过错。

她将信放在一个大号信封里,上面写着“P先生收”,“P先生”是莫妮卡与总统之间的暗语,指的就是“总统先生”(译者注:英文里总统的第一个字母就是P)。然后她在白宫的北门,将信递给了贝�蒂·�库里。这一次总统的反应倒是很快,几个钟头后贝蒂就打电话给莫妮卡,让她在次日上午9点半到白宫来。第二天是7月4日,美国独立日,在这一天,美国各地都会放烟花、举行各种庆祝活动。

特里普的罪(4)

终于在她的各种手段下,与总统见面了。但很快,威利的麻烦使特里普变成了她最危险的朋友,总统正在感受到强大的威胁。1997年8月初,《新闻周刊》刊发了威利与总统性骚扰案的文章。特里普作证说,当威利走出椭圆办公室时,她“衣衫不整,脸上泛着红晕,嘴上的口红不见了。她看起来非常慌乱、快乐而且喜气洋洋。”这段话足以证明总统和威利之间确实曾经单独会面,可却与她受到总统性骚扰的说法互相矛盾。

他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冷冷地看着莫妮卡,目光从上扫到下,然后才喊她进去。正准备走进里面的书房时,贝蒂小声地对莫妮卡说了句,“记住——无论如何都不要哭。”然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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