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 (第1/4页)

让我们把时钟往回拨,回到1996年2月。与总统的恋情,即使莫妮卡本人也无法预测下一秒钟会发生什么事,尽管如此,她依然有一种感觉,这段感情有可能会成为全世界最动人的办公室恋情。在2月7日,总统给她打过一个电话后,莫妮卡心中的不安情绪不断累积,不知为什么,他突然不再给自己打电话了。她本以为,他肯定会在情人节那天给自己打电话,可是,等了一整天,这个电话却始终没有来。一直到了2月19日总统节那天,他才终于给她的家里打了一个电话,这是15天以来,他第一次与她说话。当她问到自己可否见他时,他犹豫了一下,然后并没有做正面回答,莫妮卡的不安到达了顶点,于是,第一次也是惟一一次,她不请自到,来到了椭圆办公室。

总统节这天是美国的公众假期,莫妮卡本来并不需要上班,下午时分,她匆匆离开了租住的水门大厦公寓,前往白宫。到了办公室,她立刻搜罗了一大沓文件,然后向椭圆办公室赶去,做出了一副有紧急文件需要总统签署的样子,门口的特工见状,也没有说什么,顺利让她进入办公室。此时的莫妮卡已经预感到大事不妙,眼泪眼看就要奔涌而出。这时,坐在办公桌前的总统缓缓告诉她,他确实非常喜欢她,可是他为了这起婚外恋而感到非常不安,他也不想因此伤害希拉里和切尔西,现在的他,想要好好解决自己婚姻中出现的问题,他还说,“我不想象那个俄勒冈的笨蛋(安迪·布莱勒)一样。”

他毫不在意她的哀求,继续说,“你知道,假如我现在才25岁(事实上,总统这一年已经年满50岁),而且没有结婚,我可以立即将你带到众人面前亲吻你。你再大一点就会明白我的想法了。”事实上,在莫妮卡与总统的关系中,关于代沟的探讨一直是个长盛不衰的话题,他常常会对她说,假使她年纪大一点,对待人生的观点就会和现在不同。现在,一切都在他的操纵中,他轻轻拥抱了她,然后对她说,他们还会是朋友。莫妮卡想要做出一副勇敢的样子,可是她办不到。更糟糕的是,当她带着眼泪与一颗破碎的心驾车回家时,她的轮胎又爆了。

从莫妮卡的个性和以往的情史就可以推断,莫妮卡再一次被感情蒙蔽了理智,虽然克林顿已经主动要求结束这段不正常的关系,可是她却在将自己努力推入感情的旋涡。尽管在感情上一败涂地,可她还是在继续勤奋工作,要命的是,白宫四处悬挂着的总统画像,却让她陷得更深。在绝望中,她惟有不断地告诉自己,总有一天她会重新回到比尔·克林顿的怀抱。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天会到来得如此之快。

那天晚上,她哭了一整夜,可是她的母亲与黛布拉姨妈,却对她失恋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们始终关切着莫妮卡与总统之间的关系发展,起初是一丝迷惑不解,而后是愈来愈强烈的不安与焦虑。刚开始时,当莫妮卡在卧室里摆上了总统的照片,然后滔滔不绝地向她们赞美着总统有多么潇洒,他的眼神是多么美妙迷人时,她们不以为然,以为这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一时冲动。可是,接下来的几个星期,就像是看到一扇紧锁的房间里,突然流出了越来越多的鲜血后,她们的不安开始一点一点累积。现在,她们已经清醒地意识到,这个孩子确实又爱上了一个已婚男人,她们的这种不安到达了顶点。这样一种不伦之恋让她们完全无法理解。

玛西娅说,“我是花了好几个月,才发现她对他的那种感觉已经变质了,从一种单纯的崇拜与好奇,转入了一种更私人、更强烈的感情。你必须记住这一点,虽然我们之间很亲密,可她从来没跟我说过他们之间发生的性行为,而且我确实也没有想到,他们之间真的会做出这种事。等我从她的言行举止中猜出有这么一回子事发生时,我真是很失望,失望透顶。我觉得这种事完完全全是不对的,不仅仅是有违《圣经》,而且对她这么一个年轻姑娘,也肯定不是件好事。这种关系不可能会有结果,当我看到她陷得越来越深,我真是害怕极了。对方是这样一个大人物,我们怎么可以守住这种秘密?她知道我对她有多担心,可是我常常会心存侥幸,猜想这件事有可能会无疾而终。事实上,你又能做点什么呢?难道我可以冲到白宫,说我是莫妮卡的妈妈,我要去见总统,然后对着他大喊大叫,求他放过我的小女儿?这未免太荒谬了。”

“他就像一缕阳光”(5)

1995年12月,莫妮卡确实曾经对她的好友凯瑟琳·奥尔黛·戴维斯,隐隐约约地提起过她与总统之间的情事。一开始凯瑟琳还觉得这是件好事,相信这种逢场作戏不会有什么结果,而且会让她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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