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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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从那时起,莫妮卡已经对琳达·特里普产生了警惕,她怎么可以向伊斯科夫泄露

信息呢?当两人当面对质时,特里普承认她确实曾经与伊斯科夫谈过话,可是否认她泄露了威利打电话给亨内奇的事情。容易轻信别人的莫妮卡这次也学乖了,她并没有向特里普提起7月14日与总统谈话的内容,只是力促她再次与布鲁斯·林赛联系。

特里普听从了莫妮卡的建议,与林赛取得了联系,林赛建议特里普与克林顿的律师鲍伯·贝内特当面好好谈一谈,毕竟贝内特正在负责帮总统处理琼斯案,希望得知更多跟案情有关的细节,林赛安排好了特里普与贝内特律师见面的日期,时间定在了7月底。很明显,特里普对与贝内特见面一事感到相当紧张,因为担心自己的长相不大赏心悦目,她还特意去做了一次头发,然后见了她自己的律师科布·巴赫。最后,特里普向林赛表示,她的私人律师建议她保持中立,不要被牵扯进琼斯案,因此她不同意与贝内特见面。

莫妮卡气坏了。特里普既然为政府工作,她自然应该替总统效劳,她的职务就决定了她根本不可能是中立的。莫妮卡更不能理解的是,在伊斯科夫撰写的关于凯瑟琳·威利事件的文章中,特里普竟然出面发表了她的证词。

事实上,《新闻周刊》同样为了伊斯科夫的这篇文章提心吊胆,因此迟迟不敢刊登,直到7月底,琼斯的律师传唤凯瑟琳·威利,他们心头的一块大石头这才落地,他们认为,琼斯律师的这一举动足以证明威利与总统性骚扰案件的关联,于是,1997年8月初,这篇报道在《新闻周刊》上刊出。在这篇文章里,琳达·特里普作证说,当威利走出椭圆办公室时,她“衣衫不整,脸上泛着红晕,嘴上的口红不见了。她看起来非常慌乱、快乐而且喜气洋洋。”这段话足以证明总统和威利之间确实曾经单独会面,可却与她受到总统性骚扰的说法互相矛盾,1998年3月,在接受电视新闻节目《60分钟》采访时,威利还继续坚持她被总统性骚扰的说法,并且在节目中详细阐述了整个过程。

后来,克林顿总统否认了一切性骚扰的指控,他说,当时威利来见她时情绪很激动,因为她表示当时急需要钱,请求总统为她安排一份可以发薪水的工作,当时他们规规矩矩地坐在椭圆办公室餐厅的桌子旁边,在他们说完话后,他确实拥抱了她一下,也许还亲吻了她的额头,但是仅限于此,没有其他举动。莫妮卡觉得总统的这番解释是可信的,她说,“现在我仔细研究威利事件,觉得其中有很多疑点。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相信,总统怎么可能放任她那样走出椭圆办公室?也许她的口红确实被擦掉了,毕竟喝口水口红也会掉呀,可是说什么衣衫不整,这怎么可能?完全不可能。事实上,当我们在一起时,我们一直都很注意形象。每次离开他的办公室时,我都会在桌子上留一个空的减肥可乐瓶,这可以让旁人误认为我们之间纯属朋友关系,并不是什么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莱温斯基正在帮助永远让她受到伤害的犹大朋友特里普,在《新闻周刊》刊文认为她的人格不值得信任的文章后,莱温斯基甚至帮她写了一封抗议信,“不管椭圆办公室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如果确有其事,知道这件事的,只可能是两位当事人。”最为讽刺的是,直到莫妮卡本人的丑闻登上了各大媒体头条,《新闻周刊》才刊登了特里普的这封抗议信。

当《新闻周刊》刊登了有关威利的报道后,鲍伯·贝内特律师指责特里普是一个“不可信任的女人”,这让特里普感到很愤怒。此外贝内特还指责说,在这一年年初,有一个人写匿名信通知琼斯的律师,他们可以在凯瑟琳·威利身上挖到更多线索,现在他已经得到证实,这个人就是特里普。

虽然特里普觉得自己的人格遭到了极大侮辱,她还是觉得很兴�奋——�她还从来没有受到这么多的注意。曾经和她打过交道的作家经纪人卢西安·戈德伯格之子乔纳表示,此时特里普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主角,她相信在这样一部戏里,只因有了她的存在,这部戏才能得以发展下去,乔纳说,“她没有想到,伊斯科夫竟然会使她牵扯进如此大的旋涡之中,对此,特里普既兴奋,又害怕。她觉得现在全世界人都在看着她,而且她踌躇满志,相信到时莫妮卡事件曝光后,她就能再一次站在舞台中央。”

莫妮卡对特里普的所作所为并不满意,可她仍然是一个忠诚的朋友,她担心特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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