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2/4页)

,必定严惩不贷,不像老总管总是念两句、纠正过后也就算了,这女人的可怕只有与她共事过的人才知道,所以众人对她的态度皆是谨慎有加,绝不敢稍有松懈。

见婢女们戒慎恐惧的模样,恭卉无奈的暗自叹气。不是她要严厉待人,实在是因为这些年来那男人的行为更加乖张,要不是她出面“顶著”,这些人连抱怨她无道的机会都没有,恐怕就成了那家伙刁钻下的牺牲品了。

可这话说出来谁信?那家伙在外人面前总是“韬光养晦”,无论何时何地都整洁优雅,一副无懈可击的高尚雅贵公子模样,谁会知道私下的他其实蛮横无理到令人不齿的地步?!

为了“普救世人”,所以她只得忍受被指控狐假虎威的恶名,任下人们在背后埋怨骂她。

只是她不太理解,永璘为何要在外人面前“转性”?可转性是好事,他为何不全面转个透彻,只对外转了性,对她就变本加厉的挑剔?!

想著想著,她不禁咬牙切齿起来。

早些年他的龟毛也只有在某些事物跟地方上显得特别,脾气虽然古怪,但伺候他的人勉强还应付得过去,可这些年,尤其在她接手掌管贝勒府之后,这家伙的劣性就变得无法无天了,没有一件事不挑剔,没有一件事不讲究,惹得她疲于奔命,为的就是满足他大爷的恶习,倘若他一不舒坦,倒楣的不是别人,绝对会是她!

“来了,贝勒爷朝上有消息来了!”就在她越想越生气时,终于有人奔进大厅里来通报了。

“有消息了吗?贝勒爷怎么说?!”她惊喜,忘情的抓著刚由宫里抹汗奔回的太监问。

太监不著痕迹的缩回手。这位小总管身分特殊,既是贝勒府的管事,也是贝勒爷的女人,贝勒爷对女人的乾净与否相当重视,连一根毛发也不容沾染,尤其是眼前的这个,贝勒爷的态度很清楚,一般人连衣角也碰不得。

“贝勒爷就要回来了,他要您在前厅候著。”他有礼的退开两步,传达主子的交代。

“候著?就这样,没别的?”她急于知道的消息一句也没有?!

“呃……没有,贝勒爷就只有这样交代,没别的。”太监不知她到底在等什么消息,只能苦笑的说。

她心下一阵失望,随即又像是想到什么的问:“贝勒爷是自个回来还是有贵客陪同?”

“是有两位贵客同行。”

她眼儿再度二兄。“是谁?”

“瑞亲王以及葛尔沁郡王。”

“有瑞亲王?!”她马上欣喜起来。他请瑞亲王来亲自告诉她阿玛的消息吗……不对!身边还多了位郡王,葛尔沁郡王,这人是谁啊?他来贝勒府做什么?

才露出的喜色又逐渐淡下。那家伙要她候著,似乎跟她想知道的事没关……

“小总管?”太监小声的唤。

“嗯?”正烦著,她随口应了声。

“贝勒爷就要回来了,你不准备吗?”太监紧张的提醒。

每当贝勒爷出现,众人在她的指挥下,就会如临大敌,非得做好万全准备因应不可。

恭卉这才猛地回神,面色一整。“当然要!”回头,她又是那个不苟言笑的坏人脸。“你们还等什么?取出贝勒爷专用的茶具,沏茶、备果子,还有要人重新再将门槛刷一遍——”

光洁无垢的大厅上,现下坐了三个人,珍贵芳香的黄山毛峰茶,香气充满一室。

此外,大厅上还站了个人,这人满心失望。

“我说永璘,皇上要将日本公主指给永瑆,你说可能吗?”瑞亲王闲聊似的啜著茶问。

“应该不可能,十一哥早娶有福晋,皇阿玛应该不会要他牺牲他的福晋。再说这回是日本主动示好,还提议和亲,可皇阿玛对待他们的态度挺冷的,似乎没将他们放在眼里。”永璘同样写意的半倚在紫檀椅上。

“是吗?可我觉得日本这回的和亲来意不善,像是有阴谋。”说话的是葛尔沁郡王。

他年纪约莫二十七、八上下,相貌极有大汉男儿的威仪,可眼神带点阴气,是个城府极深的人。

他的属地在蒙古,长居关外,在蒙古草原上十分有势力,是个不可忽视的人物,此次他蒙圣上召唤,特意整装入京面圣,下朝后便应永璘的邀约,来到贝勒府邸作客。

“阴谋?!”这话可让瑞亲王吃惊了,人也跟著坐正。“此话怎讲?”

“日本垂涎我大清国领地已久,不时有船只入侵咱们的海域,对沿海渔民发动小规模攻击,这回居然主动提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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