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页)

索,这让她在面对那些哀怨的女人时,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那你呢?你就不希望受到我的独宠?”他反问。

“我?”她愣了愣,直觉否定,那种事不是她该想的。“我不需要……”

“不需要?!”

被他抱著,脸颊就贴在他的胸膛,恭卉明显听见自他胸口传来的一声怦响。

“我……”

“你得知自个阿玛的真面目后,就毫无留恋,想一走了之了?”他稍微拉开两人距离,目光胶凝著她,黑眸中闪著难解的光点,像在生气,也仿佛透著慌。

“可……可以吗?”她小声问。她确实想走了,额娘过世,亲人无良,她已心灰意冷,只想找个地方清静度日,不想再多委屈自个烦闷忧伤,倘若他不再刁难,她愿意交出这些年工作的所得,全数给他,只盼他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当然不成!”永璘勃然大怒,脸色是空前的难看。

他倏地甩下她,跃下床,套上靴子,回身冷冷的看她一眼。

“要走,等你阿玛斩首后再说,说不定在这之前,你会欠我更多的债,多到你想走也走不了!”说完,便气冲冲的拂袖而去。

恭卉愕在当场,不过……他还是不让她走,那……这回又为什么留她?

她想著、思考著,无解,心头却隐隐渗出一丝丝、一点点的欣喜,这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难道她也欢喜他留她,内心深处的她,其实也不想走……

贝勒爷寝房里传来摔碎花瓶、翻倒桌椅的声音,乒乒乓乓,听得房外的德兴暗自讶异。

酷爱整洁的贝勒爷很少这么大肆毁坏自个的房间,除了上回,也就是四年前,小总管的额娘过世,他前去阻止小总管寻短回来后,也曾发了一顿脾气,将房里的东西摔得稀烂。

可这之后,从未再发生这种事,直到今儿个,小总管受她阿玛欺骗,大受打击的大病一场,贝勒爷探望回来,竟又发了如此大的火气,莫非是小总管说了或做了什么惹怒了他?

房内持续传来家具被破坏的声音,德兴心惊胆跳著,此刻的主子一定暴怒不已,房里的一切也铁定面目全非……

良久后,永璘走出了房门,神情就跟往常一样。“一个时辰内收拾好,别惊动太多人。”他声音温温的,不带任何肝火,但德兴就是可以感觉到情况不妙。

落下这句话后,永璘就消失在房门口,往池苑凉亭走去。德兴暗忖著主子这句“别惊动太多人”,指的应当就是恭卉小总管吧。

贝勒爷房内的东西件件是精品,全是他爱极的玩意,每回府里人进房收拾时,可都是提著脑袋在做事,就怕磨损了主子的宝贝们一丁点,若是真不小心出事,小总管得知后,那人必遭严厉的惩处。

而这回虽是贝勒爷自个搞的破坏,她定也会追问,若问起,这……主子是怕解释还是怕尴尬啊……

永璘站在水榭池边,秋日里吹过一阵阵冷风,将四周植物树木刮得沙沙作响,抖落满地黄叶。

他淡觑一记天空,有些阴。

他性情偏冷,这天候向来最合他胃口,可今儿个吹著秋风,心情却始终没有变好。

那女人说要离去,说要离去呢!哼!

从来都是他要女人滚,何来女人迫不及待要离开他的?!

这五年来,他以整她为乐,而且是想尽办法的不让她好过,他做到了,也感到畅快,可这女人却打著不让他继续畅快的主意,真是不知好歹!

枉费他花了心思,在暗处为她做许多事,就怕真相让她悲切,怕眼泪染上她的眼,怕一切莫名其妙的事!

可他为什么要帮她?他并不是好心肠的人,却一再做出反常的事来,这不大对劲,也不符合他当初弄她进府玩弄的目的,他在转变,变得优柔寡断,变得莫名其妙!

素来自信傲人的脸庞突然沉下,黝黑深邃的眼眸跟著低垂,他深思著自个的转变,想著该要怎样才能斩断这“不正常”的心思行为……

这日,葛尔沁再次来到贝勒府,可这次不只他,除了常客欲亲王之子多泽、景王府的豪其以及普郡王家的普贤,就连瑞亲王也上门了。

这几个人都是永璘特别邀请的对象,贵客临门,府中当然忙碌。

一早得到消息后,身为总管的恭卉便绞尽脑汁想著要厨房出什么样的菜,还有窗台得再要人清洗一次,花厅的彩绘摆饰也要重新擦拭,还是要人换过新的摆饰算了?

她全心想著怎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