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 (第2/4页)

万别说漏嘴。”

温溪寿苦笑一声,转身走出内室,低头看一眼那张字条,长叹一声,他温溪寿注定不能像太上皇师兄那般恣意人生么?

回头望望走出内室的寒辰,只见她已经打开柜台抽屉取出那只木雕,紧皱秀眉,面带嫌恶,却还是拿起刻刀开始雕刻。若他没猜错,那尊木雕是他那太上皇师兄的吧,看她情神,尽管不情愿,还是在给他雕刻……再苦笑一声,在妙音园时,他曾数次要她给自己雕像,她每次都斜睨他一眼,冷冷说出两个字:不雕。每次都惹得他心下大为不快,所以就只好变本加厉的折腾她……

她从来没给他机会,却至少给了师兄机会。

夜幕降临,寒辰给工匠师傅们下了工,然后打烊关门,提着温溪寿给的那只包袱,避开人群,往城西的悦心客栈走去。

只不过天公不作美,她走了不到一半的路程,天就阴沉起来,不多时就下起大雨来,把她生生淋成一只落汤鸡,她只得随便进了一间小面馆,要了一大碗热烫面。吃了一身大汗后,向老板娘买一把雨伞,然后把淋湿的外袍脱下塞进包袱里,拐着包袱,打着雨伞直奔悦心客栈。

看看时辰,差不多了,于是找了棵茂密大树,跳上树去换上夜行衣,取了短剑在手,然后把包袱挂在一个隐蔽的树枝上,从树上跳下,暗处庆幸,幸亏没有雷电,不然下雨天爬树,真是嫌命大。

足尖一点,撑着伞纵上悦心客栈的屋顶,奔向天字六号房,扔掉雨伞,一个倒挂金钩,从屋檐上倒挂而下,沾雨水在窗纸戳一个小洞,往里望去。

一看之下,顿时吓了一大跳,险此从屋檐边上倒栽下来。只见屋内那个叫刘路的男人正对着窗边的铜镜,将脸上那层有些皱的面皮生生给撕了下来……然后,露出一张颇为俊美的脸!

“什么人?!”可能是寒辰因受惊吸得那口气有些大,惊动了屋内的男人。那男人大叫一声,拔了长剑破窗而出。

寒辰飞身上了屋顶,左臂一伸,两支袖箭疾射而出。趁着那男人躲闪的功夫,寒辰一个飞身纵出丈余,疾飞离开。

这个男人,她见过,杀不得!

萧离染接到温溪寿派人送到宫中的纸条,剑眉蹙起,对温溪寿,他不得不防着点。当即起身,对修平七道:“备车,朕要出宫一道,若是秋姑娘回来,叫她等朕一起用膳。”

萧离染坐马车直奔京城的妙音园分店的后院,捉了妙音园的下人问明温溪寿所在房间,一脚踹开房门,却见温溪寿正搂着一名侍妾喝酒,见有人突然踹门而入,吓了一大跳,急忙松开杯里的侍妾,弹跳而起,支在看见是他时,轻拍胸口:“原来是师兄啊,我还以为是寒辰那丫……”

话未说完,立知不妙,他被无缘无故吓这一跳,竟然说出了心底的话,忘记寒辰的交代了。“呃,这个……师兄,这大下雨天的,你怎么来妙音园了?”

萧离染大步迈进屋里,对温溪寿的那名侍妾冷冷道:“滚出去。”

那名侍妾被他凌厉的目光给吓到,看了温溪寿一眼,便提着裙摆逃出去。

“师兄,你会吓着我的侍妾的。”

萧离染锋利锐目扫过他,“温溪寿,秋寒辰呢?说,她去哪儿了?”

温溪寿语窒,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萧离染会在雨夜出宫寻秋寒辰,所以他才大意了。只觉甚是心烦意乱,便招了侍妾过来陪他喝酒解闷,哪知这尊瘟神竟就出现了,害得他心脏差点停摆不说,还露出了心虚,以师兄的精明,岂会不发现他的异常?

“她……她刚走。”

萧离染冷笑,直接揭穿他的谎言,“是刚走,还是去杀刘路去了?!”

“这个……”温溪寿再次语窒。

“朕有没有跟你说过,一定不能让她去杀刘路?!”萧离染宛若地狱修罗一般,竟一把抓住温溪寿的胸衣,将他拖至面前,厉声道:“温溪寿,朕可以对你私底下拨的算盘视作不见,却绝不容许你利用寒辰,这是最后一次,否则,朕一定会杀了你。”说完狠狠将他一推,撞到桌上,袍角撩起坐下。

温溪寿没想到他会突然翻脸,完全不顾同门的情谊!怔忡片刻,嗤地一声笑了:“师兄虽然舍不得秋寒辰,但你不觉得她去才最合适吗?那封信在其他人手里,安全吗?”

“朕不在乎那封信安不安全,只在乎寒辰安不安全。温溪寿,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朕绝不会手下留情!”

温溪寿笑而不语。

“温溪寿,适才朕进来时,你心虚什么?怎么,怕被寒辰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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