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部分 (第1/4页)

动挨打的份了。

夏堰站了起来,负手在房里来回的走,沉声道:“此事我们再想,先将鲁直的事情办妥了,听圣上的意思,他这是等鲁直的家资开锅呢!”

圣上当初为什么答应重审鲁直,看重的就是鲁直的手里的钱,如今又将此事交由他办,而非严怀中,换个角度来看,圣上对严怀中还是有所防备的,至少在银子上,圣上是谁都不信武道进化系统!

“银子,才是牵动圣上的关键所在,我们还是要从银子入手!”夏堰若有所思。

薛镇扬自夏府回去,就将宋弈,薛霭以及祝士林皆请到了书房,将夏堰的话与三人说了一遍:“鲁直的案子是我们想的太好了,在圣上那边就是雷声大雨点小,我们得另想对策,否则,明年吏部考核,我等只会陷入被动。”都察院和吏部都在严怀中的控制之中,这一个窝里说审查,不排挤他们是不可能的。

“父亲。”薛霭望着薛镇扬,“此事不能心焦,先将鲁直的家抄出来,看圣上的反应再定对策也不迟。”又道,“严怀中为何能这么受宠,圣上不舍动他,原因我们也早就知道,便是因为严安总能有办法给圣上寻到银子。以我看,圣上的软肋便是银子,我们只要抓住这点,寻找到合适的机会,必然能有所收获。”

“季行说的没错。”祝士林道,“鲁直的家抄查出来到底有多少,圣上的态度便能一清二楚,届时我们再想办法。”

薛镇扬微微颔首,觉得薛霭和祝士林说的没有错,圣上向来如此,平时什么事都好说,可若一旦说到银子的事情上,他就很容易动摇和被左右,他心里转了一遍,望向宋弈,道:“九歌,你对此事又何看法?”

“我与季行想法略同。”宋弈淡淡的道,“不可操之过急。”他说完,望向薛镇扬,道,“倒另有一事要与伯父商议。”

薛镇扬动了动,很认真的等着宋弈说话。

“东阁空虚,按如今形势看,莫不是户部的彭大仁替上,便是工部的钱大人,我看,您不如和众位大人合议出此事如何善后,吏部的岳侍郎那边您不凡走动一番,打探虚实。”

薛镇扬明白宋弈的意思,不管是这两位大人谁入阁,格局变化是再所难免,这多出来的位置到底是谁坐,得先定下来,一步一走不要只盯着严怀中一个人看,反而误了别的事。

“好!”薛镇扬心里很清楚,这事目前对于他来说,才是最关键的,若是郭衍递进一阶,那这个大理寺卿的位置定是非他莫属,“此事我与阁老等人商议。”

宋弈微微颔首,没有再说什么。

十日后,八月二十六,原凤阳巡抚兼都察院右都御史鲁直的位于凤阳保定两处宅邸如篦头般搜查后,共查出现金银二十二万两,古玩字画不计其数价值略估约近二十万两,共计四十余万两。一时间所有得知者一片哗然,要知道大周白银紧缺多年,市场皆以铜币和银票流通,就是银号囤不了这么多的真金白银。

由此可见鲁直的能耐。

但是,最让人震惊的却不是鲁直囤积真金白银,而是在他的箱笼里压着的,自三年前到今年年初的所得的盐引,竟有窝本一百六十万引,这么多盐引一旦拿出来,几乎能将一个小盐场上半年的出盐搬去一半。

两淮,长芦甚至山东辽东盐商每年因手持盐引去盐场支取盐却被一拖再拖而积怨深深,此事一出,大周各处盐商便骚动起来,又有人私下议论,鲁直的银子能留着的都是他私藏的,而真正的大头早就贡献入朝,当朝次辅严怀中手中的盐引更有百万难计。

九月初八,运河之上素来令人闻风丧胆的漕帮和盐商金员外,以及保定廖氏的人在太仓动手……至此震惊内外被后世津津乐道的盐引案初露狰狞。

140 上门

廖杰和宋弈在书房中对面落座,他好奇的问道:“你让我哥和漕帮这么对峙是个什么意思传奇知县。”他不解的看着宋弈,“这样闹下去,事情恐怕难以收拾。”

宋弈要的就是难以收拾,他淡淡笑道:“两淮盐业乱像横生,朝中几位大人早有整顿的意思,所以……”他没有说实话,只朝廖杰露出副此言不必深讲的样子,廖杰心头一转立刻就顺着宋弈的思路想到了什么,他兴奋的道,“不会是哪位大人看中了都转盐运使司这个肥差了吧。”

宋弈笑而不语。

廖杰有些激动的站起来,搓着手道:“听你这儿一说,这是个大动静啊。”他来回走动着,又停下来看着宋弈,“那东阁的位置可是还没有定,这又捅了件事情出来,会不会吞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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