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4页)
匹歇歇脚力。旁人累的叫苦连天,只有元遥满心欢喜,连睡觉也面露微笑。黑脸汉暗自纳闷:这小叫花当真与众不同,**道封了,僵尸一般仰卧着竟还如此喜气洋洋。
第二天上,黑脸汉解了元遥**道,叫他在车里略略活动手脚,红衣少女却没这等待遇。等到活动罢了,恰是午饭时,黑脸汉抛给元遥一个大饼,说道:“上身也就不封了,你自己拿着饼吃吧。”
红衣少女若要中途解手,几个汉子可不好料理,因此每日里只给她喝一点水,吃一点东西,便是只小猫也难吃饱。元遥上身得了自由,立时起了惜香怜玉之心,趁看管的人不注意,掰下一块面饼飞快塞进少女嘴中。少女心里气苦到了极点,见元遥又黑又脏的爪子给自己喂食,猛然间想到什么心事,眼泪如断线珍珠一般滴答而下。元遥看她流泪,更是心中怜悯,把面饼分了一多半给少女。
吃过饼,元遥见少女嘴唇干裂,知道她口渴,于是又悄悄拿了水壶给她喂水,不料大车车轮垫到一块石头,颠簸之下,半壶水倾倒而出,将少女前胸打湿一片,元遥急忙替她擦拭,却忘记男女有别,入手竟是一团莹润。元遥惊得心肝乱飞,再看少女,也是又羞又怒。
待到晚饭元遥再喂少女时,她赌气不吃,元遥苦于不能出声辩解,心下大急,却又无可奈何。
一天奔波下来,拉车的马匹也疲累不堪,黑脸汉怕把马累垮,第二天赶不得路,于是入夜后便寻了个安稳地方休息。元遥睡到半夜,只觉得耳朵发痒,刚一睁眼,便听到一阵细若蚊蝇的声音飘来:“莫要乱动。”
元遥听出是少女的声音,惊喜中一转头,嘴唇恰好贴到对方脸上,少女一皱眉,小声说道:“天杀的小乞丐,小色鬼,又要沾人便宜。我若手脚能动,一刀先捅死了你!”
元遥心中很是惊讶,自从被抓后,黑脸汉不知用的什么手段,叫两人都说不出半个字,可人妹子怎的半夜里突然又能出声?
这番心思尚未动完,少女接着说道:“这笔帐暂且记下。你好好听我说,明天大概午后,咱们要路过一个小镇,青天白日,几个猪头定然不敢停留,我怀里有个小瓶儿和一块手帕,小瓶儿里全是药粉,你先将这两样东西收好,等明天到了小镇,你悄悄把手帕丢到车外,取一点药粉撒出去,然后大车走一段路你就撒一些药粉,记得要匀着撒,待到明晚停车休息时,就把剩下药粉全撒出去,听明白了么?只要你照我话去做,明日晚上咱们就能脱身。”
元遥虽不知道少女这般吩咐是真是假,但仍点头示意明白。
“小瓶儿和手帕就在我怀里,你这就取走吧,手脚需得老实,莫要莫要再再耍无赖。”
元遥点点头,伸手摸进少女怀中,一想到白天替她擦水时的情景,禁不住心猿意马,轻轻又摸了一把后才取出小瓶儿和手帕。
“臭花子!不要脸!还是不老实,若不是嫌你臭,我真想一口咬下你耳朵来。”
元遥咧嘴一笑,拿手帕在鼻前嗅了嗅,随手塞进自己怀中。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黑脸汉师兄弟几个就套车上路,未到正午,元遥透过车窗便遥望到前方依稀是个镇子,他想起少女昨夜叮嘱,偷偷取出手帕,又攥了药粉,等大车呼啸而过时,将两样东西如数抛出,随后转头对少女眨眨眼睛。
大车一路行进,元遥一路不停撒药粉,待到黄昏在一处山脚下停车时,就只余个瓶底儿。
山脚下有两间破旧小屋,门窗俱无,象是荒废了许久的样子。黑脸汉一个师弟说道:“大师兄,恰好有个破屋,咱们今夜就睡在那里吧,好歹比车里宽敞些,这两天睡觉都睡不伸展。”
黑脸汉四下望了望,说道:“好吧,咱们轮流守夜,这两日正经饭都没能吃上一口,到屋子里生火煮碗热汤喝。”
元遥一听要在这里打尖,便将剩余药粉全撒了出去。
四人将元遥和少女抬进屋内,黑脸汉说道:“小兄弟,今夜你好好睡上一觉,待到明天再帮你解**。”说罢,伸手将元遥关阳封住,又在少女身上补了两指。
几人在屋子里燃起一堆小火,架锅烧水,放进去些调料干肉,喝过汤后留一人守夜,其余三人分头找地方睡了。
元遥记得少女说只要药粉撒光,当晚就能脱身,因此睁着眼睛不敢睡觉,谁知道一直等到后半夜也没有半点动静,元遥有心跟少女印证印证,无奈两人相距较远又被封了**道,只得作罢。
这一觉众人都睡的又香又甜,因此较前几日起身稍晚,黑脸汉一睁眼发觉天色大亮,急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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