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4页)
己”。再一次,她的选择暗示了个性化的而不是政治上的价值观。
玛丽亚是否有能力定义自己、重新展示自己以及追求自己的目标取决于她抚养儿子时能否得到帮助。如她所预见的那样,事实证明约翰是一个好父亲。即使他和另一个女人一起住在东海岸之后,他还保持和儿子伊桑的联系。当玛丽亚想上学又要照顾孩子遇到麻烦的时候,约翰把九岁的伊桑接到东海岸和他住了一年。他很关心儿子在青春期遇到的一些棘手的问题。
1995年约翰(又单身了)接受玛丽亚的邀请搬进了她两居室的公寓楼,帮助抚养13岁的儿子。玛丽亚和约翰对伊桑说得很明白,他们不是重新回到一起,而是分别在与别人约会。尽管她全身心地照顾儿子,与前夫住在一起,有着一份要求严格的工作,还要兼顾研究生院的事务,玛丽亚还是渴望能够有个伴侣。但是她很清楚地表明那不是传统观念上的婚姻,现在她想要的是一个心灵伴侣。
玛丽亚·喀都扎:一个离异的单身母亲(2)
2002年我又遇到了玛丽亚,46岁的她还在单身。她在一家小的社会服务机构工作,我在办公室看到的这个女人,与年轻时候的她明显不同。我还能认出她的那张脸,苗条的体形,声调柔和。她热情地和我打招呼,但是她的风采变了,明显看出化了妆,头发理得很短很时尚。她穿着一件引人注目的外套,佩戴着一条漂亮的丝巾,高跟鞋取代了凉鞋,看不出一点往日嬉皮士的迹象。
在采访之前,我发给玛丽亚一张手稿,上面记载着八年前她说过的话。看到它时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立刻谈起想找心灵伴侣的这件事情。现在她认为寻找理想的心灵伴侣的想法非常愚蠢,过于浪漫。“我已经不那样想了,”她说,“我认为婚姻需要两人性情接近,互相信任,彼此友爱,要有相似的看法,要两人一起做出决定,我再也不认为爱情是偶然发生的,而是你要刻意追求的。如果我和他不得不做一个决定——那么,其中一人通常有妥协的成分。”
玛丽亚迫切地想找到一个婚姻伴侣,拒绝同居。在事业上她已经有了很好的发展,并且经济稳定。她的儿子二十出头,过着独立的生活。她的前夫——还是她的一个朋友——已经再婚。作为一个有魅力的四十五六岁的中年女性,玛丽亚通过朋友的牵线帮忙,约会了很多男人。她利用这些约会来“面试候选者”——利用她在专业培训中学到的技巧。玛丽亚已经与其中一个男人约会了大约五个月的时间,很有希望发展这种关系。他与她年龄相仿,离过婚,也是个移民,事业成功,经济稳定。使玛丽亚感到欣慰的是他没有孩子,也不想要孩子。他是她精神上的抚慰和支柱。玛丽亚没有用心灵伴侣这个模糊的词语来描述这个人,她越来越具体地谈到为什么他们是很般配的一对。
玛丽亚在渴望寻找心灵伴侣的两个阶段的不同表现,给那些既想找到合适的伴侣但是条件又不允许的单身女性提供了合理的例证。当她在寻找心灵伴侣的时候,玛丽亚不具备找到满意伴侣的条件,她是一个经济窘迫的单身母亲,扶养一个问题少年在她完成培训成为一个专业人士的过程中,时间上也不允许她过多考虑个人问题。她分别与两个男人经历过不和谐的同居生活,其中一个不接受她的儿子,而另一个却是她的“第二个孩子”。她和她的前夫住在一起,这种处境不利于吸引潜在的伴侣。既然她现在条件很好,取代心灵伴侣的就应是更加具体、更加现实的目标。
玛丽亚尽管明确表示想要婚姻,但她也接受有可能继续单身下去。她说:“如果我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我就要单身。”玛丽亚有一份她喜欢的工作,有家庭,有好朋友,有爱好和一些精神上相通的团队伙伴。目前她正在攒钱买房子,找到一个性伴侣不成问题,但是玛丽亚不能对家人和朋友解释使单身生活合理化的一套价值观念,更为重要的是,她无法说服自己。她无法做到停止寻找心灵伴侣而肯定单身生活。
兰妮特·琼斯:一个单身的女强人(1)
对于像玛丽亚那样想找个伴儿,可自身条件又不允许的女性是不可能找到一个合适的男人的,心灵伴侣的理念对她们只是一个心理寄托,这也同样适用于过着快乐的单身生活的那些人。我们来认识一下兰妮特·琼斯,一位娇小、活泼、肤色较浅的非洲裔美籍女性。1995年兰妮特参与了研究生院的老同学组织的一个小组采访。37岁的她,仅比玛丽亚·喀都扎小一岁,住在离她不到100英里的地方。但是作为一名从未结婚的职业上相当成功的管理者,又没有孩子,兰妮特过着与众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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