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部分 (第1/4页)

沙漠鼠说:“我也是听西边来的人说的,说是有一位姓韩的把玉小姐给安的葬,没有不知这这个事的,只是……”他说到此处,又显出十分惊惧的样子,说:“韩大爷您来到这里还不要紧,再住东去,可千万别露出真名实姓来!”

铁芳不由得面现怒色就问说:“难道还有人要跟我作对吗?”

沙漠鼠说:“没有别人,只是吴元猛是两辈子与玉小姐结仇,他们知这你大爷不仅是玉小姐的好友,还是其么春雪瓶的女婿。”

铁芳不禁冷笑,说:“胡说!”

沙漠鼠说:“我也觉得这多半是外间的谣言,可是他们竟信以为真了;还又听说您大爷今年从东往西来的时候,曾得罪过戴阎王,钩镰枪焦衮,金霸王高越,飞夜叉张保,那些人原都与吴元猛相识。”

铁芳说:“我倒也记不清楚了,不过,不但我由东往西去之时,曾杀死过他们许多江湖强徒,就是在新疆,那仙人剑张仲翔与方天戟秦杰也都是在我的手中结果了他们的性命!”

沙漠鼠赶紧接手说:“大爷您说话小声点!”

铁芳摇头说:“不要怕!此番东来,我就是要与吴元猛,尤其是他爸爸黑山熊拼命!”

沙漠鼠不住回头向屋门去看,更悄声地说:“俗语说:草里说话路人听。这店里我虽知没有住他们的人,可是他们的人又都会飞担走壁,行为难测,如果叫他们知晓了,您大爷虽武艺高强,可是究竟一人难敌众手!”

铁芳又说:“你怎么晓得这些事的?你到底干甚么生意?”

沙漠鼠又叹了一声说:“我的生意真难向人说!不过我倒认识一些闲汉,他们不是地痞土包,就是小偷毛贼,他们干的行当真比我早先还不济,可是他们都拿祁连山当作老家,黑山熊是他们的爷爷,吴元猛是他们的爸爸。”

铁芳说:“你能带著我到祁连山上会一会他们吗?”

沙漠鼠想了一想,就说:“这办得到,可是您得改一个名字,咱们二人说就是朋友,然后我带著您到一个地方去见一个人,您见了那人,可也得自称为晚辈,由那个人再领您去见吴元猛。您可也得屈尊一些,见了吴元猛得称他为少太爷,得自称为小辈,他要看著您的本领,您也得露出几手儿来,可也别都施展出来!他若是问您的来历,您别说话!到时我自然就替您编好了!”

铁芳点头说:“就这样办!只要能看见黑山熊,上得祁连山,我就无论怎样隐名埋姓,屈己泰人也行!实同你说:我与玉小姐罗老爷都是至友,玉小姐的亲生子于二十年前被黑山熊掳去你是如通的。”

沙漠鼠说:“我听说……那个孩子早就死啦?”

铁芳摆手说:“这事不提!还有罗老爷之死,也是死于他们这些人的手中。”随把罗小虚的死时情形略对沙漠鼠说了一遍,然后又说:“我此番东下,第一即是为保护玉钦差,第二是为罗老爷报仇为玉小姐出气,并为我的一个至友,办一件不能告人的事!”

沙漠鼠说:“得啦!您既然说了这话,那我就是赔上这条命也不算甚么!我也可以看著您多杀几个强贼,给我的罗大爷报仇雪恨。那么今天的雪不大,明天东边的路上大概还能够走。”

铁芳说:“明天无论雪大不大,我们也要走。”

沙漠鼠点点头:“好!还有一个人要跟咱们去呢!”

铁芳说:“你不要胡乱带入!”

沙漠鼠说:“这个人不要紧,前半个月我就想把这人送到东边去,要有这人跟著我们一路同行,更能叫他们相信不疑。”

铁芳打了个呵欠,就从行李包内拿出一块银子来,说:“你把这个换了,作为我们的盘缠,你去吧!明天千万早些来!”

沙漠鼠接过了银子,答应一声,就走了。铁芳也出了屋,一看,地上虽已白了,可是天空飘飘的雪花并不太紧,大概明天往东的路上是可以走的,自己现今已决心冒险去会黑山熊父子,并往祁连山寻找那方二太太的下落,倘若是斗不过他们,就会死了。他仰望著沉沉的天空,那雪花一片一片落在他的脸上,觉得很凉,但却更刺激起来了精神,蓦一回头,见隔壁窗上的灯光重又点上,至今未灭,不知屋里住的客人是件甚么的,为甚么这时候还不睡觉呢?莫非是怕鬼?

他轻轻迈著脚步就往那窗前走,想要隔著窗隙往屋内窥探一下,没料窗外竟糊得很严,纸上找个小窟萨也没有。铁芳又想:我若窥探人家,岂不真成了沙漠鼠所说的“小偷毛贼”了?再说人家住后,与我何子?想著,随即转路轻轻回到屋内,并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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