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 (第1/4页)

“你说白凝?”筠释的脸色变得很难看,嘴唇苍白,脆弱的皮肤仿佛一戳就破,“他……”

与此同时,脸色巨变的还有另外一人。白凝?若没记错谢亦竹当时是这样说的吧

“这样说该知道了吧,白凝。”

“你不是失忆了,而是中了禁术,被人为地把记忆尘封,而有能力操纵这禁术的,多半是水殇。”

“其实我也不知道你们的事啦,不过也不难猜道,无非就是你本来是白凝的,水殇看着眼红就给抢去了,你不从,他索性下个咒让你忘了过去一了白了,看你现在这样子,他的目地应该是达到了吧。”

谢亦竹说过的话反复地在脑海里盘旋,白凝?白凝?那个白衣人就是白凝?那如果谢亦绣说的是真地,岂不是……

难怪方才水殇忙着把她送走。

迷迷一惊,惊惊咬着下唇,低下脑袋,心口乱得慌一面想着不可能,要相信水殇,一面又把那些证据罗列出脑海,嘴唇苍白,印上一排血红的牙印,更是骇人。

月枚面色沉重地点点头静阳则

一边的树上,仿佛已经睡着了。

“怎么会是他呢……应该早就想到时他了……他……”筠释不停的念叨着,混乱的没有任何头绪,这样一个大男人脆弱起来比女子还让人心疼,月枚垂下眼,不敢看他。

良久,听见他深深的叹了口气,仿佛要把压抑在心中一切都叹出来一样:“唉——!”

悠扬的声音回荡在树林上空,惊动几只鸟兽,扑拉扑拉,抖抖翅膀,振翅飞走。

谁也不忍打破这样的气氛,连空气的味道都变得微酸。

“啊?对啦,那水宫主呢?”原本陷入沉思的筠释忽然大叫出声,吓得三人都一阵哆嗦。

惊讶之余,月枚忽然就明白,那啥,这些人都不正常,他们都是怪人,怪人的思维方式不是她能理解的,扶了扶额头,还是忍住晕菜的冲动,答道:“他断后,估计也快赶来了。”

“怎么可以!”几乎是同时筠释陡然拔高了声调,眉毛几乎要竖起来,“他怎么可以,现在的白凝今非昔比!他一个人怎么可以……”

看来筠释长老确实受刺激了,这一惊一乍的,哪有点长老的样子,月枚万分理解的解释道:“没事的,现在应该不会动手。”

筠释这才安静下来,惑的目光在几人身上来回扫视:“等等,先给我讲讲是事情的经过到底是怎么的,我有点糊涂了。”

月枚看看假寐的静阳,吐了口气,悠悠道来事情的经过,从他们分开,然后找来静阳追踪迷迷的气息,结果在路上遇到谢亦竹,得知是谢亦绣把迷迷抓走后,水殇暴怒,几招便把谢亦竹搞定,而后一路尾随受伤的他,然后就是后面的闹剧,没想到谢亦绣居然是和白凝一路的,不知道这算倒霉还是好运,还好大家都没动手的趋势;再然后便是迷迷,不知道谢亦竹抱的什么心态,这么费劲抓到的,居然说放就放,结果迷迷那笨蛋,出了狼嘴又把自己往虎口里撞,怎么就撞到白凝去了;再再然后,就是大团圆,一群都多偶聚在了一起,好在白凝还不知道迷迷的身份(真不知道是迷迷太那个啥,还是白凝太那个啥……),然后将计就计,水殇让她们想把迷迷带出来,留下自己断后。

月枚说的条例分明,而筠释却听的云里雾里,用了好长的时间才把这复杂的事情给理清,毕竟不是亲身经历,总没那么真切,而后眉头不觉皱成了天津大麻花:“就是说小白、谢亦竹和若笑是一伙的啦?这可不妙……小白到底想干什么?只是想要抢回……”

“咳咳!”月枚忽然咳了一声,警告的看这筠释,筠释一怔,连忙住口,小心的往迷迷那看去,好在她低着头,好像并没注意,尴尬的挠挠脑袋,做出总结性的发言:“那……请问你们找我来有何事?”

月枚瞪大眼睛:“你还不明白?本来想找你来支援,可现在貌似事情都摆平了。”

筠释眨眨眼睛:“就是说没我的事了?”

月枚眨得越发无辜:“按理来说是如此。”

筠释忽然就想起,自己辞别水殇,刚刚连夜赶会妖潮,询问若笑之事,板凳都还没坐热又收到消息,说有急事让他过去,于是他连饭都没吃又马不停蹄的赶来,一路风尘仆仆,结果……居然说没他的事了……

这……这……

嘴唇颤抖了半天,筠释愣是没有说出半句话,只觉得自己活了一千多年,感情从来没有这么复杂过。

好在这时,某个引发暴乱之人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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