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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间断,成功站在全国武术冠军的领奖台上。

在“舟舟们”身上,你可以看到,对智能判断的传统标准是相当偏颇的,传统智力测验的片面性也是显而易见的。人类并不是只有单一的心理、单一的智能和单一的解决问题与创造产品的能力。你有语言文字的天赋,他有身体操作的潜质,我有数理运算的才能,这些不同的智能与一个人大脑特定区域的发达程度有关,是可以相对独立运作的。这决定了用一个统一的标准判断谁优谁劣是困难的、不科学的。如果说我们可以以舟舟在数理上与常人的差距,来判定舟舟是一个低智能患者,那么,是否可以以常人与舟舟在音乐上的差距,来判定这些看似正常的人也是低智能患者呢?可见,人类需要重新审视“一般智能”与“特殊智能”的关系。

事实上,生物学家、心理学家们一刻也没有停止过对人类智能特征的探讨。而且若干世纪以来,对于智能是否能够分割,一直争论不休,至今无法达成共识。古希腊诗人阿克洛克斯(约生活在公元前7世纪)说过:“狐狸千伎百俩而有尽,刺猬一技之长而无穷。”由此引出了非常有意思的对人类智能认识的两个派别,即“狐狸派”和“刺猬派”。“狐狸派”认为人的智能可以分成若干单元;“刺猬派”则把人的智能看作一个整体。智能的大小、智商的高低是可以排序的。在大脑的研究领域,出现了“定位论者”和“整体论者”。前者相信神经系统的不同部分,是传递不同智能的介质;后者认为智能的主要功能,是作为大脑的总体属性。在研究儿童发展的领域里,一派认为心理有普遍的结构,一派认为有数量较大的、相对独立的一组心理能力存在。

随着神经生物学的发展,在大脑定位问题上,人们的认识越来越趋向统一。多数神经心理学家认为,大脑的功能既有专门化又有分散化的特点。就是说,大脑可以分为特定的区域,某个区域对完成某些任务来说,相对重要一些,而对完成其他任务来说,则相对不那么重要。无论怎样,并非大脑的所有区域,甚至说没有任何一个区域,在重要性方面具有确定的梯度。同时,来自实验心理学的研究,也证明了不同的认知和智力的功能是与大脑的不同区域相联系的。比如,研究证明,对于正常使用右手的人来说,语言能力基本上都是偏向左半球的。而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其音乐能力都受大脑右半球的控制。

加德纳在吸取了遗传学、神经生物学等领域的最新研究成果的基础上,提出了“人类的心理和大脑由很多部位、器官和智能组成,它们中的每一个,都按照自己的规则相对独立地运作”的观点。这个观点得到了比较广泛的认同。

“舟舟们”在音乐、体育等方面的成功,起码可以证明人的智能是多元的,并且是能够独立运作的。而且,经临床研究发现,自闭症患者往往在音乐、绘画等领域里具有超常的智能。现在,我们应该认识到,人们习惯于把一个人在语言、逻辑方面的能力叫智能,而把一个人在音乐、体育方面的智能称为特长,这是不符合逻辑的。多元智能理论认为,世界上不存在智能结构完全相同的人。人的特长不是平面的,也就是说某一方面可能是你的强项,另一方面可能就是你的弱项,而在其他一两个方面你可能很一般。所以,你不必为某一方面的天赋而欢喜,也不应为某一方面的缺陷而懊恼。你要做的,就是始终保持热恋时的激情,发掘你大脑中的一块块“处女地”,努力寻找最肥沃的那一片,勤奋地浇灌它,使它成长为你生命中最靓丽的风景。

从动物实验看IQ的可塑性(1)

迄今为止,专家们从没有停止过对人类智能是单一还是多元的争论,而社会大众更关心人的智能究竟是遗传决定的,还是后天可塑的;是天赋的,还是逐渐发展起来的。这自然也成了心理学界争论的另一个焦点。

1994年秋,一本书的出版让这个秋天平添了几分热度。这本书有一个非常形象的名字;叫《钟型曲线》。其作者是哈佛大学心理学教授查德·贺恩斯坦和美国企业研究所的政治科学家查尔斯·莫里。他们认为智能的高低呈正态分布,智能特别高和特别低的人都很少,大多数人的智能居中。如果以智商高低为横轴,人数多少为竖轴,智能分布曲线就呈现出两头高中间低像一口大钟的形状。他们还以证据表明,智能是遗传的。社会问题是由低智能的人造成的,而智能无法通过社会干预从根本上改变。书中关于智能的结论,为心理测量学家所认同,但人们对该书的评论基本上都是持反对态度的。

智商极高或极低的人都是个别的,绝大多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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