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3/4页)

从入校的第一天起直到最后出去实习的最后一天,都不见其减。也害得大家花了整整两年半的时间才搞懂,原来,过了青春期长出来的豆它不叫青春豆,在医学上我们叫做粉刺,是的,很刺耳很油头粉面的一个名字,原来,过了青春期的我们,就连青春豆都不屑于停留在我们身上。这是一个多么难堪的年龄阶段呵!

黄浪,人如其名,学习之余,经常以**女生为乐,其**频率与对方长相成正比。可以说,三年师范下来,班上的女生几乎每个都被他**过了,整天都养成习惯了,不是拍拍这个的肩,就是摸摸那个的手。几乎男女通吃。因此得名“浪哥”——虽然他本人矢口否认。

说起来,“浪哥”之名,坐实还是在某个月黑风高之夜,浪哥一向都有说梦话的权利,那天,许愿他们还在有话没话的找话闲聊,这时,浪哥说了句话:“一百五,这么贵,便宜点行不行”接着是“吃吃”的淫笑声。把大家吓了一跳,下铺的许愿马上抬头叫道“浪哥,你说什么”这时,却见,浪哥翻了个身继续吃吃地笑个不停。原来是梦话,虚惊一场。

“靠,连说梦话都这么**”谢宇轩说道。

“这就叫做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呀”许愿笑了。

自此之后,任他百般抵赖,“浪哥”之名是板上钉钉的了。

刘维为此还专门横书一批:古有倚天剑,今有大浪哥,二出其一,谁与争锋。引来室友一片叫好,浪哥横眉冷对,真是大家欢喜一人愁。

8,侯飞:本地丰城县人,戴着一副眼镜,要是不说话,不走路,会让你感觉很斯文。但是一旦走路,一蹦一跳,一抬一落,永远都是那么地夸张,活脱脱一只猴子,为此大家有一阵子相当地郁闷“你说师范好好地招来一只猴子干嘛”,不过那阵子要数最郁闷的还是侯飞了。因为大家发扬着起外号的优良传统,根据他的这一形象而给他取了个神形兼备的大名——猴子。侯飞当然是不依了“你妹的,你们这一个伟哥,那一个梁哥,下面还来个官哥,连个接近未成年的人都叫上水哥了,凭什么我就是猴子呀”依他的话说,至少最起码也得封个“猴哥”当当呀,可惜在大家的一致无视下终未成功。

接下来,说到张嘴,等他要是一说话,你脑海里顿时冒出两个字“有才”,恨不得马上捊起胳膊就让他给你签个名,可是相处久了,印象里面的两个字就马上变成四个字了“吹牛大王”。不是有句俗语嘛,说“牛皮不是盖的,火车不是吹的”,但是,在侯飞这里,让大家看到了完全相反的一个现象。自打刘维认识侯飞后,对这个俗语的世界观就完全地被颠覆了,他让刘维真的相信:“牛皮也能盖的,火车更能吹的”他说话,那叫一个口若悬河,一泻千里,似乎都可以完全不经过大脑思考的,那真是能把死人说得从坟墓里爬出来,开动的火车自动熄火也不算什么,然后再一说,火车又“都都”地开动起来了。

要说侯飞给人的直觉的话,那么第一个直觉是瘦,第二个直觉是真瘦,第三个直觉是太瘦了,第四个直觉是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瘦的人呵。十米之外一看,完全就是一根奇形怪状的竹竿了。睡觉往被子里一钻,那裹着他身体的被子完全没有一点曲线。

有一次,路过一个电子投币称,浪哥他们往里投币一称,声音是“偏瘦”,可是当侯飞往上一站,机器马上就叫起来了“极瘦”把侯飞弄得那个叫气呀,抡起胳膊往浪哥他们面前一晃:别看哥哥瘦,哥哥有的是肌肉。

9,熊尚:丰城人,跟猴子是老乡,也是英语班的人才,有点胖微微的身材下,不免显得身高有点太偏矮了,下巴的胡子是又粗又硬,完全不同于梁哥下巴胡子的精致。可能是由于脸上的络缌胡很浓很密的原因吧,导致虽然只比刘维大了六个月,却显得有点太成熟,可是那所谓的成熟中却又带着大半部分的憨厚。

可正是这种憨厚的气息,才让班主任在开学初一眼就相中了他,直接就被任命为班长了——让侯飞等同学大跌特跌眼镜“想不到,连和尚这样的人居然也走上了偶像派路线,这叫我们情何以堪呀,想不到,真是想不到呀,你说这是个什么世道呀,真是老天瞎了眼呀,瞎了眼呀!”每每提及开学那一幕,猴子都是一脸的情绪激动,左手握拳拼命地使出那吃奶的力气拍打着右手掌心,又抬腿又拍手,又蹦又跳地,极富戏剧性地夸张。不过过了没多久,他很快又释然了:“和尚真是给我们丰城人长脸呀,一来就不负我望,当了一班之长,给我,给我们丰城人长脸了。再说,你看像和尚这样的孩子都能走上偶像派路线,那哥是彻底放心了。”猴子的“猴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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