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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棋的电话,有些意外。自从上次一夜欢爱之后,明棋一直没给她打过电话。其实她挺想明棋的,明棋的男人激|情被她亲手开发,她代表上流社会夺去了明棋的处男贞操,多多少少有些成就感。

再说明棋的床上功夫的确厉害,是个天才人物。

所以牡丹思念明棋,便不足为奇。

牡丹不知道明棋为什么不联系她。根据她的经验,像这样刚刚尝到女人滋味的男人,会像烈火中炙烤的野猫一样,穷凶极恶想要投入到女人的肉体上,可明棋倒能绷住劲儿。

莫非这小子出了什么意外?

就在牡丹决定淡忘明棋的时候,明棋的电话忽然来了。

“牡丹姐,我是明棋。”明棋虽然正在遭受生活蹂躏,但在打电话的时候,仍然保持了较高的热情,这就叫专业精神。

“明棋啊。”牡丹有些窃喜,口气却绷得很紧,“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想你,牡丹姐。”明棋直接说道,声音很动听。

这种话牡丹听过不少,可是忽然听到明棋也说出这样的话,她居然有些怦然心动。这是一种新鲜的体验,牡丹的眼前立刻浮现出明棋赤裸的肉体。纯朴而贪婪,温柔而粗野,狂放而谨慎——这就是明棋给她的感觉。

“嘴巴真甜,”牡丹轻声笑着,“给我打电话,有事吗?”

“想你了,牡丹姐,想见你。”明棋显得很热切。

牡丹心中一阵激荡。她当然知道明棋的意思。这样的调情方式,使她感觉很兴奋。

其实昨天晚上,元朗来找过牡丹一次。元朗并没和牡丹完全断开。但是当牡丹满腔热情迎接元朗的洗礼时,元朗忽然接到一个电话,立刻便走了。从元朗接手机的表情和口气判断,对方一定是个女人,而且肯定是元朗的新情人。

这对牡丹是个严重侮辱。因为元朗根本没把牡丹当作有感情的女人看待。牡丹虽然出卖肉体,但毕竟不是妓女,她需要情人的尊重。

恰在这时,明棋出现了。

牡丹挑逗地问:“你哪里最想我啊?”

就这一句话,明棋差点达到一个小高潮。他紧紧握着公用电话的听筒,嘶哑地说:“我马上过去,你等我!”

第四十章 情种(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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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侧卧在床上,等着明棋过来。

她竟有些隐隐的慌乱,就像少女等待自己的初恋情人。产生这种感觉,一方面是明棋的身体确实有吸引力,另一方面,牡丹也有着偷情的刺激。

自从跟明棋欢爱之后,牡丹尝到甜头,还想诱猎那些纯朴而贪婪的年轻男人,她开着皇冠在几个工地转了转,却总不满意。

他们都没有明棋那种气质:天生的女人缘,羞怯中带着纯天然的野性,让牡丹看到第一眼,便怦然心动。

牡丹虽然处于性欲旺盛阶段,而且在压抑中变成了“花癫”,但对牡丹来说,猎取男色时,信任感永远是第一位。

只有在信任中释放激烈原始的欲望,充分享受欢爱,才是一个女人最高的追求。

牡丹忘不掉明棋那渴望与惶恐混杂的神情,那眼神使牡丹得到极大虚荣,一种单纯野性的虚荣。

明棋看着牡丹时,就像奴仆望着女王。这是牡丹在元朗身上根本得不到的。

现在,明棋即将带着原始的激|情,扑面而来,带给她安慰。

牡丹今天晚上要玩得更刺激,把这段日子以来身体和心理的空白补上。这时候的牡丹,仿佛沙漠里的一块海绵,在焦渴中等待着情欲的滋润。

终于,对讲门铃响了。

牡丹披着睡衣,走过去看了看,是明棋。

“进来吧,把门关好。”她启动大门按钮,手指颤抖起来。

不一会儿,明棋进来了。牡丹打量明棋,长长的头发,脏脏的旧衬衫,裤腿一边高、一边低,破皮鞋垮得更厉害。牡丹皱了皱眉头,她发现明棋憔悴了不少。

“你怎么了?”牡丹问。

“没事。”明棋孤零零地站在地板中央。

“把鞋脱了,过来。”牡丹坐在沙发上,翘起腿。明棋望着牡丹,眼里的惶恐与渴望更明显了。牡丹的睡衣滑落到大腿外面,雪白圆润的肌肤耀眼夺目。

明棋的喉结动了动,舔舔干裂的嘴唇。“有水没?我想……喝点水。”

“把鞋脱了,扔到墙角。我去倒茶。”牡丹站起身。

明棋一边脱鞋,一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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