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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娘双颊绯红,说道最后声音已经几不可闻。

杨波叹了口气:“云娘,我这人原本生性跳脱,平日最喜轻薄无行,唔,想必当日酒筵上,云娘也领教了……”

云娘迟疑道:“可就是了,这两日我观相公在屯里处事稳重,不怒自威,哪有当日酒筵上一丝泼皮无赖的样子?”

云娘想起杨波酒筵上轻薄无行,当众掐她屁股的事情,不由捂着嘴咯咯笑了起来,她觉得还是那个杨波最真实。

杨波再次叹了口气,语气萧瑟的说道:“我何尝愿意成天板着脸学那庙里的怒目金刚状?只是近来权势日重,若自身不正又何谈御下呢?所以啊,相公我只好趁着酒筵热闹,偷偷去摸云娘屁股了”

云娘听到此言,笑弯了腰,双眼眯成了月牙儿一般:“为官板脸大不易,倒是难为相公了。”

两人谈笑一阵,心里嫌隙尽去。

云娘想起媒妁、议聘的事,又担心的问道:“相公,奴家自幼失了父母,今日身子虽是自家做得主的,却是上无父母之命,下无媒约之言,这却如何是好?”

杨波挥挥手,轻松的说道:“既是自家做得主,还要什么父母之命,媒约之言?若是云娘担心便在屯里寻个年长之辈拜为义母,又或寻个婆子,送些礼物去,便也是个媒约了,怎说没有?”

听到杨波安排周密,云娘这才放下了担忧,看到铜炉檀香渐息,便拿起小铲子要添,杨波说道:“不用了,现在也不看邸报了,外面天气晴朗,云娘不如和我一起出门走走吧?”

云娘听到邀请,欢呼雀跃,赶紧去重新打理,没想到一个亲卫来报,说是姚老太爷来访。

杨波听到哼了一声,有心冷落他一阵,云娘倒是识得大体:“虽然云娘也想陪相公出门,但相公还是正事要紧”

虽然姚老太爷言语误导了云娘,让她不顾一切的上门逼婚,但现在云娘有了好归宿,心里还是暗暗感激的。

第十一章醉香楼

等姚老太爷出门的时候,原本佝偻的身子更加显得苍老,两个儿子迎了上来,看到他的样子大吃一惊。

姚太爷摆摆手,示意不妨事,刚准备上车,却远远的看到一队人马往这边疾驰而来。

当头一人鲜衣怒马,待走近了姚老太爷才看清,原来是魏东的贴身家丁。

看到姚老太爷站在路边,那个家丁吃了一惊,赶紧下马过来问候,姚老太爷看了看,身后几个随从手里捧着一个大大的礼盒。

与家丁话别之后,姚老太爷靠在车厢里闭目沉思,一边的二子气愤愤的说了一句:“父亲何必巴巴的还讨好这个武夫?没有我们姚家,他们连私盐都卖不出去,现在又是送婊子又是亲自上门,他倒是给姚家甩脸子了”

姚老太爷微微张开眼,看着满脸愤怒的儿子,把目光转向坐在一边看风景的第三个儿子。

“陈老大那边还是没有消息?”

三子摇了摇头:“听说陈二小姐一战击溃了平山岛海寇,夺了十多条船,按儿子的估计,怕是要把剩下的海寇一网打尽才行了,可惜消息传递不便,具体如何还要等。”

姚老太爷叹了口气,再没有说话,一路上,不断有衣着光鲜的家丁骑士越过他们的马车,拿着礼盒朝毛家屯方向赶……

第九日,杨波冠带齐整,帽插金花,身披红锦,跨着雕鞍骏马,两班鼓乐前导,一路上礼炮不断,杨波带着云娘马车在众心腹簇拥下威风凛凛的朝安东卫缓缓行去,身后几十辆鸡公车一字排开,满满的都是彩礼。一路上早有三屯的军户等在那里,给杨波喝彩。

安东卫醉香楼里张灯结彩,大吹大擂,就单等杨波上门,今日醉香楼不接闲客,倒是把那些个嫖客气得牙痒痒,只是有指挥着魏大人在这里镇楼,谁又敢说个不字?

等杨波到了醉香楼门口,安东卫有头有脸的都到齐了,只是文官见杨波为人张狂,娶妾的排场大过娶正妻,生怕被有心人弹劾,也就派了几个得力心腹过来随喜,其他卫所的武官倒是不在乎这一套,王远山亲自领着几个千户在门口相候。

听着手下的千户们七嘴八舌的议论,王远山打量着远处的街口,心里沉思着,等封赏一下,他王远山就顶上周光壁的位置,而魏东在活动参将的位置,在大明,只要提了参将就算是进入中级武官的队伍了,这个门槛前也不知道拦下了多少人,而魏东凭借这闻香教的功劳,很有可能鱼跃龙门,这让王远山羡慕不已。

这一切都是杨波这个福将带来的变化,可是这个福将现在却要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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