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部分 (第1/4页)

陈汉礼怒气冲冲道:“老八就是个信球!”又骂陈汉杰:“谁让你跟他说的?!”

陈汉杰笑嘻嘻的,我见陈汉礼脸色惨白,也忍俊不禁。

那花斑蛇落了水,一摆身子,倒还会游动,陈汉雄追了三四丈远,才又抓住了,蹬水上岸,浑身**的,道:“就是开个玩笑嘛,你差点把我这宝贝给弄丢了,真是暴殄天物。”

陈汉礼骂道:“滚一边去!”

陈汉雄道:“让你剥,你还不会哩!这宝贝,可不是野兔子、笨鸡子能比的。”

我见那条比陈汉雄还长的蛇被陈汉雄捏在手里,软绵绵的一动不动,就像是根煮熟的面条,不禁大为好奇,道:“八叔,你是怎么治住这蛇的?”

叔父道:“他是个积年玩长虫的,从小都好捉了回去煮汤吃!”

陈汉雄右手两根指头捏着蛇,左手指着捏处,道:“瞧见这个地方了没有,这是它的要害,捏住了,保管不会动。俗话说,打蛇打七寸,也有说打蛇打三寸的,就是长虫的心脏部位。其实,要我说,三寸、七寸都是笼统的说法,没有定例,根据长虫的长短大小不一样,要害部位就不一样,总之,是在长虫的头之下,腹之上,瞅得清,击得准,那就制住啦!”

我“哦”了一声,我也讨厌蛇,看见了多半绕行,遇见蛇要咬我,便是一脚踩中脑袋,拧的稀烂,从来没有研究过“七寸”、“三寸”什么的。

忽然见陈汉雄把那花斑蛇朝我抛了过来,道:“夹准了!”

眼见那蛇张嘴吐芯的朝我而来,我觑看着,忙伸出两指来一夹,那蛇果然也垂落下来,不能动弹了。

陈汉雄赞道:“好,一下子就学会了,聪明!”

我觉得手指间软绵绵的,滑腻腻的,那蛇身上又花色斑斓,顿觉恶心难当,忙朝陈汉雄抛了回去,道:“还还给您!”

陈汉雄伸手接着,蹲在地上,把他那个一直挂在腰上的铁酒壶取了下来,单手拧开了盖子,然后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把小刀来,在蛇头下面一划,把伤口对准了酒壶嘴,挤出蛇血,都滴了进去。

我看的直皱眉头。

陈汉礼更是不停的低声咒骂。

陈汉雄把蛇血滴了许多,然后摇摇酒壶,又凑到鼻子下面嗅了嗅,“啧啧”赞了一声,道:“真鲜!”含着嘴,仰面“咕咚”一声,咽了一大口,放下来,又滴了许多血进去,再摇晃摇晃,转手又抠了蛇胆,丢进嘴里,就着蛇血拌好的酒,吞了下去。随手把蛇丢在地上,那蛇已经不会动了。

陈汉雄举着酒壶,眯着眼睛,伸舌头舔舔嘴唇,仿佛回味无穷,忽然睁开眼睛看向我道:“弘道,你要不要尝一口?这活长虫血配好的酒,最补气血了,延年益寿啊!”

我哪里敢喝,连连摇头。

老爹忽然问道:“汉雄,你这蛇是从哪里逮的?”

陈汉雄道:“就在草堆里,我大老远听见了声儿,就知道是长虫,过去一看,真是,就是没想到,是这么大一条,真是难见。到底是山林里头的东西,不是这地方,出不来这稀罕物。”

老爹道:“我瞧着这蛇的花色,很是少见,且还会浮水,有些难得。”

陈汉雄一愣,道:“这草木茂密的,不是咱那平原地方,出这种毒蛇,也没什么稀奇的吧?”

老爹道:“还是留心些好。”

陈汉雄笑道:“来一条,我就吃一条,不怕它!就是七哥,别老是大惊小怪的。”

陈汉礼道:“闭上你的鸟嘴!我看你也饱了,兔子肉和野鸡肉你也别吃了!”

陈汉雄撇了撇嘴,道:“谁跟你们抢那粗粮吃?!”

陈汉礼骂道:“小心哪天毒死你!”

陈汉雄也不理会,自去烤那条毒蛇吃。

我们几人吃了兔肉和鸡肉,各自找了地方,有的练功,有的休息。

我按照爷爷传授的法子,自己修行。

渐渐结束时,忽觉身边火热,睁开眼来一看,却见有一团碧粼粼的火苗飘在空中,朝我幽幽而来。

我稍稍一惊,暗道:“是鬼火?”

眼见那火临近,便用手挥了一掌,想把那鬼火扑灭,却不料一掌下去,那鬼火却分成了两团,不但没有熄灭,反而烧的更旺盛了。

周围,一股奇热!

我心知不妙,忙起身站起来,预备用脚把那火踩灭,刚抬起脚来,便听见老爹叫道:“别碰那火!”

我扭头一看,见老爹满脸严肃,他跟前,也飘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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