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部分 (第1/4页)

便是生儿育nv,这样才算最后的完满。有了孩子,依她对黄历的了解,这个责任感很重的男人,如果不是她做出丑事,被抛弃的可能ìn几乎是没有,而且,能在与未见过面的大太太的争夺中站稳脚跟。

对于黄历来说,孩子固然可喜,但他还没做好准备,说出刚才的话也就是宽慰李倩心。现在他的脑子里在想如何赚钱,废纸般的伪钞票当然不在其中,他想要的是硬通货,趁着日本人还未与英美开战,通过英美的银行将这些硬通货转出去,而李倩心就是个很可靠的经手人。

对,一定要想办法把她送走,澳mén是个不错的选择。在这之前,黄历要做的便是从抗日这项工作中顺手牵羊,从日本人和汉jān手里抢掠财富。目标,已经有了,在空闲的日子里,他要独自展开行动了。

………………

fé兰子生气了,当她生气的时候,家里没有人敢去惹她。她神情冷漠爬上楼梯,就象一只犀牛穿过一片广阔的牧场。她穿着深兰sè衣服,ōn部硕大无比,fé胖的手臂象钟摆一样摇动。

她已经比原来胖了一百斤,是的,这身rò是用当汉jān,是用谋害别人ìn命得来的钱补养起来的。可她偏偏把衣服作得又紧又瘦,于是她的férò都好象要由衣服里钻出来一样。她的丈夫戴祈丰,一个什么学校的校长就非常喜爱她的装束,而且作了他自认为最得意的一首诗:“从衣裳外面,我看到你的rò;rò感的一大堆灌肠……啊”

fé兰子不喜爱他,不喜爱他的诗。可是,她现在还必须敷衍他,好能得到他的协助,而那个什么“妓nv管理所所长”的位置nòn到她的胖手里。一旦她作了所长,她盘算,她就有了自己的收入,地位,权柄,和——自由到那时候,她可以拒绝他的臭嘴,和一块大排骨似的身体。他若是反抗,她满可以和他翻脸,真动起手来,她的一只胖tǐ就能压死他。当初,她跟从了他,是为了他的地位;现在,假若她有了自己的地位,她可以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开他。而且,她的侄子已经当上了日本人的特务,这是连他都有些畏惧的职业。

fé兰子走到二层,她的手已经捏成拳头,准备使劲砸mén。这个老鬼,竟然敢呆在这里一夜,这一定是和那个nv佣在搞事情。但这时,她看到砸mén是不必要的。因为mén是虚掩的。她用指关节敲敲mén,mén开了。“祈丰”她厉声喊着汉jān丈夫的名。

没有回答。从短短的过道望去,她可以看到客厅的窗帘是拉上的,屋顶的灯亮着,收音机开着,声音不大。

她的直觉很敏锐,她马上感到一种恐惧。她嗅到某种气味,这气味非常微弱,但肯定存在,有点儿象厕所里排泄物的气味。

常识告诉她离开,趁着她还有机会时离开,常识非常有力。但好奇心却告诉她留下来窥看……而且它有力。

她慢慢把头探进去,她的头突然停止了移动,它实际上好象被锁定在那个位置,她的眼睛瞪大了。她看到了一切,直到最微不足道的细节;她的心拍下了所看到的一切,清晰鲜明,就象很快就要拍的那些犯罪现场照片一样。

她看到她的丈夫坐在屋子里两把椅子中的一把上。他被绑在上面,赤身lù体,衣服团成一团扔在地上。她看到他两股间血淋淋的dòn。他的蛋蛋还在原来的地方,但他的sēní器被塞在他的嘴里。那儿有足够的空间,因为凶手还割掉了他的舌头,割掉了他的半张脸皮。舌头被钉在墙上,钉子深深地扎进粉红sè的rò中,鲜血润湿了下面的墙,形成一个扇形bō纹。

fé兰子尖叫着转过身,她的两tǐ突然没有一点力气,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姿势古怪,看上去像一个要领圣餐的姑娘。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在发疯似的转:哦,我不应该尖叫,凶手会回来,哦,我不应该尖叫,凶手会回来,哦,我不应该尖叫。fé兰子生平第一次晕过去。

………………

警察来了,日本宪兵也来了,fé兰子披头散发,歇斯底里地发作起来,因为不光是她的排骨老公被杀了,连保险柜里的钱财也都无影无踪。

fé兰子早就另有她的打算,她不乐意再伺候这个家伙了。这不算对不住他。她耐着ìn子,用她那一身férò供他取乐,足有两年之久。现在,很快就用不着再低三下四地去讨好他了。她要是真打算走,就得快——把他所有的钱都敛了去。

是的,她从汉jān老公那儿nòn来的钱,早已换成金银藏到娘家去了。可是汉jān老公一死,谁敢保日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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