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4页)

你,我们已经有一年零一个月没见面了!”去年暑假匆匆相处了十几天,至今两人靠着电话缓解着思念,特种兵的作息不定,常常一出任务几个月没有音讯,这也是筱瑜放弃b大选择陵市的重要原因,她要把握两人一切能在一起的时间,浪费是可耻的。

听着电话那端哀怨的轻吟声,冯少笑了:“好啊,到时我如果没空就让华仔去接你,提前适应一下这儿的气候也好,顺便找找房子,那可是将来我们的婚房,你是该参与的。”最重要的是,来我的领地里绕一圈,宣誓你的主权!

69、“约来的”客栈

筱瑜到达陵市的时候,冯少还带着那帮兔崽子们穿梭在群山中,到火车站捧着照片接人的是越华然,看着照片上穿着白族服装站在芦苇丛中娇笑倩兮的倩影,那小子便没少埋汰过,十几年的兄弟情分居然藏了个美娇娘到如今才露口风,最紧要的是,光顾着自己吃肉了,浑然不记得旁边的他还是孤家寡人呢!而冯少当然只丢一个卫生眼作为回敬,自个儿的媳妇不收着自己看,难道还像马戏团似的拉出去到处溜?至于吃肉的问题,当让不会宣示自己还在喝汤阶段,所以兄弟的个人问题还没精力顾及,难得腼腆的咳一声带过。直到见到真人,越华然还没将歪掉的下巴修正,那张平面的图片并不能完整描述筱瑜的美,眼前的姑娘穿着及普通,白衬衣、长及脚踝的浅蓝色牛仔裙以及长至大腿的如缎长发,清新淡雅的笑容在阳光下如盛开的百合花,大脑短路的华子开口的第一句话便是:“嫂子,你家还有姐妹吗?”

越华然将筱瑜送至了离陵大不远的一处叫“约来的客栈”,别看只有十来间房的家庭式旅馆,却是四合院的独立构造,环境清幽又离学校近,做的几乎都是陵大的学生生意,以长租的形式租出去,只有寒暑假期间才会做短期的出租。安顿下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和客栈老板娘套近乎,这老板娘年五十上下,典型的江南女子,常年穿着各色旗袍。筱瑜从房间里出来时,老板娘正坐在柜台前补织一件被刮花的旗袍,戴着厚重的老花镜对着台灯不知道如何下针。

“这胸前的牡丹花心处勾丝严重,还有明显破损,可添加重瓣和花蕊,整成芍药便可压住!”筱瑜的话让老太太诧异万分,隔着镜片打量着和她说话的新房客,这件袍子是她去年到沪市找大师定做的。裁剪和绣工都是一流的,平时都舍不得穿,向来只在姐妹聚会的时候秀一下,这不。明天刚好有一个姐妹办沙龙,从箱底里翻出来才发现胸口的牡丹不知道什么时候破损了,见筱瑜不过二九年华竟然晓得这么细腻的处理方法,定然是会刺绣的,便也顺着话道:“姑娘可否帮忙,到底老了,眼睛不行了。”

筱瑜自然的应下,另挑了绣线在破损处绣上重瓣和花蕊,边绣边聊着:“老板娘是陵市土生土长的人吧?”

老人喝着茶看着姑娘娴熟的动作内心大安,也很随意的攀谈起来:“那是。看姑娘这是考上了陵大,打前站来看看的吧?有什么不明白的都可以问我,老婆子定会知无不言!”

“我还真有事想打听呢,不知道老板娘知不知道解放前城南素有冯半城之称的冯家?”

喝茶的手顿了顿,老人抬起被热浪熏染了水汽的眼镜再次打量了对方。少顷,放下茶杯,取下眼镜慢条斯理的擦拭着:“那家在倭军破城那年便死的死逃的逃,连房子都烧了,如今那地方已经成了公民广场了。姑娘是什么人,打听冯家干什么?”

“祖母筱氏与冯家的姻亲有些关系。”

“筱?你祖母是……”擦拭镜片的手一抖,将镜布抖落了脚下。老板娘起身捡起顺便平复内心的暗潮,待缓慢的坐下时脸上已恢复了之前云淡风轻的表情,只是紧拽着镜布的手出卖了她的真实情绪:“我母亲娘家姓张,不知姑娘祖母要找的是否是姓张的?”

筱瑜的眼前一亮,没想到到陵市的第一天便遇上了张家的后人:“是的,请问可认识张伟庭?”

老板娘的笑容越发慈爱。被挤捏的镜布却更皱了:“认识!能冒昧的问一下你祖母的闺名吗?”

“筱筝!确切的说应该是冯筝!”

老板娘再次抖掉了镜布,激动的抓起了还在刺绣的筱瑜,吓得她针头差点扎进肉里:“张伟庭是我舅父,你奶奶在哪?她知不知道他找了他一辈子?”后面三个字基本是吼出来的,足可见发话者的愤恨。

“奶奶三年前就去世了。临走前让我转交一些东西给张爷爷,还有几句话带给他。”于是简要的叙述了杨副官带着筱奶奶逃离陵市后发生的事情,重点是两人以为张营长去世而假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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