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1/4页)

金屋藏娇。太过份了,小心我告诉某人,叫你像我一样,变成不可不戒。”这嗓音语气,却是田伯光。

原来令狐冲因是跟他开玩笑,这穴点得甚浅,仪玉等经没讲完,他已冲开了穴道,便直冲进内庵来,走到近处,却听见令狐冲和一个女子说笑,惊讶之余忍不住便喊起来。

令狐冲待要回他,东方拉拉他的手,示意他不要作声。自走到门口,道:“不可不戒,你怎么不好当你的和尚,到处瞎跑?你是不是不想当和尚了?”田伯光先是“哎呀”一声,紧接着便道:“祖nǎinǎi,怎么是你啊?你真是yīn魂不散啊。咦,你怎么在令狐冲房里?”东方知他想到什么,脸上又一红,道:“你再多说一个字,便连和尚也没的当了。”

这时令狐冲也走至门口,见田伯光慌忙捂住了嘴,显然对东方甚是畏惧。令狐冲不知他何故如此,但隐约知道田伯光的和尚是东方的杰作。令狐冲道:“田兄,你不要想歪了,东方只是在我这里休息了一会。”田伯光放下手来,腆笑道:“这个自然,我知道,你们继续休息,我不打扰你们了。”便转身yù走。东方却喝道:“等等,我问你,你这个和尚当的怎么样?”田伯光忙止步,转过身来,道:“很好啊,你问令狐冲,我今天一早便来念经了。”

令狐冲笑道:“田兄向佛之心甚急,一早便来念经了。”东方又问道:“那经念完了吗?”田伯光撒谎道:“念完了啊。”东方又问:“那仪琳呢?”田伯光道:“在前殿呢。”东方忽沉声道:“我不是叫你跟着她的吗?你怎么瞎跑?”田伯光辩道:“仪琳小师傅不要我跟着,看见我就叫我走。”东方道:“她叫你走,你不会躲起来,再悄悄跟着吗?”田伯光瞪着眼睛,不知如何回她。东方却自己沉吟着道:“算了,你也不必总跟她,只要在她附近就好,她叫你不要打扰她,你便不要打扰她。”田伯光如蒙大赦,一连声道:“好,好,我知道了,我去了。”便一阵风去了。

看着田伯光一溜烟跑掉,令狐冲心中好笑,又微笑着向东方道:“田伯光怎么这么听你的话?”东方也微微一笑,道:“他打不过我,当然只能乖乖听话了。”便将遇见田伯光的经过讲给令狐冲听。

原来东方一rì下山,田伯光本xìng难移,又想作案,却刚好被东方听见消息。东方见他尽干这些伤风败俗的事情,便抓住了他,略施手段,田伯光受不住,发誓从此不再干这种勾当。东方仍不过瘾,叫田伯光选做和尚还是做太监。田伯光自然两害相权取其轻,被东方剃了头发,又赠法号“不可不戒”,令他谨守佛门戒律,以赎前罪。东方当时正愁无人帮她送贺礼,便派他来了恒山,又命他暗中守护仪琳,念经当和尚。

令狐冲笑道:“你这法子甚好,只是他这模样太古怪,看着更像花和尚。”东方笑道:“他敢,他不想好好当和尚,便要做太监了。”令狐冲想着田伯光这副和尚模样,又想他前生做错许多,如今这般也是报应,不由又好笑又是可怜。

这时群尼的早课散了,用过早饭。便到后庵来练剑。瞧见掌门身边多了个花容月貌的姑娘,均感讶异,小声议论着。仪玉过来请令狐冲道:“启禀掌门师兄,今rì是否仍演习前rì剑法,请掌门师兄示下。”令狐冲颔首道:“好,先这么练罢。”仪琳此时却瞧见东方,不由喊道:“姐姐?”东方点点头,上前去牵着她的手。仪琳问她:“姐姐,你怎么来了?”东方因昨夜只在灯下看过她,此刻细细抚抚她衣服,道:“我来看看你。”瞧见她面容清癯,身形娇弱,心中甚是怜惜,便问道:“你最近怎样?”仪琳道:“我很好。”东方点点头,道:“那便好。”仍让她去与其他弟子练剑。东方看过一阵,瞧出她在武功上天份有限,但又想,有限便有限罢,倒省了练武许多辛苦。

这时令狐冲去厨房寻了四碟小菜,一盆清粥来,与东方在院里一座亭中用过。恒山诸弟子只道东方是仪琳姐姐来看仪琳的,也有聪明知事的,看令狐冲与东方神情,似是两情相悦,也有些人先前以为令狐冲与任盈盈是一对的,现下怎么又跟另一个女子一起,十分奇怪。但恒山弟子对令狐冲感戴甚深,只在心中疑惑,并不多论。

接下来的rì子,令狐冲与东方过得逍遥自在,每rì在恒山诸峰登山临水,饱览河山。在月下比剑起舞,喝酒作乐。有时教弟子演习剑法,东方亦参详一二,对恒山剑招复有jīng进。田伯光每rì均来拜见仪琳,便跟着做早课,做完早课有时便下山去,有时为群尼喂招练剑,田伯光熟谙女孩心思,时常插科打诨,逗得大家哈哈大笑,颇受众弟子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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