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 (第1/4页)

这边老龙王蒙冤,闯王血洗静居寺,那边乌鸦嘴山脚下的神仙居,也被急于替金乌大仙报仇的十七位yin仙围住了。

鸡不飞,狗不吠,神仙居很快被团团围住,每家每户都涌进了不下上几十名的兽精邪仙,除了派出警戒的小部分兽精,大多数都在村中的空地上席地而坐。

为首的鹤大仙下令抓了十几名的逍遥客,其中就有斗牛的胡二爷和刀子客老许头。一群逍遥客就像一块块腊肉吊在村口的老樟树上,拷打了半天,也没问说有用的东西来。

唯一知道点来龙去脉的老许头想说些什么,但怕惹祸上身,硬咬着牙没有开口。

“给你们一个时辰,再不说出是谁把乌鸦嘴灭了,我把你们当成柴火烧了。”

灶台上大铁锅被移到了晒场上,门框窗框卸了下来,都当成了柴火,村子里所有的牛马羊几乎在同一时刻都被剥了皮,投进了锅里煮上。

十几名兽精住进了髻二婶家,二婶紧忙着闷狗宰鹅,二婶家十七岁哑巴女儿,在烧晚饭的时候,从色眯眯盯住胸部的眼神中感觉到了不祥,哑巴一般都很聪明,做好一大锅瘦肉稀饭后,双手抱紧胸,拘坐在灶台边,再不起身。

天狼精啃着牛骨头吃饱喝足,使个眼色,一涌而上,把哑巴翻倒摁在地上,要行苟且之事,遭此突然变故,哑巴急得哇哇大叫,二婶是过来人,急着跪到地上求饶。脖子一紧,自己又被身后兽精掀翻在地,转瞬间也被扯下兜兜,坠下裤子。

大的哭,小的叫,一会儿工夫,二婶家挤满了别屋的兽精。已经是第五名兽精爬到二婶身上……屋里一阵浪笑。那个混蛋急了竟一口把二婶的一只鹿头咬了下来,二婶一下子痛晕了过去。

血滩满了整个胸哺。二婶醒过来,女儿边上围满了半落着裤的兽精,门外还不时有兽精涌进来,二婶拖过身子想把门关上,一名兽精不分青红皂白一口咬过来,可怜见髻二婶身首异处。

哑巴女儿奋力想起身,被身体被死死压住,直到有一豹精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她奋力地一咬,下来半截口条。那厮疼得猛地跳起来,抽出一把佩刀,“嗖”地掠过,劈在哑巴的头上,生生地削掉了半个脑袋。

这时当家的男人替兽精们牵马饮水回来,见此悲惨状举着一把锄头,疯狂地满院子追赶兽精,在奋勇敲死两名野猪精后,终于被捅死在了自家门口。被咬掉舌头恼了的豹精从灰膛里拣出一根柴火,把房子点燃了。

整个村子立马乱成一团,一把把火把整个村子都点燃了,都是些木板房,很快就烧得只剩白白的灰烬……兽精们见人就咬,逍遥客们很快被砍得支离破碎,神仙居里很难再找到还能喘气的逍遥客了。

吊在樟树上的十几名逍遥客,腰部以下全部被吃了。老许头急着喊:“我有事要找鹤大仙……”最后也没能幸免。

住进神仙居最豪华一户人家(胡二爷家)的鹤大仙啃了点牛肉早早睡下了。

葵花大仙几次想进去禀告让他下令阻止部下的暴行,他的云雾洞蜜源房还有不少空位。

把神仙居这些女人抓进洞去,还能源源不断地榨点仙蜜,现在一概杀了,这不是浪费了吗?

鹤大仙的几名贴身兽精,搬了几把太师椅端坐在大屋的门口,一直守到天明。就是不让葵花大仙进去。

一直等第二天鹤大仙出门,“毕毕剥剥”有几家的房子还没烧干净,往外喷着火苗。到处是一股烧焦味。

来到胡二爷家后面的厢房,惨不忍睹,胡二爷的三房小妾:一个被脱得一丝不挂,大辫子被夹在门框里,跪在地上,撅着个屁股,血淋淋的私、处捅着一把刀,血还在涔。另一个赤、条条地仰躺在她自己的床上,肚子上戳了好多窟窿,已死多时。还有一个系着个红肚兜,坐在地上,披头散发,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满身污秽,任凭多少男人从近乎赤、裸她的身边经过,她也豪无反应。

葵花大仙找了一件衣服,把那个女人裹住,像扛一根木头一样,把她扛到了自己的马车上。这个女人虽然傻了,但模样还算俊俏,再不能让兽精把她也杀了,这些败家子不懂得过日子,葵花大仙可是个节俭之人。

“把这些逍遥客的尸体都架火烧了吧!”

鹤大仙经过一晚上的休息精神头好了许多,带着上千名兽精邪仙搜寻的金银回稷山去了。

Yin仙们隐入浓重的山雾,很快不见了踪影。

胡二爷家的三小子鼎武,因为进山打野兔,侥幸躲过一劫,他在山上已经看到村子里火光冲天,跌跌撞撞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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