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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治疗的办法。”一个战友说。

王电看着电视上,许多医生护士在奔跑,许多病人被隔离,病者不放弃生的希望,医者履行着救人的使命,虽然整个场面一片忙乱,但充满了温情。

随即,电视上又播报了疫情的蔓延情况。目前全国各省市自治区均有病例出现。

部队也采取了措施。第二天,连里接到通知迅速召回所有休假人员,一到部队即刻去卫生队接受十五天的隔离观察;停止所有人员休假、没有特殊情况不准请假外出;营房每天消毒,室内保持通风,用流动的水洗手,勤晒被褥。团里还给各单位印发了防疫病手册,要求每天都要学习。

王电庆幸地对李东刚说:“幸亏咱昨天出去了,要不然以后都没法出去了。”李东刚感慨地说:“看来,这次疫情不小呀!你看全国都动员起来了。”王电也说:“是呀!希望快点过去。”又说,“本想今年休假呢?现在也休不了了。”李东刚也说:“我也想休呢?两年没回家了都……”

9

疫情暂时还没有传到A市,A市的人们还一如往常的生活、工作着。但是预防工作还是有的,防疫站在各个广场和街道都挂了宣传画,讲解预防疫病和卫生知识;医院里也设了疫病专科;政府部门也下大力度对外来人员进行检查,一旦发现染病人员马上隔离。

胡德伟不让袁小玲去上班了,他关心地说:“小玲,我们都是这种关系了,我还能让你去上班吗?这不是打我胡德伟的脸吗?”袁小玲说:“那我也该有点事做呀?”胡德伟说:“等疫情过去再说吧,这些日子你就在家呆着,什么也不用干。”袁小玲答应了。

他们同居之后,袁小玲才发现胡德伟的许多优点。胡德伟疼人。什么活儿都不让她干,什么事情都替她考虑到,甚至包括卫生巾、牙膏等等一些生活中极细小的部分。现在,袁小玲怎么也看不出他是朱丽娜所说得那种人。

朱丽娜好长时间没来看袁小玲了。发生了疫情后,朱丽娜给袁小玲打了个电话告诉她好好保重自己。袁小玲就问她怎么不来了?朱丽娜说不是不去,是因为太忙了。袁小玲说:“你忙什么呢?最近一段时间。”朱丽娜说:“我在一家影楼实习呢。给一位摄影师当跑腿儿的。”袁小玲说:“你不是也学得摄影吗?怎么成了跑腿儿的了?”朱丽娜说:“刚开始都得跑腿儿。”袁小玲说:“丽娜,你有空过来吧,我想你了。”朱丽娜笑了笑,想想说:“好吧。我有空就去。”

朱丽娜本来不想去的,她想尽快地改变自己,找到一个自己喜欢的工作不容易,她必须努力。她逐渐地觉得自己脱离了苦海,正向着幸福的海岸驶进。可是袁小玲是她的同学,也是这个城市里惟一的朋友。朱丽娜始终不放心她。

朱丽娜来到了小玲的住所。胡德伟在家,他看到朱丽娜进来,笑脸相迎。朱丽娜不自然地说:“胡老板。”胡德伟笑面虎似的说:“唉呀,都老朋友了,还客气什么,来,进来。”朱丽娜越来越看不懂胡德伟了,以前她以为胡德伟只是个寻花问柳之人;根本不会对人付出感情;可是现在看来他好像对袁小玲是真心的。朱丽娜百思不解。

胡德伟和朱丽娜虽有过肌肤之亲,但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尴尬。他们都深知风月场上的事,往事只不过是逢场作戏,各取所需而已。

不一会儿,胡德伟称公司有事就走了。袁小玲和朱丽娜两人就聊起天来。朱丽娜说:“小玲,没有想到,你们能走到一起。”袁小玲说:“我也没有想到,唉,天意自古高难问呀,人,只不过是上帝郁闷时导演的一出戏,它想怎么导就怎么导,它想让谁是什么命运谁就是什么命运。”朱丽娜说:“就像我们俩,唉——”袁小玲又说:“两个悲哀的女人。”朱丽娜说:“你不想去找王电吗?”袁小玲说:“我没脸找他。”朱丽娜安慰她说:“不要这么想。”袁小玲说:“那还怎么想。从王雷欺负我的那天我就这么想了。”朱丽娜说:“你要这么说,我谁都不能找了,我更没脸了。”袁小玲说:“丽娜,你是好人,你会有个好归宿的。”朱丽娜叹息道:“但愿托你吉言。”

朱丽娜和袁小玲聊了一会儿,彼此安慰了一番,心里痛快了许多。走时又嘱咐小玲要注意卫生,小心传染。

10

谢玉凝最近很忙,她不停地报道疫情的进展情况,还要宣传一些防疫知识,根本没有时间去学车。谢方亮在电视上看到女儿不停地忙活,怕她累着就打电话嘱咐她一定要注意身体。谢玉凝回话说,知道了爸。

谢方亮是A市有名的企业家,在A市可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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