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 (第1/4页)

拭了手上的水,绕到屋后,摘了些果子兜在怀中,不知是不是方才收检屋间,急了些,胸间也象燃了把火,烧得脸上,身上阵阵发烫,十分不舒服。

回到前院,打了些井水,冰冷的水泼在脸上,反而越加的燥热,脱去外袍,丝毫不觉凉爽D

挽了衣袖,用冷水擦拭手臂,以求能去些热,方发现腕间红点更是红得滴血,心里陡然一惊,难道当真离了龙脑香,春合散便会发作?

身上脱得已只剩一层单衣,已不敢再脱,体内热度却不住上升。

望了望天空,那抹青烟早已散尽,信号弹发出去也不过半柱香功夫,他就算看见也不可能来得如此之快,暗暗焦急。

依着井缘坐下,不时的抹一抹颈间渗出的细汗,双手紧抠着井缘,尽可能深呼吸,烦燥的心绪丝毫不受控制,神智慢慢迷糊,暗暗心惊。

微张了嘴,深喘了两口气,恨不得一头栽进这井里去凉快凉快,满脑子更多的却是那日莫问将她抱紧,触摸着她身体的情景,身下蓦然一插,一种陌生难耐的渴望自体内传开,双腿不自觉的一挟紧,一股微妙的畅意自身下化开,呻吟出声。

神智有片刻间的清醒,忙咬唇忍住,心间又惊又怕,双手将井缘扣得更紧,闭上眼,强压着想去撕扯衣裳的冲动。

正不知如何是好之时,一双强健有力的手臂将她揽进怀中,白筱顿时一喜,未及睁眼,便伸臂向来人缠了过去,“莫问,你终回来了,我好难受。”

这将他一抱住,浑身的血越加沸腾起来,体内渴望越加难耐。

只觉抱住她的手臂一僵,略略松开,大有要放开她的架势,急得将他紧紧抱住,“别……别放”

松松环着她的手臂,迟疑了片刻,重新慢慢收紧,粗糙的指腹抚过她滚烫的面颊,将她打横抱起。

白筱潜意识中有一种羞涩,哪还敢睁眼,搂紧他的脖子,将脸埋入他颈间,一股淡淡的寒梅清香飘入她鼻息。

心间轻轻一颤,刚将眼睁了半条窄缝,眼前刚铡掠过一抹白,腰间一麻便人事不知了。

莫问一身黑衣几乎与黑夜融于一体,修长结实的双腿紧挟胯下黑马两侧,在官道上急驰,肩膀上黑色风氅被风甩在身后,绕是爱马已跑得气喘,他仍觉得太慢,不住的焦急催促。

她是自制的女人,不会无故寻他,而且还在他的住处,越是不知,越是心焦,紧锁着眉头,亮如星辰的眸子布着血丝,布满难掩的焦虑紧紧盯着前方,只恨不得长出一对翅膀飞到她身边。

一个身披白色大裘皮风氅的男子骑着匹白马与他擦肩而过。

风氅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单手持缰的手,格外的白皙完美。

他不自觉的扭头看向在身边飘过的白色慕离,恰巧那人也转头看他,彼此相视对望,绕是隔着慕离,莫问也能感到对方眸子里刺骨的寒意如寒风般凌厉。

锁紧的眉心拧得更紧。

二人的速度谁也没做片刻的减缓,仅仅一瞬便各自闪身而过。

莫问到了茅屋门口不等马停下,便拍掌在马鞍上一按,身子轻飘飘的闪进院中,急步跃到门边,推门而入。

屋内空无一人,忙退了出来,环视着小院,急唤着,“小竹。”

连唤了几声,不见有人回应,心里,咯噔,了一下,院前院后,院里院外的寻了个遍,也不见她的人影。

心间隐隐不安,重新返回屋中,就着月光,能看清桌面上,熄灭的火烛较他离开时短了些,欺身上前,一触烛蕊,尚带有热度,却是刚熄不久。

打着火折子,点燃火烛,屋中被擦拭得干干净净,寻遍屋里角角落落,不见她留下一页半张。

返身出屋,重新上马,在村中搜了个遍,也不见她的身影,更不见有任何打斗挣扎的痕迹,心下黯然,难不成她等不及他,又自行离开?这三更半夜的,却不知她去了何处,越加担忧,焦急。

微一沉吟,眼前闪过来路上所遇的那个男子。

想起他身上那件裹得严严实实的风氅,猛的一惊,怎么就没想到或许那风氅内藏得下一人。

再想那坐于马上,即使是在黑夜中仍掩不去的绝世风华,倒抽了口冷气,方才只急着回来,怎么没想到,那是他……

调转马头,向来路急追下去。

没走多远,道中横停着一人一骑,火红的衣衫,火红的马,拦了他的去路。

他眉头一皱,拉住马头,“艾姑姑,请让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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