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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对于张荔约来说,这句话谈不上关切,只是一种礼貌而已。
踩铃能说什么,说什么都让人笑掉大牙。怎么可能没有事呢?他也是细胞做成的。人家男人第一次与女方见面就把女方带到了旅馆开房,可他总不能把人家带到医院里看病去吧!
挺!硬挺!
古有关公刮骨疗伤,依然谈笑风声;今有踩铃重摔在地,仍旧谈情说爱。这算是传承历史,还是开拓创新?
“没事,没事!”踩铃苦笑着说,为了开脱自己的尴尬,他又补充一句,“这地板真是纯实木的,快赶上我家的了。”
从硬度上来说,踩铃的确没有夸张,他租的房子根本就没地板,完全是*裸的水泥地。
说话间,踩铃偷眼再次打量了一下面前的这个女人。她留得是超短发,眼睛很大,鼻子很大,嘴很大,好像都是为了表现她的为人大大方方。踩铃情不自禁想到了幅员辽阔的东北平原。难怪这么优秀的女士仍旧守旧独守空闰,踩铃心中暗想。
如果说这一点踩铃还能接受的话,那么她鼻子下方的胡茬却让他不得不质疑起她的性别来。还好她有点儿胸,多多少少增加了他对她是女人的认可。
“你家地板是什么牌子的?”张荔约没话找话。
踩铃倍感欣慰,他又进一步地排除了她是人妖的可能性。就踩铃所知,人妖是很难将声音变得完全像女人。可是张荔约的问题又让踩铃陷入了尴尬之中,该怎么说好呢?难道说自已住处连地板也没有吗?在这位成功女士的面前,是不是有点太寒酸了?可又不能欺骗人家,踩铃内心很矛盾。他皱了皱眉,狠狠地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后说:“我家地板的时代太久远了,现在可能没人用了。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水泥牌的。”
周围的人开始轻声地互相转告:“水泥牌地板。”
第六章 4。不该说的情话
实际上,张荔约对于地板的牌子并不在乎。她只是不想冷场。从心理上来说,踩铃并不是第一眼就让她闹心的白马王子。
看到踩铃很痛苦的表情,张荔约误以为踩铃很不舒服,于是就再一次地问:“你真的没事吗?”
“真的没事儿,小时候我练过。我上小学的时候,有点厌学,我爸爸就总打我,于是我的局部区域抗击打能力得到了增强。”踩铃尽量装成无所谓的样子说。他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觉得很奇怪,就压低声音问,“你经常来这里吗?”
“是呀,怎么啦?”
“没什么,只是随便问问。”踩铃很不安地左顾右盼,总觉得周围的人神秘兮兮的,好像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每时每刻都有人不怀好意地向他这边偷窥。屋子里静得出奇,掉根头发都能听到回声。于是他就又压低声音,试探着问:“屋子里的人不是你们家的亲友团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张荔约迷惑不解地问。说完之后,也好奇地看了看周围。
“噢,没什么,不是就好。”踩铃连忙摆手说,表现出很随意的样子,但内心却提高了警觉。
沉默,沉默如漠。
“我这个人喜欢快言快语,直来直去。你有过同居生活吗?有过接吻大赛的经历吗?沉迷过*电影吗?”
张荔约先打破了局面,连发三个问题。
“什么?”踩铃顿时一楞,他还从来没听过这么高端而又前卫的问题。“你有过吗?”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答案的踩铃只好反问道。
张荔枝也没有回答。她觉得刚才问的那几个问题是有些太唐突和过于直白,于是就换了个话题:“你擅长做什么菜?”
“必须是最擅长的吗?”
“对,最擅长的。”
其实踩铃根本不会做什么菜,可是喜儿曾暗示过他女方在这方面的要求。在来之前,他是有所准备的,还真收罗了几个菜名。他暗想喜儿一定在与张荔约方交涉的时候,对他没少美言和夸大其词,难免会有失实的地方。然而到了该回答命题作文的关键时刻,他却受到了良心上的折磨,难道这样的事情也要撒谎吗?
踩铃轻咳了一声,调整了一下自己纷乱的思绪,说:“跟你说实话吧,我最擅长的菜是沾酱菜,我做得最有滋味的饭是煮方便面。”
张荔约一听,不禁笑了。其他人也都笑了。因为在踩铃周围的人悄悄把他俩的话传给了他们周围的人,大家都以为这是商家推出的,别出心裁的游戏,反正也没什么事,玩呗!
一看到张荔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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