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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前260年10月,秦“武安君分军为三,王蛇攻赵武安、皮牢,拔之;司马梗北定太原,尽上党之地。”公元前259年正月,“王陵攻邯郸,”此战,最后以“毛遂自荐”和“窃符救赵”两个故事结束。
公元前256年,秦“伐韩,取阳城、负黍,斩首四万。伐赵,取二十余县,斩首虏九万。赫王恐,倍秦,与诸侯约从,将于下锐师出伊阙攻秦,令无得通阳城。秦王使将军撂攻西周,赫王人秦,顿首受罪,尽献其邑三十六,口三万。秦受其献,归赫王于周。是岁,赫王崩。”周王室灭亡,新的纪年开始了,但属于秦。 。 想看书来
第十二章 战争的一点思考
其实,对于从战国初期的七雄争霸到最后只有秦国一枝独秀,很多人评论过,对于此我不愿多说啥话,因为从战国初期的秦国由于地处西北边陲,与之交往的基本全部是西戎,而且可以说从崤之战的失败开始,秦国对中原各诸侯的战争在战国之前都没有取得任何战果,然而有一个不争的事实就是:商鞅变法后秦国对中原的战争却是胜多负少。老秦人还是那一群老秦人,在变法前中原各国都瞧不起的老秦人,商鞅给他们输入了什么?这才是我要说的关键。
公孙鞅是卫国人,最开始发迹的地方更是当时最为强大的魏国,但是他在魏国却不得志,做的不过是一个幕僚。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进入秦国就变成中原各诸侯王国的噩梦。我们可以把他的成功归结于秦孝公的恶逅求变,或者是公孙鞅的独到眼光。这些都没错,但我要说的是社会阶级实力对比的变迁潮流。“人民才是创造历史真正主人”,我很相信这句话。从秦国的崛起来看,源头来自公孙鞅通过秦孝公的宠臣——景监的推荐后,公孙鞅实现了自己的政治抱负,并且这些社会变革得到秦孝公的继承人的不断坚持和推广。当然,这还是我所说的表象,更深层次的是社会阶级势力的变迁。
本来了解先秦历史最详实的资料应该属于《左传》等当朝人的著书立说资料,也包括太史公司马迁的《史记》,但是这些书籍给我们一个很大的视觉错误,那就是这些书籍基本都是一个人的著作,一个人的著作我认为最大的缺憾就是把自己的观点贯彻到整本书中,所选择的资料也这样,按照自己的观点任意删减历史的真实性。虽然像《战国策》、《吕氏春秋》等书籍是门客所著,尤其是《吕氏春秋》更是囊括了先秦时期诸子百家,但是它们不是史书,所有的资料都是为一个论点而集中,断章取义。所以,对于战国历史,我还是喜欢参阅司马光主修的《资治通鉴》。虽然司马光生活在儒家思想深得赏识的宋朝,但是《资治通鉴》是由诸子百家的优秀人才们共同编写的,也是诸子百家都能承认历史真实性的妥协结果,其中也许就是寥寥数笔,也能反映秦国走向政治中心的真实面貌。那么,对于公孙鞅进入秦国之政中央之前,《资治通鉴》就是这样描述的:“卫鞅既至秦,因嬖臣景监以求见孝公,说以富国强兵之术。公大悦,与议国事。”变法开始在遭到甘龙、杜挚等是西贵族们阻挠后,公孙鞅采取徙木立信的办法首先取得老百姓的信任。因为司马光还大发评论:“臣光曰:夫信者,人君之大宝也。国保于民,民保于信。非信无以使民,非民无以守国。是故古之王者不欺四海,霸者不欺四邻,善为国者不欺其民,善为家者不欺其亲,不善者反之;欺其邻国,欺其百姓,甚者欺其兄弟,欺其父子,上不信下,下不信上,上下离心,以至于败。”
我们再来看当时的社会基础:奴隶主贵族(旧势力)、土地拥有者地主(新势力)作为统治阶级的主要剥削两种受压迫阶级(奴隶和自由民)。可是,自由民不但可以租用张家或李家的土地(根据地租的高低选择东家),而且还能看到出人头地的希望,比如参军立功后封爵,也就是说能获得一定的社会地位,而然奴隶们的所有劳动被奴隶主贵族们剥削完不说,就是并丢老命挣回来的军功也得不到,因为这些军功属于奴隶主贵族。公孙鞅(我们还是称他本人的姓,这是对其本人的尊敬)变法不但打破了爵位的世袭罔替,还打破了土地只有奴隶主贵族们拥有的局面,通过土地国有化,国家也有一定的财政独立权,发动战争也不仅仅依靠世袭贵族们出力出人出钱出装备,军队的武装有了改善,这才是战斗力提升的关键。战国初期经过多年战争个,秦国人口剧减,土地的国有化吸引了大量其他国家失业自由民的涌入,为战争获得了新生力量。古代战争是没有绝对的胜利者,“杀敌一万,自伤八千”是古代战争的基本规律。秦国之所以敢在公孙鞅变法之后一百年时间基本年年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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