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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在笑,原来数学糟糕的人便是长这样乖巧可爱的啊,也难怪我长得没那么乖巧可爱,早知道是这样的原因,当初我数学就不用那么努力地去学。”她煞有介事地说道。

方泽苡听到这番赞赏的话,脸色终于缓和了下来,转而埋怨道:“都要放寒假了,爷爷也真是的,还找什么家教辅导。”

“总之呢,爷爷也是为了你好,入思呢,是个很好相处的人,你不必担心她会像别的老师那般严厉。”方泽尧双手扶妹妹的肩膀,安慰道。

“今天我来只是熟悉熟悉环境,不辅导,所以,今晚你的时间仍然是自由的。”入思紧接着说道。

方家的书房,装饰古朴,风雅,一张老木方桌旁,祖孙俩围着棋盘对弈,棋盘上,已是密密麻麻交错着的黑白棋子,方瑜山手持黑子,双眉紧凝,他的这个外孙,棋艺真是日益见长了,他将黑子点下,恰好征吃了池墨的一处白子。

池墨看着刚才还势均力敌的局面因方瑜山的这一处妙手,胜算的局势便倒向了黑子一方,他淡淡笑着开口,笑却不达眼底,“外公早已算到局势会这么走,因此这一手已留很久了吧?”

“哈哈,若不是你心思不完全在棋盘上,又怎叫我这个老头钻了这么大个空子?”方瑜山愉悦地大笑了起来。

“呵呵,外公还是当年打仗的风范,从不打无把握的仗,像这次小苡的辅导老师,想必也是外公手中储备的棋子吧?”他口气淡淡的瞧不出任何端倪,但是硝烟显然已经在这个装饰考究的书房里弥漫了起来。

方瑜山闻言,笑容收敛了起来,久久地打量着对面这个从小因不在他身边长大,感情并不亲厚的外孙子。那件事没发生之前,他这个外孙对他倒是态度恭敬孝顺,自从他将他们母子从G市接到这边来,这个外孙仿若变了个人般,现在他越发地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池墨,你想说什么?” 他眯起了眼睛,语调仍是淡定。

池墨放置于桌下的手微不可见地微曲,被细碎的刘海遮盖住的前额上,青筋微凸,“外公,小苡的数学真的有那么差?以至于即将放寒假了,急急地找家教辅导?”

“你什么意思?!”方瑜山的眼神冷峻了起来,语气也冷了几分。

池墨抬头,毫不畏惧地迎向对面这个他叫了二十几年的外祖父,“外公,如果我没猜错,云老师是RH阴型血吧!”

☆、第三十一章 谜样的妇人

方池墨用的是肯定句。

“你!”方瑜山怒拍桌子,震得棋盘上的棋子洒落了一地,脸上表情阴沉。

“池墨!”正端茶进来的方谨棋,呵斥了一声,“你知道你在胡说什么吗?”

“我知道我在说什么,但是是否是胡说,你们心里有数!”一想到单纯的入思卷到这肮脏的环境中来,他的语调顿时冰冷了起来。

“谨棋,你看你生的好儿子,这性格,哪一点像我们方家人?这倔强的性格跟他父亲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方瑜山如被踩了尾巴的猫般,激动的站了起来,浑身颤抖。

方谨棋见状,慌忙上前扶住父亲,一边不断地责备池墨,“池墨,你怎么能说这种大逆不道,惹外公生气的话,赶紧道歉!”

方池墨听到外祖父提及父亲,脸上的表情更是阴郁了几分,“我希望你们不要像当年利用父亲一样利用这个女孩!”

方谨棋闻言,满眼震惊地看着他:“池墨,你都记起了什么?”

“谨棋!”方瑜山厉声打断她,“他又没失忆,他能记起什么?”

方谨棋知道自己情急说错了话,赶紧噤声。

方池墨看着神情变幻莫测的父女俩,更是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测,两个月前晚上开始出现的噩梦,以及脑中零星的陌生的片段,更让他肯定,他真的失去了某些重要的记忆。

天气越发地冷了起来,元旦过后下了一场大雪,入思在学校、火锅店、方家之间来回跑,生活忙碌而充实。方家对她甚是客气,方泽苡也全然没了开始时对她的戒备,一切相安无事。倒是她自元旦之后,从未在方家见过方池墨,方泽尧说方池墨极少住在家里,他在外面有自己的房子,课余时间便是给一家建筑设计公司画图纸,相当的忙碌。

在入思去那家连锅小火锅店上了三个周末的班之后,寒假便来临,考完三天的试,便可回家,她打电话给沈珏问订票的事情,沈珏告诉她他已经买了两张机票了,她便安心地准备考试。考最后一门试时,蓝茜、尹楠是当天下午的票,提早交了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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