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部分 (第2/4页)
些值守太监说武状元被皇上招到了乾元殿,她昨晚虽没怎么看清楚对方的长相,但那凶凶的眸子却记忆深刻,想来见到真人一定能认出来的,于是便也脚赶脚的跟着来了乾元殿。
她身后的芍药自然是不明所以,还以为这位小公主也是像宫里的好多姐妹存的心思一样,心中暗笑之余,却也有些吃惊于这位小公主的惊慌之色。
来到乾元殿,这里乃是正德皇帝处置国务之处,她们两个断然是不敢到正面被人看见的,于是便躲在了拐角处偷瞧,靖佳公主却是将赵石看了正着,那双眼睛虽然没有昨晚那般让人害怕,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昨晚的罪魁祸首。见对方的目光向这边望来,立即将脑袋缩了回来,觉得天都好像塌了下来,当即这眼泪就下来了……
她的年龄在这个时代正是不尴不尬的时候,有的已经出嫁或是定下了婚约,有地却还无忧无虑什么都不想,好像什么都懂,却又好像什么都不清楚。要说她现在哭的伤心,但心里好像又不怎么清楚为什么要哭,满脑子都是从旁人那里听来的什么浸猪笼,坏女人之类的乱七八糟的念头,这般小儿女的心思实在无法用语言确切描述出来。
不过她却也知道,被丈夫以外的男人看了身子对于女人来说是个天大的委屈,至于其中地道理,她这个常年养在深宫的大秦公主却不甚明了的。
她旁边的芍药也慌了神儿。今早起来公主的神色就不对劲儿,现在可好,人也看到了,她……她却哭了个唏哩哗啦,鹅蛋型的小脸都皱在了一起。哭的那叫一个伤心,芍药探头也看了一眼,殿外除了值守的羽林卫士之外,那个少年好像……好像也没什么特异之处啊。怎地瞅了一眼的功夫,就把公主给吓的哭了?
两人都不敢放声儿,一个小心翼翼的陪着好话儿,一个闷头直掉眼泪,这架势分明就有些怪异,几个已经注意到这边的羽林卫立马转头看向他处,这里守卫森严,两人自以为来到这里是神不知鬼不觉地。其实早已在别人视线之内,只是来的人是宫里最得宠的公主,又没闹出什么动静,这些羽林军士也不愿上去自找霉头罢了。
赵石这时可不知道已经有人把他归类到了罪大恶极之列,想的都是这位皇帝陛下一会儿会问些什么,又给怎么回答才合适,他还领着景王府地护卫都头这个职衔儿,别是这位陛下一怒之下。把什么都怪罪到他身上吧?
不过他想的却是差的有些远了。历史上不乏喜怒无常的帝王,动辄便罪及他人。但这位大秦的皇帝陛下却不在此列的,赵石被招进乾元殿的时候,这位皇帝陛下却没有如赵石想象般正在大发雷霆,而是有些疲惫的靠在椅子上,眼睛似睁非睁地,再也没有半点在大庭广众之下的那种威严气象,显然是累到了极处。
殿中再无旁人在,这气氛却是不如昨晚时那么的紧张。
看着站在下面的赵石,正德皇帝努力的振作了一下精神,从桌子上拿起一张折子,笑着道:“这个是你写的吧?”摆手招过太监,将这折子传给了赵石。
赵石一看便也明白,这便是前些时日由陈老先生代笔润色的那些东西了,随即便答道:“不过是臣的一点建议罢了,府里陈老先生又添了些上去,并不都是臣一个人写地。”
正德听他说完却是笑了起来,挥手道:“来人,赐座。”
旁边地太监立马小跑着弄了把椅子摆在下面,看见赵石径自坐下,正德皇帝才又说道:“这个朕也看过了的,武学照此试行应无忧虑,照此看来,你地才干却也不只是战场杀敌,听说你在巩义县还练就了一支精兵,这事可是有的?”
赵石却没想到这位皇帝陛下会问到这些,也不明白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楞了一愣才回道:“精兵谈不上,不过巩义县乃臣的家乡,当年臣从庆阳府回乡,正赶上山匪横行,臣也没想太多,只是想着保护家乡父老不受匪人荼毒,这才组了团练,其中大多都是从庆阳府裁汰下来的伤患老兵,他们本就训练有素,又都经历过战阵,精兵之说用在他们身上实不为过的,但却不是臣的功劳……”
此时的他想的事情渐渐也多了起来,解释的更是详细之极。
正德皇帝好像早已经料到他会如此说一般,只是微微颔首,有些浮肿的脸上笑的却越加的温和,突然却是问了一句,“你可知朕为何对你不同于旁人?”
这话问的可就有些重了,若是那些大臣这个时候必定会心节百转,思前想后再小心翼翼的回答的,但赵石对这些官场作为并不熟悉,也便没有任何异色。随即便摇了摇头,直接道:“臣不知。”
他到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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