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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锋芒毕露,攻击性十足,张嘴便是隐晦的道出了许琼族侄许强盗窃的丑闻来,不给许琼半点颜面。

原本,许琼在听得刘誉暗骂自己为老不尊后,便是颇为气恼,恨不得大骂刘誉一顿。可还不等他出言讥讽刘誉,一旁的刘晔便是更直接的道出了许家讳莫如深的盗窃丑闻来,当真是将“打人打脸,骂人揭短”狠毒招式用得炉火纯青。

“你……你……”听了刘晔的话后,许琼当真是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手指指着刘誉二人,气得说不出话来。

见到许琼如此表现,刘晔面色冰冷,在心中冷笑。而刘誉,对着许琼这种人自然不会有什么同情之心,于是,刘誉做出一副痴傻像,颇有不解的冲许琼道:“许伯父,您这是怎么啦?誉与子扬深受伯父教诲,自当向伯父表示衷心的敬意,伯父也不用太过宽慰。吾等年少,不足之处良多,还望日后能得许伯父多多指教!”说完,刘誉再次向许琼深深一揖,表现出了自己无比的敬意。

“黄……黄口竖子!竟敢……竟敢……如此无礼!吾羞与汝等……同席共饮!”见到刘誉这番动作,又感受到刘誉言语中极为明显的讽刺之意,许琼更是气恼,不禁起身怒道。由于过分生气的缘故,许琼的吐词都显得有些不大清楚。见到刘誉二人如此言语,丝毫不将自己这个长辈放在眼里,许琼也是觉得颜面大失,便起身做出欲要离去的样子。

许琼之前的言行,尽失宽厚长辈的风范,甚至是有些无理取闹。故此,在场诸人皆有不满。如今见许琼做出要离去的动作后,竟是没人上前去劝阻。见此种情景,许琼顿时有种骑虎难下的感觉,停顿了稍许后,仍未见有人前来劝阻自己,便只得硬着头皮离开。原本,许琼是以为,自己做出要离开的模样后,自会有人前来劝阻自己,而自己也就可以借机将刘誉二人赶出诗会。可怎料,事实与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当自己提出要离去时,居然没有人前来劝阻自己。于是,许琼在这种情况下,也只得满怀怒气的硬着头皮离开了。

事实上,许琼只顾着针对刘誉二人,却是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言行大失礼节,早已惹得场中诸人不快。又因其自视聪明,作茧自缚,这才落得个自损颜面,含愤离席的下场。

第二十一章 冬至诗会有佳篇

之前,在许琼讲到欲要离席之时,刘誉本想继续其讥讽几句,逼其离开,但想到突地想到了“过犹不及”这个词,顿时便放弃了这个念头。毕竟,图心中一时之快,而得罪场中的诸位长辈,怎么看都是极为不划算的。

待许琼被气得离席之后,诗会场面顿时便变得尴尬起来,席位上跪坐着的那些长辈也面色古怪,有人不满许琼为人过于尖酸刻薄,也有人不满刘誉二人逼退许琼的行为。

看着在座诸位长辈的神色,刘誉也是知晓自己二人此举略有不适。毕竟,自己二人方才是第一次参加诗会,便是逼退了许琼这种诗会常客。这其中虽然有许琼自身的问题,但刘誉二人也不是全无过失。就算长辈失德,作为一名晚辈,如此对待长辈,怎么看都有些说不过去。

明白了道理后,刘誉再次拱手向场中诸人行礼,抱歉道:“誉与子扬年少气盛,听得许琼伯父讥讽,便是没忍耐得住,略有放肆。晚辈二人有何得罪之处,还请众位长辈海涵,宽恕晚辈!”

“汝等伶牙俐齿,可不像姜佑那老古董的门生!”听了刘誉的道歉后,首座那位身着青色儒杉的老者颇有不满道。

刘誉也是知晓这老者,此人乃是成德的一位德高望重的大儒,名为黄璨。其儒学造诣之高,更在姜佑老夫子之上,在整个扬州,都极有声誉。

如今,见黄璨老先生对自己二人的行为略有微词,刘誉连忙拉着刘晔,再次向场中众人承认了自己言行上的过失,并接着又行礼道歉。

见到刘誉二人破懂时务,又知错能改,黄璨老先生脸上的温色稍减,便对刘誉二人告诫道:“年轻人年少气盛,也属常理。但为人不可锋芒毕露,做事也要懂得给人留有余地。某些时候,遇事能忍则忍,切不可再如今日这般。你二人且寻个位置坐下,诗会即将开始了!”

听了黄璨老先生的告诫,刘誉二人连连点头称是,表示虚心接受,倒总算将此事揭过了。

在场诸人,无论是学问修养还是城府都极为不浅,见黄璨老先生揭过此事,也就不在意之前的那点不愉快。看着时辰不早,便是准备进入此次聚会的主题了。

“某不才,今日观纷扬大雪,作诗一篇,还请诸位同道斧正!”不多时,离黄璨老先生座位不远处的一名头戴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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