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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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说让你多睡会的。下雪了,今儿个行里左右都是些开会的事,你就不去了吧。一会依依就过来,吃了早点让她和大飞陪着去医院做个复查好不好?”叶萱边说边利索地为他披上外套,眼光自他脸庞扫过时停顿了下来,仔细看了看,她小心地说:“眼里全是红丝,你,昨晚没睡好?”

大少避开她的探寻,垂下眼睫,不胜烦意地说:“又去医院?我干脆住那得了。”

话音刚落,忍不住低低地咳嗽了两声。一语成噎,叶萱也不敢往下接。正好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知道是赵依依到了。不知为何,她竟长吁了口气,赶紧稀里哗啦把事项作了个交待后,拎起包便跳出了门。

雨夹着雪,扑漱扑漱地打在车窗上,方伟将车开得很慢很稳,轻摇浅晃中,叶萱想起了去年的第一场雪。那时她还在镜苑住,晚上,两人踏雪而归,一块吃饭,一块谈工作,他坐在轮椅里不厌其烦地教她读报表、认损益;她好动,一会坐椅子上听,一会又站起身问,到后来,索性两腿一盘坐在地毯上,歪着头看他滔滔不绝。他可是,比报表、损益什么的,迷人多了!想到这,叶萱笑了起来。

自己,该不会那个时候就爱上他了吧?

想念间,一缕晕红浮上了脸颊。自前排后视镜里见着方伟的眼光扫视过来,脸又是一热,赶紧肃穆正坐,伸手佯装将脑后绾成团的发圈扶正,摸着那个非常职业化的发式,心情黯淡了下来。时光如梭,织就了她今日的盛丽,但是,似乎也一如小说里所形容的那样:“华丽的袍子上,爬满着虱子。”

好累呵!做得累,也,爱得累!

她疲惫地摇摇头,手指,点在了太阳穴上。

“叶总,”方伟已经稳稳地将车停在了央行停车场,提醒她道:“我是等您还是到点接您?”

就其在央行的级别而言,叶萱很尴尬地介于配车的可否之间,好在,她的“大后方”够殷实,加上本人对待遇、等级淡漠,故而司机、座车什么的,一直以来都是瑁辉的配给。听了方伟的话,她微一犹豫,本来中午约了柴俊,是应该要用车的,可必竟方伟是瑁辉的员工,若将她约见柴俊的事过到大少耳里,那……

“算了,下班你再来接我吧。”她甩甩头,下车。

一个上午,除接待了两家银行的业务总监外,也没做些个什么便滑了过去。

中午,下班的高峰时分,雪仍旧在下,路面已经浅浅地铺上了层冰,的士很难招,她等了大半小时好不容易才拦下一辆,雪地里慢慢挪到目的地,柴俊已经等得望眼欲穿了。

“你怎么打的来的,没叫司机送你?”透过餐厅的玻璃窗,柴俊见着她下了出租车后,一步一个水洼印地走进餐厅,赶紧迎到门口,接过包,替她拂落头上的几片雪花。

他的关切,自然而然,只是,叶萱不自然。

“不太方便。”她嚅嚅的四字令得柴俊一愣,复而明白了她的意思。

难怪连用餐也挑的是这处离瑁辉、离央行十万八千里远的地儿。柴俊皱了皱眉。一场变故出来,怎么会患得患失至此?

“红烧天九翅,杏汁血燕,煎鹅肝……”

听得柴俊噼里叭啦吐出一连串贵至极致的菜名,叶萱呆在了那。

“看什么看?难得你主动献身请一次客,我还不趁机捞个够本?”

“可是,”叶萱傻愣愣地说:“我有说过是我请客吗?”

“啊,我请?服务员,麻烦你重新开单,两个煲仔饭,有例汤吧?那橙汁也可以不要了。”

话音刚落,叶萱抄起手上的餐单越过桌子就往他头上敲去。眼见小小伎俩得逞,她已然复原如初的纯朗,柴俊笑了起来:

“对嘛,女孩子就应该有女孩子的脾性,别以为穿上职业装就真得故作深沉的。说吧,找俺啥事儿?”

外面还在下雪,可怎么她就是觉得心里似有簇火般,暖暖的,烘焙得眼泪珠子都快滴了出来。

“我想引荐泰瑞银行和你认识。”

柴俊迷惘:“泰瑞银行,认识他们干嘛?”

服务生端上来一碗热腾腾的红豆沙,是柴俊为她点的,叶萱一边用小瓷勺搅着玩,一边,斟酌着字词说:“做汽车这行,资金需求动辄就千万上亿,哪有可能不依靠银行的。你的能力我清楚,但新柴氏弱在是新公司,资产规模偏小。泰瑞实力雄厚,加上……和我……和我关系也算好,到时,能给你的资金支持,说不准,瑁辉都比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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