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 (第1/4页)

句话里黯淡。

大少握住了母亲仍些须有些发抖的手,心里因大夫人她们强将母亲扯进这场战役里而涌出了浓浓的愤恨,这笔帐,迟早要她们还本带利归还的。

“妈,您是我心中最最亲近最最爱戴的人,儿子也发誓,会永远是您的骄傲和成就!我知道,您对钱财和名誉都没兴趣,如果可以,您甚至更喜欢咱们一家三口过着普普通通的小老百姓的生活,可是,打从您选择爸爸开始,就注定了我们是‘人前富贵,人后血泪’。不过不要紧,儿子保证无论哪种生活环境里,捍卫您的权益,保障您的快乐,就是我生命的最大目标。”

他这话说得二夫人浑身一颤,激动的泪光闪烁了出来,这才是她的儿子,是她在陈家忍气吞声之最大回报。

“不过,”见母亲的偏执已经缓和下来,大少赶紧接着说,“您一定得信任我,相信儿子的眼光,相信儿子的处断。叶萱侍候我快一年了,您把她打从来到现在的所作所为串起来冷静想想,她可做过哪怕一件损害我的事?相反,她在工作中显露出的能力所带给我的作用,甚至已经超越了所谓‘左膀右臂’的形容,我锻炼她,给她机会发挥,也是希望自己能够轻松一点,不必事事躬亲,难道,妈妈反倒喜欢见着我辛辛苦苦的操劳相吗?”

这话问得二夫人心里一紧,脱口而出:“当然不想!”

“那咱们就做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些个话,就永远别在她面前说了,行吗?”

二夫人略有些惭愧地点了点头。

“再来说药的事,妈,叶萱和我不过是同居关系,无名无分,您想想,她下药害我有什么好处?从哪里得好处?”

一句话尤如四两拨千斤,二夫人脑子豁然开朗:“是的呵,她害你干嘛?”

“是不是有人撺掇你?”大少再提醒一句

二夫人脸红了,真是没脑子,现在想起来,大夫人一伙怎可能那么好心来陪自己打牌?

先动之以情,再晓之以理,大少一番口舌终于令二夫人醒悟过来。“瑁,我……我听了怡心她们的挑唆,错怪叶萱了,唉,真是老糊涂,一想到你的药被改了,脑子就晕起来,叶萱呢?我去给她说声不是吧!”

怡心果然在幕后做指挥。大少笑笑:“不必了,妈,再怎么说,您也是长辈,哪有给小辈赔理的说法?有空,中午过来我们三人一块吃几顿饭,什么误会都没了。”

三人在行里同进同出个几次,所有由此风波带来的谣言自是不攻而破,却谁也不失面子,大少,就是大少!

二夫人如鸡啄米般地点头,此时,儿子说什么她都会赞成。

“妈,陈氏资产,虎视眈眈的,大有人在,您名下那5%的股权,愿不愿意交给我代管?”火候到了,大少坦诚地提了出来。

股份关系到在陈氏的兴衰乃至存亡,您既然受年龄、性格所限,难保不为人利用,那勿如,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到我手上。二夫人从大少眼里读懂了这番话,她点点头:“你觉得怎么好就怎么办,你爸爸还给了我不少房产,如果需要,也一并过给你吧。”

二夫人没有一丝勉强,尤其是在儿子表白如斯之后。老公,原应该相濡以沫终生的伴侣,却有两个老婆、三个子女,她可以自他那分一份荣宠,却注定成为不了他的全部,唯有儿子,自己的亲骨血,才是后半生坚实的依靠,她信任他,因为,她是他唯一的娘,他是她唯一的子!

闻言,大少仰入轮椅。祸兮,福所倚,古话果没说错,他的计划里少不了母亲的股份,还正在想着怎么开口的好,怡心便迫不及待地将机会送上了门,可见,连老天爷都在帮他。

在心里再次默了默股比数,大少露出个安定的笑容:“妈,房产权我拿来没用,您留着就是。另外,再有一个月就是行庆了,到时,晚会上给您请一个黄梅戏名角,如何?”

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事,善能;动,善时。夫唯不争,故无尤。

叶萱不争,

叶萱无尤。

见大少不问,她便没打算解释药丸的故事,如果两人中一定需要有个人承受其中的压力,她宁愿是健康的自己。

二夫人认识到了自己的愚钝,接下来的几天,按大少的安排,中午高调亮相瑁辉,挽着叶萱、推着大少的轮椅,三人谈笑风生地用午餐。

自诩已找到丰沃环境的流言,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被扼灭在了萌芽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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