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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异心?”皇上一问,周琬静便答:“请皇上让臣妾传来证人证物。”
“周贵妃,今日是皇上审案,怎的变成贵妃娘娘了?还是不劳您大……”贤妃见不妙,就要阻挠,却被周琬静直接传人的声音打断:“传硕公公,小德子,还有证物。”
“皇上,盛嫔与佘宝林结怨已久,本来盛嫔一案到此为止,可有心人定要翻出来,臣妾便不能为她遮掩了,臣妾待人封宫之时,在侧宫柴房处挖出三具尸体。”
“尸体!”贤妃等人大呼,众人骤然哗然起来,待声音渐熄,周琬静这才继续道:“根据府里的记录,对证衣物,查出这三人乃是服侍或者服侍过佘宝林的宫女,早先失踪已久,当中谷兰曾是佘宝林近身宫女。这三具尸体已长尸虫,看似有些时日了,其实盛嫔早有至佘宝林死地的决心,否则不会一碗天花粉下去,要佘宝林一尸两命!”
周琬静的话,早已经表明了盛嫔犯案,心肠歹毒,死不足惜,如今有些人要为这种人翻案,实在不值!
“这……怎么会。”贤妃听罢,心知犯错,囔囔自语。
“再说前头跪下的小德子,是曾经侍奉过先帝近身公公的徒弟,后来分去皇上宫中做事,再后来升了管事,专门训导宫婢的。”周琬静介绍完此人,只听此人在前头向皇上与各位娘娘请安,周琬静这才接着道:“小德子,你说说芳菊,芳兰原来是谁的人?”
“回皇上娘娘,芳菊,芳兰刚刚入宫时分频在小的管辖之内,后来分去伺候梁才人,不到半年,便被梁才人赶出宫,这二人不知用何物,收买了其他公公,自此才分配到贵妃娘娘的朝宣宫。”小德子回完话,还加了一句道:“小的曾经打听过,这两人也未曾犯过什么大错,不过芳菊是孤儿,芳兰家中穷,两人在朝宣宫穿戴却越发的好,小的还以为是娘娘的宫中待遇好,现在想来,的确是有些蹊跷。”
此时的梁才人终于脸色一变,后宫宫婢众多,按芳排名的更是多如牦牛,梁才人此刻才想起当年自己花钱收买安放在周琬静宫中的两名宫婢。
“梁才人,这二人说来也是你的人。”周琬静话里有话,笑看梁才人。
一旁的贤妃万万想不到此事周琬静还有这一手,一时之间愣是找不出话来对抗。
“呈物证!”周琬静大声命令。
外头的硕公公急忙将证物托举上前,乃是分别两个荷包,与几支发簪,说道:“皇上,众位娘娘,此物乃在芳菊,芳兰寝室搜出,这上面的刺绣,小的问过了,乃是当年梁才人进宫之时一同伺候梁才人宫婢们私下所绣,故此绣的都样式都是一摸一样的,且这发簪,经过司务房公公们辨认,也都是这一年来赐给梁才人的,非是宫婢私下可佩戴的。”
人证物证,证实了两人均是梁才人之人,而刚刚贤妃却句句言明盛嫔之死与二人有莫大的关系,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梁才人张口却不知说些什么,却听皇上不满道:“梁才人,你有什么话要说。”
“皇上,嫔妾……”轮到梁才人慌张了,支支吾吾却说不出话来,周琬静一则笑自己这招打的对方措手不及,二则笑皇后贤妃如今是越来越看不上梁才人。
“行了!”皇上大怒,厉声道:“梁才人,你三番五次越逾本分,还在朕面前进言盛嫔必死,你分明是贼心不死,利用你安插在贵妃身边的宫婢暗中害死盛嫔!”
“皇上!嫔妾冤枉啊!”屏风后人影一沉,是梁才人跪下。
“此事本已告一段落,你携同贤妃非要复查!如今查出你连这件事也有牵连,你自己好好回宫想想,不想清楚休要在朕面前出现!”皇上一面摇头称“闹剧”一面连看也不看的离开,即使隔着屏风,众人也能感觉到皇上的厌恶之意。
而今日得意的,只有周琬静那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当年,周琬静罚梁才人下跪的时候,此二人便是受过梁才人贿赂在梁才人下跪时跑去华隆宫通风报信之人。
回宫之时,周琬静轻轻附在潇婕妤耳边说了几句话,潇婕妤点头附和。
而后几日,皇上倒是怀有愧疚,去过佘宝林几次,还有潇婕妤凭借日日照顾太后,讨得太后欢心,晋了位份,封为潇昭仪。眼看佘宝林到底是复宠,而周琬静却不行动,贤妃坐立难安,再看梁才人,不仅无用还无端生事,留下把柄,贤妃越来越对梁才人失去信心。
潇婕妤问过周琬静:选秀日将近,陈家也欲选秀期间送一名女子进宫,是否有准备。
周琬静点头笑道:“周家一样有周二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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