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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有什么当管教的地方,直接管教都是。儿子又不是狼心狗肺的,哪里会什么心里不自在?”

恒生性子纯良,对男女之事尚不开窍,初瑜就将嘴边的话咽下,道:“若是你真心孝顺我同你父亲,就记得好生爱惜你自己个儿,不要因我们不再跟前,就出去同人鬼混。待会儿,让你哥哥给你抄一份曹家族规家法,看看什么是能犯的,什么当避讳。否则,你要是有了不是,最难过的,还是你父亲同我。”

以恒生现下的身份,初瑜说这些也是过了,却也是没有将恒生当外人的意思。

恒生闻言,使劲点头道:“定不敢犯,要不然,不用父亲、母亲说,儿子自己个儿就跪……就跪着去……”说到最后,依旧是难免黯然。

曹家的族规家法,是曹寅撰写,本是早年东府曹硕出事后,引以为警,他才详细了写了族规,还拟了家法,都是制约与教导曹家子孙用的。

如今这族规家法,都篆刻在祠堂东西墙上,若是有子孙犯了家法,逆了族规,就要接受惩戒,其中就有跪祠堂这一项。

初瑜见了,叹了口气,轻声道:“你这孩子,怎么开始钻牛角尖儿?你虽离了这府,就不是曹家子孙了?若是你那样想,我同你父亲可真是没地方诉苦去,含辛茹苦十几年,不是养了个儿子,而是当了汗王府的保姆、保父……”

第1218章 首告

从书房出来的恒生,亦听说高太君卧床的消息,同天佑一道去了芍院。

高太君吃了药,沉沉的睡着,小哥俩个少不得宽慰祖母李氏一番,才从芍院出来。

尽管心中恋恋不舍,恒生依旧是咬牙离开了曹府,回王府安置。

他晓得,自己身份已经不同,不能因任性的缘故,留下什么话柄,给曹家添什么麻烦。

天佑将恒生送到大门外,看着他骑马带人远去,才转身回了院子……

一夜无话,次日曹颙一到衙门,便听到一个消息,兵部尚书蔡珽连降三级,免尚书职,调奉天府尹。

户部的气氛有些诡异,前几日才罢了一个礼部侍郎,现下又动了兵部尚书,圣心何意?

若是前些日子查嗣庭的案子,还能说是诽圣之意,结党之嫌,如今发作蔡珽为那般?

要知道,这个蔡珽,曾经受陷死罪,还是皇上免了他的刑罚,而后都统、左督御史、兵部尚书、吏部尚书为一身,位极人臣之首。

由这位蔡大人出面,在西北耀武扬威多年的年大将军灰头土脸,顷刻之间沦为阶下囚。

如今年大将军身亡还不足周年,扬眉御前的蔡珽就灰溜溜的被贬出京城。

中午时分,蒋坚已经汇总衙门里上下的消息,对曹颙禀告此事:“听着外头议论的说辞,蔡珽被贬的根源还在年羹尧案上。”

“哦?”曹颙有些意外,难道雍正还后悔对二舅哥动手,想要迁怒不成?

蒋坚摇摇头,道:“去年年羹尧的案子未揭开前,是有不少弹劾的折子到御前,可那个时候年羹尧势大,年贵妃还在世,顾忌的人多,敢出面的毕竟有数;直到蔡珽进京,任了左督御史,这朝野之间,弹劾年羹尧的折子才雪片似的飞到御前。若是真论起来,即便不是结党,‘勾连’两个字是跑不了的。”

听他这么一说,曹颙到是想起一件事来。

去年年前进京时,他曾听十六阿哥说过一嘴,皇上那边刚开始给年羹尧议的罪状,不过三十来条,而后蔡珽主审年羹尧案,却是连陈芝麻、烂谷子都巴拉出来,给定成了九十二条罪状。

当时,曹颙就觉得不对劲。

若是蔡珽与年羹尧之间无嫌隙,只是奉圣命而为,还不算什么;可世人皆知,他与年羹尧势同水火。

即便年羹尧这九十二条罪责都属实,在别来看来,蔡珽依旧有公报私怨的嫌疑,德行有污。

现下,听了蒋坚的话,曹颙才想起蔡珽当初行事,不只有“公报私怨”的嫌疑,还显得太能了。

去年春天开始,即便皇上没有直接给年羹尧定罪,可在给朝廷地方大员奏折批复中,没少点出对年羹尧的不满。

当初上折子弹劾年羹尧的督抚大员不乏其人,田文镜就是其中的领头羊,可同后来蔡珽审案时案牍前三尺弹劾折子相比,还是小巫见大巫。

曹颙本来奇怪,为何蔡珽办完年羹尧案,就除了左督御史、吏部尚书与都统,专任兵部尚书。现下看来,那个时候,雍正应就起了忌惮之心。

曹颙反省了下自己,虽说昔日同僚伊都立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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