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5部分 (第3/4页)

出,驷马难追。这话是你自己个儿说的,你记在心里就是……”

兄弟两个又说了两句闲话,便回了内院。

初瑜已经回了梧桐苑,曹颙进去时,她正收拾炕上的针线。这是给天恒缝制的一件小帽子,才缝了一半。

前几日,恒生抓周,抓的就是个小木剑、小木刀什么的。

恒生长的比一岁的孩子大,已经会走道了。虽说还走不稳当,老是摔一下,或者坐个屁股墩什么的,但是他却淘气得紧,一眼没看到,就满地跑。

初瑜因天气渐凉,怕他不小心见了风,便寻了块软和的料子,打算给他缝顶小帽子。因又看着恒生,还要照看天慧,这静下来的功夫不多,活计就做得慢些。

曹颙坐在炕边,看着摇篮里的闺女,对初瑜道:“孩子小,怕冷,要不,今年火炕早点烧?”

初瑜犹豫了一下,道:“不是有说头么?这样不合规矩,再犯了什么说头。虽说孩子怕冷,但要是燥了,起热疹子,也够遭罪的。”

“可是只在屋子里放炭盆的话,孩子熏着怎么好?”曹颙想起去年冬天,东屋因恒生住着,便像沂州似的,修了地热:“要不,东屋就早点升火,咱们俩儿同闺女往东屋住去?”

初瑜心疼闺女,自然是没有不依的。

对于静惠的事,曹颙还是希望曹颂能多担待些,不想他们两口子掺和太多,所以就简单跟初瑜提了几句,只说是等曹颂那边的消息。要是静惠乐意嫁,那他们从旁帮衬一下,也使得;要是静惠没那个心思,那就只能劝曹颂早日歇了这个心思。

这往后要是兆佳氏有什么不自在,曹颂是亲儿子,两下里也好说开。他们到底是远了一层,容易落下埋怨,那家里的日子就难安生了。

初瑜却是提起如慧来,谁会想到那么个活泼爱笑的姑娘,竟得了这么个磨人的病。

哮喘啊,曹颙上辈子邻居叔叔就是得这个病,只晓得吃了不少药,时好时坏,却很难去根,不能太生气,要不容易犯病。别的,就不晓得的。

不过,这话传来传去就变了,竟还有将如慧的病说成是肺痨的。

曹颙心中不由得有些迷糊,在他的认知中,这“肺痨”不是肺结核么?那可是大病,不仅身边的人容易传染,对于孩子也不好。

芍院,上房。

兆佳氏躺在炕上,嘴里叼着烟袋,吧嗒吧嗒一下下吸着。虽说在儿子面前话说的足足的,但是她心里也有些没底,多少还是有些担心。

她虽然不读书、不识字,但是还记得丈夫生前夸过小四,夸过小五,提起老三来,却只是说不是读书的材料。

偏生曹硕是哥哥,曹项是弟弟,兄弟俩儿一同应试,要是弟弟考上,哥哥没考上,这孩子心里该多难过。

想到这里,她不禁叹了口气。看来,这老二的差事才找着,看来老三也要央求曹颙了。看能不能送到八旗学堂去,就算以后不走科举,补个笔帖式也是条晋身之道。

尚书府那边,她的几个娘家侄儿,走的就是那条路……

第444章 科举(中)

清朝的科举沿袭明朝旧例,分为四个级别,分为院试、乡试、会试、殿试。

院试,在就近的府、州、县里参加考试,由省里的学政统一安排考试,录取者为“生员”,入府、县的官学,就是俗称的秀才。秀才就算是有了功名,不再是布衣百姓,见了县官,也不用跪拜。

乡试,则在省府举行,由朝廷钦点主考官同副主考官下去监考。录取者为“举人”,第一名为“解元”。举人就能被称为“老爷”了,同县官可以寻常论交。成了举人就有了做官的资格,要是舍得花钱,举人可以直接补七品官。

按照规矩,必须要取得秀才同监生资格,才能参加乡试。秀才是必须在原籍考试,监生同贡生的话,则可以不受籍贯限制,赴京城应试。

乡试每三年举行一次,逢子午卯酉年为正科,其他像遇到皇家有喜庆之事加的科举考试,称为恩科。

乡试的第二年,就是会试之期。

会试在京城举行,各省的举人同国子监监生都可以参加,考生人数在五百到六百左右。通常取百十人,考上者为“贡生”,第一名为“会元”。

会试过后,便是皇帝亲自主持的殿试,这个却没有落榜那么一说了,只是在贡生中从新排名次,一甲、二甲、三甲。一甲为“进士及第”、二甲榜单上为“进士出身”、三甲榜单上为“同进士出身”。

一甲取三名,状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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