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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颍也跟着说道:“是啊,听说崇福寺祈福极灵验,若是能为大伯祈得一二,就好了。”

曹佳氏的意思,是让姊妹跟着挂名,做法事的银钱由王府这边出。曹颐同曹颍却是不肯,最后议定王府这边掏三百两;曹颐减等,二百四十两;曹颍再减等,一百八十两。

因想着曹颍不富裕,她的那份曹佳氏姊妹原要替她出的,她却是不干,也想着的尽尽自己的孝心。曹佳氏同曹颐不好再拦,只好依她。

说完正事儿,曹佳氏想起日子渐冷,对曹颍道:“眼看立冬了,我使人收拾出些皮子,赶明送到大姐姐宅子,大姐姐同外甥儿们添衣服穿吧。”

曹颍听了,连声道:“心意领了,又不少穿的,还是二妹妹留着自用,要不孝敬伯娘也是好的。”

曹佳氏见她如此见外,摇头道:“大姐姐也真是,我已听三妹妹说了,大姐姐稍微入眼的皮毛衣裳都让孙珏当了。三妹妹能给大姐姐赎首饰,我也是做妹妹的,就不能为大姐姐尽尽心?再说,我这府里是不缺皮子的。年年围猎,都有我们府里的分例,今年我们爷不在,内务府也没有短了我们,反而领了皇上恩典,与了我们双份。都是好皮子,送外人还舍不得,刚好自家人用。太太同二太太那边,我都使人留了,大姐姐只管放心用就是。”

曹颍闻言,眼圈泛红,低头垂泪道:“都是我没用,叫妹妹们看笑话了。”

曹佳氏喟叹一声,道:“骨肉至亲,说这些作甚,且看以后。”

姊妹三人,用了下晌饭才散。从王府出来,曹颐拉着曹颍坐了一辆马车,说起枝仙姊妹之事。

如今孙珏已经走了,这两个孙家婢妾也没必要在躲着,总不好一直在城外庄子住。毕竟是两个娇滴滴的美人,搁在外头久了,闹出点别的来,也有碍名声。

曹颍心里倒是有些踌躇,倒不是她心眼小,丈夫不在了,就容不下枝仙姊妹,而是想起那对双生子。

她原是顾及庶子,爱惜名声,才没有听丈夫的安排。将枝仙姊妹卖掉。

听到丈夫对婆婆、四叔斩钉截铁说得着双生庶子已经“病故”,曹颍就算隐隐晓得些内情,也不知当如何对这姊妹分说。

曹颍将心比心,自是能体谅枝仙的失子之痛。若是枝仙姊妹两个不知好歹,为此怨恨孙家,曹颍将她们留在身边,不是给儿女招灾么?

见曹颍踌躇,曹颐道:“若是姐姐有所顾忌,就使人牙子远远的卖了,要是心软,舍些银钱,打发了就是。她们是出妾,年岁本就不大,也不必就守在孙家过一辈子。”

“哎!说到底,都是苦命人。三妹妹还是使人送回来吧,我问问她们姊妹的意思再说。”曹颍道。

这本是曹颍家事,曹颐也不好说什么,点头应了。

次日,王府管事就送了两车皮子到孙宅。

待请了制皮衣裳的裁缝过来,看了这些皮子也是咋舌,说这些皮子的市价怎么也得千、八百两银子。

曹颍心里,只能红了眼圈,感慨一番。

除了曹颐帮赎的首饰,曹佳氏送来的皮毛,前些日子曹颙还使人送了两车古董摆设来,都是曹颍的嫁妆,是曹颙使人从京城各大当铺中赎买回来的……

来不及感伤,国公府送人的马车到了,枝仙姊妹带了围帽,进了孙宅。

屋子里丫鬟都打发下去,只留下梁氏作陪。

曹颍同枝仙姊妹低语一番,确认了双生子的真实身份。枝仙还好,叶仙已经跪倒在的,想要得知儿子的下落。

曹颍哪里会说“病故”这样的话。掂量着说道:“若不是有人找来,爷也不会想起追究此事。他们是被接去享福了,纵然是母子不得相见,只想好处吧。那家比孙家富贵,这一房又没有其他子嗣,上面只有祖父、祖母,没有嫡母嫡兄,他们兄弟只会过的更好,不会受委屈的。”

她话中没有言明,可枝仙姊妹本就是李家婢,自然晓得她话中所指。

即便儿子万般富贵,骨肉相隔,又哪里能欢喜起来,叶仙少不得又哭了一场。还是枝仙,怕曹颍不耐烦,劝住了妹子。

曹颍没有提自家夫妻别居详情,只说了句孙珏离京的话。她没有留枝仙、叶仙姊妹,而是还了她们的身契,每人又给了二十两银子还有一包姊妹俩的旧衣服。

“我不好留你们,要不然大爷同那家人晓得,也是给你们埋祸。你们姊妹要么投亲靠友,要不寻妥当人家嫁了吧,到底还年轻。”曹颍说道。

枝仙、叶仙晓得大户人家为了阴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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