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部分 (第2/4页)

么喊下去,没招来鬼反而把人招来了。只好捂住她的嘴,哄着劝着把她劝回了家。

李长发和阳光本来就是爱凑热闹的,这次有了这么惊人的发现,也不管是不是要做电灯泡了,颠儿颠儿地也跟着他们回到了徐娟家。

徐娟这回没有哭,坐在徐明的房间里,开始静下心来梳理着二十年前的那件事。

“说真的我觉得当年我二哥的死纯是他自己作的,怨不得别人。我大爷家这俩儿子,徐文不务正业,还好勇斗狠;徐武老实憨厚,从小就怕他哥,也没什么主意,我大爷大娘看他听话,所以就一味的偏疼他。其实徐文对他弟挺好的,当初也是因为徐武在外面挨了欺负,他替徐武打架出头把人打伤了才进了监狱。

徐武觉得亏欠了他大哥,所以从那以后他大嫂家有什么大事小情的他都去帮忙,谁也没想到他那么没良心,天长日久的就跟自个儿的嫂子混在一起了。我大爷大娘知道了,骂不动他也劝不动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不管。我二大爷觉得这事儿丢老徐家的人,骂过徐武几次,后来倒把我大爷惹火了,老哥俩吵了一架,我二大爷家我哥和我姐也跑到我大爷家跟他干仗,这一仗伤了感情了,以后他们两家就再也不来往了,一个村里住着,见面都不说一句话。可是我爸妈真的、真的息事宁人,没惹过他们。那时候全村的人谁不在背后指指点点?也就是我爸对那几个侄子一句二话都没有。

过了两年我大哥要刑满释放了,听我大嫂说徐武那段时间总去找她,说大哥要回来了,两个人生不能在一起,不如一起死了干净。我大嫂后来一时糊涂,居然也答应了。可是到了约定的那天夜里,孩子突然发高烧,我大嫂连夜抱着孩子上了镇里的医院,就没去成。没想到第二天我二哥就在自家地头自杀了,他的死相很恐怖,身边躺着一个空的农药瓶,脖子上还有一把带血的镰刀,应该是先喝了农药,可是没死成,他就用镰刀把自己的脖子割开了,等村里人发现的时候,他早就死透了。我大哥就是在他自杀的那天回来的,回来了以后抱着他的尸体就哭,说你怎么这么傻这么窝囊啊!拿起镰刀就要砍他媳妇儿,被村里人拦住了。

我二哥的后事办完了以后,他就跟我大嫂离婚了,孩子归我大嫂。我大嫂走了以后,我大娘没了儿子又见不到孙子,伤心之下一病不起,当年冬天就没了;家里就剩下了我大爷和大哥两个男人,没有女人的家冷锅冷灶的,我大爷天天蜷在炕头唉声叹气,我大哥天天晚上出去喝酒赌钱,再也没有过日子的样儿了。快到春天的时候又出事了,有一天我大爷睡觉前忘了压炉子,大半夜的煤气中毒,第二天我大哥醉醺醺的回到家,才发现人都凉了。

要说我大爷大娘的死还能说的通的话,那我二大爷和我二大娘的死就太蹊跷了,他们是出去赶集的时候被一辆货车撞死的,巧的是那天正好是我二哥一周年的忌日。”

“出事以后我也去了,货车当场就逃逸了。我在现场搜寻过……”李云峰看了看身边的弟弟,欲言又止。

“大哥,心照不宣了。小时候一个被窝睡觉的亲哥俩儿,你做的那些事儿,一次两次能瞒过我,十年八年的我还什么也看不出来呀?!我在爸妈跟前儿帮你打过多少马虎眼你还不知道?”李长发大大乎乎地说。

“好吧我就直说了,除了他们两个新鬼,我没有发现异常的鬼气。所以虽然事有蹊跷,可是没有一点恶鬼勾魂的证据,所以当时我也以为只是意外。”李云峰沉吟着,顿了顿又说,“可是后来——”

“后来隔了不到一年,我妈也去世了,是突发脑溢血。”徐娟说着,眼圈又红了,“那天是咱们小学升初中的考试,我刚出考场,就被我爸接到了镇上的医院。”

“那天我大哥偷摸的想跟去来着。后来让我妈发现了,扯着耳朵给他拎回家的。”李长发插嘴说道。

“接着是我大哥徐文,他是冬天喝醉了酒在外面冻死的。又过了一年多,我二大爷家我哥徐雷,跟我嫂子吵架的时候被我嫂子用烟灰缸砸中了后脑勺,也是当场就死了。然后是我二大爷家我姐徐珍,据说是生了孩子以后产后抑郁,抱着孩子跳楼了。再后来就是我爸,那时候我已经上高一了,那天中午他从地里干活回来,说是渴了,就从窗台上拿起汽水瓶子打开就喝,我从厨房出来,当时就吓坏了,从他手里抢下瓶子,因为头天晚上他刚刚用那个空酒瓶子装了农药!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等他发现那是农药的时候已经一口气喝了大半瓶,最后也没救回来。

其实从徐武死了以后,就有很多人说见过他的鬼魂在半夜里晃荡,我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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