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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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毛叹了一声说:“咦,会到哪里去呢?他们……难道会躲在屋里……”

大罗说:“今天就此打住吧!不让他们去……走多了夜路总会碰到鬼的确走吧,散了。”

黄毛也说:“也好,下回再说。”

于是我们鸣金收兵,结束了这场“保卫军婚”的战斗,各自回家睡觉了。

一连好几天,黄毛没再组织“军婚保卫战”,我也没闲心去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事。

然而有一天上午,我正在地里锄草,看见鹃花跟在她母亲身后往县城方向走去,不知怎地,我便胡乱猜度起来:她们去做什么呢?是去走亲戚,还是去县医院做“人流”呢……母女俩都空着手,一前一后相隔四五步地走着,谁也不说话,脸色都显得有些凝重,既不像是去上街购物,也不像是去走亲戚,难道说真的是……我心里一阵*,仿佛看见曾彪子头上戴着一顶绿帽子!

事情好像真的是败露了。秋天里,彪子穿着军装回来了,与鹃花解除了婚约。

黄毛告诉我,彪子也许并不知道鹃花和林波之间的事,他是为了自己的前程才与鹃花解除婚约的。彪子回来并没有找林波,他只是找鹃花谈他不能和她结婚。他说他和鹃花结婚他就要回家种田,那他的大好前程就要毁了!曾彪子已经升到连长了。曾连长春风满面,威风凛凛,他在家摆了一桌酒席,请了大队干部、生产队队长,当然也请了鹃花和鹃花的父母,当面锣对面鼓地提出解除婚约。

彪子振振有词:“我与鹃花是指腹为婚的,这是封建婚姻!是不符合婚姻法的!再说,我与鹃花还没有成亲,我和她都有重新选择的自由。所以我今天正式提出与鹃花分手,还望在坐各位能够理解和支持。当然了,我要对鹃花说一声‘对不起!’鹃花哩,你也别怨我恨我,我们实在有很多方面不合适。有道是‘强扭的瓜不甜!’……”

鹃花滴酒未沾,也不动筷,强打精神坐在一旁,像一只任人宰杀羔羊。这时却忍不住地说:“我不恨谁!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说着站起来走出去了。

“妈的,事情就这样解决了。”黄毛说,“想当初,我们真的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啊!保卫,保卫个屁!他自己主动放弃了,倒让林大会计捡了一个大便宜……”

我说:“就是嘛,要知今日,何必当初。”

黄毛用箫敲了一下墙角,说:“不谈它了。走,找大罗去,咱们上井台。”

我说:“又吹箫啊!”…… 。 想看书来

苦菜人生

养猪是每家农户必不可少的家庭副业。我们家当然也养猪,但养的不是肉猪,而是母猪。这是父亲的偏爱。他总认为养母猪比养肉猪更赚钱,而不顾母亲的反对。母亲总是皱着眉头说:“养什么母猪!母猪的食量多大哟,超过养两头肉猪。人都没得吃,拿什么喂它哟……”

是啊,那个时候人的吃食都很紧缺,哪有富余的粮食喂养牲畜?

可在父亲眼里,母亲当然是“头发长见识短”,他还是坚持养母猪。

我们家的那头花母猪,不仅能吃而且嘴刁,糠粗了它不沾,潲水清了它不吸,整天“吭吭”的吵死人。也真苦了它!那时连潲水都没稠的,不见米色;糠粗得如谷壳,细糠都让人掺着蔬菜充了饥。可有什么办法呢?人都吃不饱,也只能委屈你了!有好几次,母亲要我到池塘提水当潲水喂猪,我都为花母猪感到可怜:这叫人家怎么吃得下哟?池水中加几勺煮熟的苦菜,再撒上一点糠皮,这就是猪食!猪怎么会吃呢?我把它舀入猪斗,花母猪只用嘴在水中拱了两下就抬起头来望着我,根本不理猪斗里的苦菜和池水。我没有办法,只得又往猪斗里添了一层糠皮。然而它还是不感兴趣,只用鼻子嗅了嗅,便抬起头“吭吭”地望着我。我简直要对着它哭了……我说:“你真是猪啊!你还想吃什么呀?我知道苦菜不好吃,有点苦,可我也吃过呀!你就不能将就一点么?你知道为了给你挖苦菜,我连捉蟋蟀、斗蟋蟀的时间都没有了么?你这呆猪!”我用铁勺对着它的脑壳狠狠地拍打了一下。它甩了一下头,也知道主人生气了,也知道没有什么指望了,就又把长长的嘴巴伸到猪斗里拱几下,做个吃食的样子,结果只是把里面的清水拱出一些来,给我腾出了添加“猪食”进去的空间而已……就这样打着骂着哄着把一桶所谓的猪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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