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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子之间自然也有徇私之人,能够在王上面前大大方方承认的,倒真不多,目前就他一个。

“你倒是老实。”汉生哼了一声。

“王上容臣解释,微臣蒙王上信任,忝为文馆馆长,门路自然是门路,却并非每个人都会徇私。微臣之所以肯给陈远这个机会正是因为陈远是臣内侄,性格品行知根知底,知道他不会闹出太大的事情。此事也实在特殊,这笔钱臣分文未取,尽数用于文馆建设,每一笔开支皆有记录,王上可以随时翻阅账目查证。微臣保证,此事仅此一次,绝不再犯。”

“自然不会有第二次。此二人,国馆不会留。”汉生道。

李斯文小心问道,“王上的意思是?”心中仍旧抱有一丝忐忑。

“便按照陈近南说的,都扔去前线。”汉生干脆利落道。

“遵命。”陈近南倒是无所谓,李斯文却是表情有些难看。

原本他便是受了乐进之托多关照着乐飞,乐飞当街杀人之事一出,原本就只有从军一法可免死,乐进却心疼儿子不愿让乐飞上战场,特意想方设法拜托到他头上塞入了国馆,原本李斯文便欠乐进的人情,勉强应下了。

乐飞在国馆,平日里偶有冲突也就遮掩过去,加上乐飞的身份多多少少有人知晓,也不会有人不识趣来找麻烦,是以一直以来相安无事。

如今这事,原本决斗未遂稍稍遮掩也就过去,没想到王上竟然来了,如今亲自下了旨,乐飞只能自求多福了。

李斯文幽幽叹口气,退出了房间去找陈远与乐飞二人。

陈近南被汉生留了下来。

第一七九章 金甲士兵

房间就剩下三个人,汉生,莲心以及陈近南。

“孤的处置,你觉得如何?”

陈近南抱拳恭敬,“王上圣明。”

“其实陈远说的话不无道理,如今离赣关的战报,不算乐观。”汉生叹了口气。

“即便如此,这话不能说。在哪里都不能说,更何况是国馆。国馆诸学子皆是日后朝廷的栋梁,关心国事也实属正常,乐飞与陈远若在离赣关一战上观念不和,稍稍吵两句也就罢了,偏偏因此还决斗起来,闹得众人皆知更是不智。陈远与乐飞此番,的确是活该。”陈近南道。

“你倒是通透。”

汉生看着陈近南,赞赏道。

“明人不说暗话,在王上面前卖弄小聪明才是最大的愚蠢之举。”

陈近南笑道,显得一脸憨厚。

“你这话难道不是在卖弄?”

汉生丝毫不给面子。

陈近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这回没有再出声。

“罢了,这不是关键,孤今日前来不是为了此事,主要是想看看国馆究竟如何,文馆究竟如何。”

陈近南点了点头。

“孤刚才去燕子楼看了,先生在教《大学》,尚未见到其他课程。”

“除了日常的《大学》《书》《政要》与《列国传》之外,文馆新设了一门课,为《兵冶要略》。”陈近南道。

“孤知道,不过这回没机会见识了,日后有机会再来。文馆交给你,孤还算放心,好好带。随意放人入馆此事,也适可而止吧。”

“是。”

陈近南答道,看来他又要另寻财路了,不过这倒不是关键问题,还有一个更为紧急的问题他想要问。

“王上…”陈近南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询问,“离赣关一战…”

“你不放心孤的决策?还是说质疑孤的决定?”汉生反问。

“微臣不敢。”陈近南连忙下拜俯身在地,磕了个头道,“只是离赣关除了吴涯大将军所率领的五万大军之外,其余皆为平南侯旧部,况且数年来我北戎与晋朝的刀兵在离赣关就未曾休止。如今十万大军集结实在蹊跷,原因恐怕不止那么简单。”

“吴涯可信吗?”汉生问道。

陈近南答,“大敌当前,自然可信。”

“那么你说,此战若败则何如?”汉生又问道。

“国破家亡。”陈近南答道,眉头皱起十分严肃。

“所以,此战不会败。”汉生缓缓道,语气自信到陈近南有些不理解。

汉生拿出怀中的一颗金豆,当着陈近南的面倏地扔在地上。

一个二米高手持大戬的金甲士兵自金豆落地之处冒出,光是站在那里便显得杀气十足。

陈近南呆得说不出话来,包括莲心。他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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